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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幼青应了一声,却见阿桃看华圣泽的神情有些古怪,竟似华圣泽得罪了她一般。华圣泽也觉得奇怪,笑问道:“阿桃,你怎么了?”
阿桃却还在想刚才他们所说的话。她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华圣泽,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开了。
华圣泽没有在意阿桃的态度,他觉得凡间公主脾气不好是再没正常不过的事。
韦幼青前去花惜间的卧房,华圣泽也紧跟他的脚步一起进来。韦幼青没有阻拦华圣泽,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花惜间成了与自己无关的人。
不恨,也不再爱。
花惜间正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女儿,曼陀罗花的作用依然持续着,让她昏昏欲睡。
华圣泽跟着韦幼青一起坐在花惜间的床前。面前襁褓之中的女孩儿胖乎乎的,小麦色的皮肤,眼睛闭着发出均匀的鼾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华圣泽被小圣女的样子弄得像是心都要化了,他伸出手去逗弄小圣女的小手,谁知小女孩儿竟然抓住了华圣泽的手指。
“哇!”华圣泽轻声的低呼,满眼里都是宠溺,“圣女娘娘,幼青把小圣女许配给我了,你看她好像非常喜欢我。”
“啊?”花惜间有些惊讶的看着华圣泽,“可这样的话你要等十多年才能婚娶……”她顿了顿,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韦幼青,“圣女的男人不能有其他女人。”
华圣泽轻声“呵呵”直笑:“圣女娘娘,在下今年六百八十二岁,你能看得出吗?在下保证,在小圣女成人礼上出现时,依旧是现在这般模样,不会变。”
花惜间看了一眼韦幼青,见韦幼青木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她不明白为什么韦幼青对女儿还不如华圣泽热情喜爱。
不过眼前华圣泽一表人才,听他这番说辞,分明是个仙人。韦幼青为女儿找了个好男人。花惜间想到这里,心里也是稍稍有点安慰,笑着回答华圣泽道:
“既然是她爹爹给定下了,那就定下好了。”
华圣泽听了满心欢喜,见花惜间好说话,又提出如花惜间与韦幼青当年那样举行一个典礼。
花惜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韦幼青,问道:“幼青,你觉得怎样?”
“你自己看着办吧。”
韦幼青冷漠而生疏的语气让花惜间不知所措,她顿了顿,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同意女儿与华公子的婚事,那一切按着当年那样举行吧。”
华圣泽见花惜间神色疲惫,想着这里终究是产妇卧房,自己不适宜留在这里,且该说的事已经说妥,故而告辞出去。
花惜间见韦幼青没有随着华圣泽离开,心下稍觉得安慰。她脑袋昏沉沉的,见客人走了,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韦幼青冷眼看着睡在花惜间身边的小小婴孩儿,想了想,出去找韦榕。
一直不吭不声的韦榕却知道韦幼青的心思,韦幼青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做什么。
“大酋长,成圣殿里这些日子的确没有陌生男人进来,圣女也从来不下成圣殿。”
“你的意思是说,小圣女的确是母亲孕育一年才生下来的吗?”
韦榕语塞,“有些典籍中的确记载过这些事例……”
“圣女如果有新的长男,是成圣殿的大事,一定不会藏着不敢示人,大酋长何必自寻烦恼?”
韦幼青叹息一声,想着这件事只怕永远都是无头公案了。横竖南人是不认爹的,公开场合小圣女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她的爹爹,那就这样吧。
韦幼青走下成圣殿,见阿桃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成圣殿虽然各层都有引水,可成圣殿外有一口井,井水甘甜,洗惩庋蘩觥
韦幼青走上前,就着阿桃打上来的井水喝了一口,又洗了一把脸,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阿桃,洗过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阿桃边问边在井旁一个石盆边坐下来,用棒槌敲打着石盆里的衣服。
这个石盆亦是与这口井一起不知从何时留在这里的东西。据说用这个石盆洗衣服,不需要皂荚就可以把衣服洗干净。
韦幼青坐在井台上看着那个石盆,阳光下石盆里的水竟似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光轮。
韦幼青心里一动,运起冰火诀,惊奇的发现石盆里的光轮化作星星点点的光点,顺着韦幼青的手指吸入韦幼青的体内。
阿桃惊奇的看着,喃喃的说道:“好神奇的水啊!阿桃也觉得用这个水洗衣服心情特别好,这才把所有的衣服都拿来洗了。”
韦幼青这才注意到石盆旁边的桶里堆满了衣服,有一些分明是侍卫的军服。
韦幼青脸色一变,旁边的韦榕亦是勃然变色。他有些惶恐的对韦幼青道:“这些人太不像话了,阿桃姑娘说要给他们洗,他们就大刺刺的拿出来给阿桃姑娘洗吗?属下这就去查此事。”
阿桃见他二人突然脸色铁青,又见韦榕怒冲冲的往成圣殿走,着急的说道:“不要啊!是我要洗的……在这里洗衣服真的很好玩……”
韦幼青有些惊奇的看着阿桃,虽然这里的井水清甜甘洌,可因此“洗衣服很好玩”却是阿桃第一个提出来的。莫非阿桃真的能在成圣殿找回前世?
韦幼青叫住韦榕,“算了,找个嬷嬷来把这些衣服洗干净。”又对阿桃说道:“这些事让他们自己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比这里好玩。”
阿桃见韦幼青不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