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笑道:“其实这次功劳最大的是我的副手,陈影,陈将军。”
乔蕤点点头,“他出的计策很不错,不过,受苦的还是李将军。”
李自成摆摆手,“咱们都是为公子做事,受点苦又有何妨呢?”
袁江笑道:“你们放心,这次所有有功之人,我都会一一封赏的。”
说着,他转过头,让出廖化等人,“来,二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廖化,廖元俭。此次白马山行猎,周晖想要杀我,多亏元俭兄仗义出手,不然,我恐怕再见不到你们。”
三人见礼之后,袁江又对廖化说:“元俭兄,明日我便提兵攻打合肥,这舒县城就托付给你了。”
李自成和乔蕤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袁江为何如此看重廖化,竟将这舒县城交给他驻守,而廖化本人也是有些受宠若惊,“公子,这恐怕不妥吧?”
袁江满不在乎地笑笑,“有什么不妥的?你的能力我曾听周幼平说过,守这舒县城处处有余。”
廖化感动之余,也有些顾忌,“只是我本出身草莽,这守城的事,可从来没干过,要是治理不好,岂不让公子脸上无光?”
袁江想了想,“元俭兄,这样吧,我在找个人做你的副手,你们二人合力治理这舒县如何?”
廖化沉默一会,最终还是说出心中的想法,“公子,实不相瞒,其实我是想随你一起攻打合肥,你也知道,我娘她已经被陆康那个混蛋囚禁一个多月,我心里实在想念的紧。”
拍了拍他的肩膀,袁江安慰道:“元俭兄,我知道你心里的急迫,可这次攻打合肥,你真不能参与。”
“这是为何?”廖化不解地问。
袁江解释,“现在陆康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抓不住我的软肋,可如果你出现在我的阵营中,被他的细作发现,那他肯定会挟持你娘来威胁我们,这样一来,不仅攻不下合肥城,恐怕我们还得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顺利换回你娘。所以,你还是留在舒县,静等我们胜利归来吧。”
听他这么一解释,廖化顿悟,纳头便拜,“属下糊涂,还请公子见谅。”
袁江慌忙将他扶起来,“廖将军,快快请起。”
袁江等人回到府邸时,那些原本包围府邸的人已经尽数被白毦军拿下,陈影候在府门外,专等袁江回来。
“公子,可把你盼回来了。”
远远地见着袁江等人向这边走来,陈影面带笑容地迎上去。
袁江目光四处扫了扫,满意地点点头,“陈将军,此次能重新夺回舒县城,你功不可没,本公子回到淮阴的时候,肯定替你在袁州牧面前邀功。”
陈影喜不胜收,“末将多谢公子。”
望着路两旁齐齐整整跪倒的士兵,袁江吩咐道:“周晖的这些兵马要是愿意投降,你就把他们打乱编进队伍中,要是不愿意,就给他们些盘缠,让他们各自离去吧。”
“多谢公子!”
本来已经绝望的士兵们,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欢天喜地地给袁江磕头。
“你们随我进来。”
袁江呵呵一笑,转身走进府邸。
越过层层把守的前堂,袁江在后堂中见到四个朝思暮想的俏美人。
步非烟正若无其事地和步练师下棋;小乔像只欢快的黄莺,在两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不停,有时候,说不行,还要动手;屋内只有大乔坐立不安,在中堂下来回踱步,见到袁江平安归来,立马迎上去。
“袁公子,你回来了,没事吧?”
大乔激动地抓住袁江的双手,上下打量一番,见他的确没有受伤,这才松口气。
触手的微凉,让袁江心中一阵荡漾,他反握住大乔的手,笑道:“我没事,害你担心啦。”
“呔,你这家伙好生无礼,竟敢抓我姐姐的手,说,是不是想乘机揩油啊?”
小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蛮横地挤在两人中间,将他们的双手掰开,一脸戒备的盯着袁江。
被她这么一搅和,大乔俏脸羞得通红,白了小乔一眼之后,小跑回房中,而袁江则是悻悻地摸摸鼻子,走到步非烟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城内打得热火朝天,你这里倒是挺淡定的,还在下棋。”
步非烟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又继续低头下棋,当黑子成功扼断白子的气时,她才抬头笑道:“整盘棋只有公子一个博弈者,我只需按照你的意思下,何须管那些闲事?”
“这倒也是。”袁江点点头,绣袍在棋盘上一挥,抹去所有的棋子,他笑道:“只是下棋也太无聊,明日随我去合肥城玩玩吧。”
第二天一早,袁江果真率领大军赶去攻打合肥城,大小乔、步练师都被他留在舒县城,当然陈影也留下了,他统领五百军士,协助廖化一起守城。
在傍晚时分,袁江顺利抵达合肥城。
驻马山坡,袁江放眼望去,合肥城城门紧闭,城门楼上随风飘扬着白色锦旗,偶尔有凄凉的号角声响起,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整座城显得肃杀许多。
袁江呵呵一笑,“这陆康倒也是个极为重情之人,连死个宠妾都要全城哀悼。”
陪他一起观城的李自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公子想要拿下这合肥城是个轻而易举的事。”
袁江摇摇头,“我来时,曾听廖化提起过,这陆康手下有一员小将,名丁奉者,生的是极为英武,年纪虽小,却有万夫不当之勇,这合肥城有他戍守,不易攻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