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刚从武堂出来,就被一脸笑意地孙策拦住。
不知怎滴,孙策这邪恶的笑容,让袁江突然想起里看到的场景,顿时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袁江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队白毦军的士兵从暗中冲出,手持各色兵器,将袁江团团围在中心,个个一脸戒备之意地盯着孙策。
没想到,袁江只是一句话,便是跳出如此多的保镖,这让孙策有些诧异,更多的还是哭笑不得。
他小心地解释道:“江公子,之前说好的那三个人我已经给你送回去了,你看还有什么事不满意吗?”
对于孙策的谄媚,袁江打心底的感到厌恶,他本以为孙策会是个汉纸,可没想到在的事情之后,会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孙策食髓知味,爱上那种活动了呢。
【嗯,看他这样贱的表情,的确很有可能。】
袁江用力地点点头,这样腹诽,嘴上却是说道:“伯符,咱们兄弟之间,不必客气,既然你已经将我的人放回去,那么本公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待本公子回去,便会着人吩咐下去,严令个个守城官不得为难伯符。”
孙策腆着脸笑道:“多谢公子,只是一桩,我怕公子忘了,便提醒一下,你答应借我的三千精兵,不知可否对象,毕竟,明日我便要去丹阳驰援母舅。”
袁江闻言,着实松口气,“原来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啊,好说好说,请随我来,你要的三千兵马都在城北军营里。”
孙策屁颠屁颠地跟着袁江跑到城北军营,到那之后,他连骂娘的心都有了。
什么,三千精兵,狗屁,都是一群老弱病残,游手好闲的主,这不,一群高声叫嚷的赌徒在见到袁江等人来了之后,才一哄而散,躲到一边去数钱。
什么,良驹百匹,狗屁,呈现在孙策面前的都是些奄奄一息的老马,慵懒的躺在地上,晒着太阳,散乱的马尾一甩一甩的,恐怕就准备这样躺完一生。
好似没有见到孙策那难看的表情,袁江笑呵呵地问道:“伯符,怎么样,这些兵马还是很厉害的吧,都是本公子为你精挑细选的。”
孙策闻言,整个脸都绿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江公子,这真的是你为我准备的三千精兵,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人来问问嘛。”
袁江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孙策困惑的目光中招来一个士兵,命令道:“告诉我身旁的这位将军,你们是不是精兵?”
“是!”这位士兵闻言,啪的一跺脚,站的笔直,说话的声音中气很足,以至于口水都喷了孙策一脸,好像下雨一般。
孙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伸手抹去脸上的口水,追问道:“能告诉我,你们这般熊样,怎么配称精兵?”
“回将军的话,我们这个营的最高军官,姓谢,名精,咱们都是他手下的兵,所以简称为精兵。”
那名士兵如实答道,险些没气死孙策。
原来“精兵”二字是这样来的。
其实真正的笑点不是在这,当袁江第一次听到这个营的最高军官的名字时,忍不住捧腹大笑。
谢精,好名字,恐怕他媳妇生活很痛苦吧?
当袁江说出这话时,立马,有士兵小声告诉他,这位谢精的老婆,可是寿春城里出了名的dàng_fù,每每趁着谢精在外面值班的日子,勾搭一些野男人,就连这军营的人,也有很多她的恩客。
袁江一脸懵逼,再看向谢精时,总感觉他的头顶时常绿油油的,好似北方的大草原。
袁江笑呵呵地问同样一脸懵逼的孙策,“伯符,我没骗你吧,这些人的确都是精兵。”
孙策听了这话,就感觉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袖袍一挥,气呼呼地走了,而袁江还在他身后叫道:“伯符,别急着走啊,要不咱们来赌两把,反正这里有现成赌局,不赌白不赌,你要是赢了话,我给你再来一千兵马,你放心,这样的精兵,我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句--管够!”
孙策闻言,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摔死。
袁江刚回到府中,便听到刘叔急匆匆地来报,“公子,门外有一人求见。”
袁江好奇地问:“何人?”
刘叔如实奏报,“他说他叫蒋钦,又要事求见公子,还有一封书信和一件物什要我转交给公子。”
“蒋钦,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袁江皱了皱眉头,伸手道:“把东西呈上来,我看看。”
刘叔答应一声,将手中的书信连带着一块玉佩交给袁江。
第一眼看到那块玉佩,袁江便是认出来,这是他以前送给甘宁的信物。
“怎么会到他的手里,蒋钦?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吴国的重臣,早年和甘宁他们一样,都是干着劫江的勾当,只是这人,为什么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呢,不管了,先看看信在说。”
袁江略微一思索,便是拆开书信,从头到尾,认真地看完。
认真地看完这封信之后,袁江恍然大悟。
写这封信的人,正是周泰。
在信中,周泰简单扼要的说明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周泰在离开袁江以后,便回到江上,准备收拢弟兄,一起投靠袁江。
令他没想到的事,江夏的黄祖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亲率一万大军血洗了好几个水匪的寨子,当然周泰的营寨,也没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