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瑜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眼睛,转身从酒店房间出去,瑾瑜慢慢的坐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
当晚的林家,林三叔静静地听手下的人来汇报霍靖尧的事情。
居然是他把叶瑾瑜救走的,这个男人跟叶瑾瑜之间一定有着匪浅的关系,是不是那些他不知道的过去,就是跟霍靖尧的。
这个男人跟她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真是让人很好奇,能让霍靖尧这么上心,想必她在霍靖尧心里分量不轻。
一个跟别人结婚五年,如今丧偶的女人,居然能被霍靖尧这么在意,岂不是很有利用价值。
“霍靖尧这个人,真是谜一样的男人。”林三叔喝了一可茶,忍不住笑了笑。
“三爷,流音小姐最近一直不好好吃饭,我想这样下去,她会出事的。”照顾流音的佣人过来跟他说流音的事。
林三叔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到底是像谁,竟然这么倔强,他可记得林煜城以前的性格一直很好很听话的,很懂得韬光养晦。
这孩子反倒是跟林煜城的性格既然相反,跟那个叶瑾瑜倒是有点像,倔强的令人讨厌。
“去告诉她,如果她不好好吃饭,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妈妈。”林三叔的脸色骤然变冷,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
“是。”佣人有些为难,对那么一个几岁的孩子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残忍了。
“找时间把那个叶瑾瑜给我弄到这里来关起来。”既然对霍靖尧这么重要,当然不能让她一直在霍靖尧手里。
“是,我会尽快安排下去。”
林三叔说完挥了挥手,手下的人马上就转身离开了。
原来刀枪不入的男人,原来还是有软肋的。
三天后葬礼上,瑾瑜一身深沉的黑色裙装出现在葬礼上,林家的人很多,而且都认识她。
“三叔,叶瑾瑜来了。”有人在林三叔耳边低语了一句,林三叔转过身透过人群看到这个大胆的女人。
这些天没有抓到她,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妈妈……”流音眼睛很尖,耳朵也很尖,听到有人在林三叔面前说的悄悄话,转而就挣脱了拉着她的人,朝叶瑾瑜跑过去。
“不准小姐过去!”林三叔的眼色顿然变冷。
流音个子小,灵敏的很,一大帮的黑衣人,却没有抓住她。
流音很顺利的跑到瑾瑜面前,瑾瑜见到多日未见的女儿,一时间喜极而泣,蹲下神来抱着她。
“流音……”瑾瑜轻轻抱着她,感觉到她瘦了一些,很心疼,这些天,这些天她一定过的很不开心。
“流音在林家会生活的很好,瑾瑜,你这样,好像我们在虐待流音似的。”林三叔看着她,这样,许多来参加葬礼的人眼光都很异样。
叶瑾瑜红着眼睛抬起头来看他:“三叔,流音过的开不开心,只有流音自己最清楚,今天是煜城的葬礼,我是来参加我丈夫的葬礼的,不适像您那样想的来闹事。”她轻轻扶着流音的肩膀,慢慢站起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也礼貌得体。
“林家三叔,原来传闻都是真的,您这是把侄媳妇赶出家门了啊,煜城还尸骨未寒呐。”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当中终于开始质问林三叔。
林三叔沉稳的面上看不出来喜怒,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叶瑾瑜,还以为夺走了流音会将她打击的一蹶不振,可怎么会想到霍靖尧会参与其中。
“因为煜城过世,很多事情瑾瑜不懂,只是让她好好的想清楚自己今后的事情,而并非是将她赶出家门,众位可别误会了。”林三叔的解释有些生硬。
“既然来了就过来,别惹孩子情绪不好。”林三叔说完继而转身回到墓碑前。
瑾瑜牵着流音的手一步步的走过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底气从何而来,大概是知道霍靖尧在暗处看着她,所以她才会有如此的勇气。
葬礼还没结束,叶瑾瑜就感觉到周围林价值的黑衣人已经将她和流音团团围住。
“三叔,葬礼还没结束,这暗处不知道藏着多少记者,您要让墨尔本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林家在内讧么?”叶瑾瑜转脸一脸冷静的瞧着他,之前对他的意思敬畏,这个时候竟无端的变成了一种隐隐的挑衅和对抗。
这么多年叶瑾瑜一直温柔谦卑,对林家的长辈一直很尊重,现在林煜城这一死,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些是谁教你的?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理智?跟以往的叶瑾瑜,差别也太大了。”
瑾瑜牵着流音的手微微紧了紧:“没有谁教我什么,流音是我的女儿,煜城生前一直都说不希望流音继承林家的一切,三叔,这是煜城的遗言,您难道也要违背?”
叶瑾瑜到底是什么意思,林三叔心里清楚的很,为的就是把流音理直气壮的带走。
但是林家的门好进可不好出。
“是不是你女儿你心里其实最清楚,但是不管怎么说是林家的孩子。”林三叔的态度很坚决。
叶瑾瑜面色微冷:“三叔,做人不能做的这么绝,流音是跟我姓的,你连煜城的遗言都不放在眼里,我又怎么放心把流音放在林家,以及三叔你的身边,谁知道你会把流音变成什么样子?”
“不是我绝,你口口声声说是遗言,煜城生前分明可以好好的写一份遗嘱啊,遗嘱明明比遗言要有用的。”
叶瑾瑜微微一怔,盯着他的眼里莫名的充满了些厌恶:“大概是知道三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