这b大的城市也就这***的几个人毛!
“高院长,鬼妹子被人打了,你来帮她看看!”高向西在手机里对院长说。
“我马上过来,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话外音,高院长的回话。
“别提,归根结底又是那穷作家惹的祸,如果不是同宗共祖,我早就把他吹进赣江喂鱼了!这事就当我没说,别又节外生枝了。”高向西说。
“知道,我不是长舌婆,我也不是姓高吗?只希望他突然一夜走红,远离我们这脚印窝子的小城市。眼不见心不烦……”高院长在又手机里面的话外音说。
“好,就这样,我没有时间!”高向西对着手机说。
“是,555555555555……”大凡人出现了动物的属性,虎与犬的关系就是只能是5(5字是应声,表示非常听话)字。
“刚才这位是你什么人?”高益飞假装不认识高向西,问鬼妹子。
“别提,你看到他已经走了吗?”鬼妹子说。
“走了,我听他在外面与院长通话,你们好像……”高益飞说。
高益飞看到高向西来了,突然被吓得汗毛竖起来了,因为这是自己的屎屁股,虽然是同宗共祖,身为作家,没有给人家带来一点荣誉感,尽在人家脸上抹黑。因此一直在低着头,一切在不言中。
“刚刚单干时,我跟我爸从温州来到樟树开‘发廊’。当年他还在读高中,我们在这里举目无亲的,当时他还是一个混混,不过是混混中的佼佼者。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来我们发店理发了不给钱,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因为听说他的一个远房妹妹也在干我们这一行。
我爸说这算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我们得想点办法。我妈妈说她去摆平,我爸爸把头摇得等勃朗鼓一样,意思是说我妈妈已经过时了,再用这一招已经是不会有人买账。
我当时听着就脸红了,因为爸爸妈妈说这小混混还行,在这他乡受人欺负时,要是能和他……我爸爸说这话时把眼睛盯着我看。”鬼妹子说到这里定眼看上高益飞的脸。
“后来你就嫁给了他?”高益飞在作应答题。
“你的回答多用了一个字。这是不是你们当作家的一种习惯,字多就稿费多?”鬼妹子非常平静的说。
高益飞不置可否,似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像女孩子们穿低胸衣一样,只露点儿阴阳怪气的小沟沟几,看不到的你就想吧,因为全部看到了也是想。
“高院长来了,我要回避一下吗?他认识我!”高益飞说。
“那你就到这边儿,怕有事叫你。”鬼妹子的眼睛充满一种哀求。
“高院长!”高院长一进门鬼妹子就打招乎说。
“你先别动着,伤害到了什么地方?”高胜六忙要鬼妹子别起身招乎他。
他身边跟来了两个女医生,见鬼妹子有点儿比较尴尬的意思,两个女医生就来帮助她解开衣服和脱裤子。
鬼妹子把头一倒,眼睛看上天花板,就这样瞎婆里的b交给了天!两个女医生其中一个用钳子钳着一团棉絮放进酒精,然后在鬼妹子大腿中间擦洗血液。不洗不要紧,一洗,让人看得就同一块牛b一样,女医生说:“院长!”这是在示意院长看清楚,这地方已经被人撕得开成了凯旋门了。
“你这是被人打的吗?”高院长说。
鬼妹子听了不好回答,因为事情已经牵扯到了高益飞,也是怪自己以为有保护伞,在这b大的城市谁还敢欺负自己?不料就有聋鸡子不怕鹰的。
“去乡下玩时,和小朋友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不小心跌倒在一个牛桩上。”就这样撂出一句话,只要合乎逻辑就行。
“要动手术。家属在哪里,要签字!”高院长说。
“问题好大吗?爸爸妈妈早死光了,就这样弄几下算了,不用签字。”鬼妹子说。
“怕万一出现了大出血,这不是伤到了别处,这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人不认真对待我还要认真对待。我是高老板请来的。”江湖上有人把官员称为老板的。“阿飞,有事!”人,在走投无路时,能有最后一张王牌,也算是幸运儿吧。
男人耳朵好使,那只是在有钱人面前,或者在漂亮女孩面前,又或者如同狗一样,受人使唤多少有点儿主仆之分。
高益飞听到里面在叫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低着头儿静悄悄地走进门,高院长的眼睛正在等待着看他这张脸。
什么是哭笑不得?这才是哭笑不得。他们彼此之间心中都明白,除细枝末节之外。
“有什么事?”高益飞来到鬼妹子床头说。
“说要签字,你帮我签一个!”鬼妹子转过脸来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高胜六说。
这个问题让高益飞傻眼了,因为他什么都不是。他只好把目光投向鬼妹子,鬼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老公!”
高益飞听了心中一阵不爽,如果说男朋友还有退步,说老公这不就挨上了吗?不爽归不爽,鬼要你先让人家不爽来着?但想到这不是在演戏吗,既然是演戏就要当好自己的角色,是在背人过河就不能把人家丢在中间。
正当高益飞在犹豫不决时,院长用嘴巴一指,早已经拿好签字单的女医生把笔伸向了高益飞。
签完字高益飞用眼睛一瞥,看到鬼妹子那地方确实被刀割了一下一样,怜悯之心顿然涌上心头,单脚跪下握着鬼妹子的手说:“不怕,有我在!”
鬼妹子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