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秘今早一看见总裁大人的时候, 感觉就像是活见了鬼一样, 谁能告诉她,总裁大人这满面春风的模样到底是闹哪样?
莫非是公司拿到了一个大案子?可是仔细一想也不对呀,要是拿到了大案子她也不可能没半点消息呀。
难道是总裁的春天来了?
当二秘中午看见总裁大人上了一个男人的车时, 她这才恍然大悟,果然是春天来了。
她心里更加好奇, 到底是谁这么有魅力,竟然能拿下总裁。
景月开车带若瑄来到了一家餐厅, 一进门服务员就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请问您是景先生吗?”
“嗯”
“请您二位跟我来”
俩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包间, 坐下后,景月对着旁边的若瑄淡淡道:“听说这家店味道不错,应该会合你的口味”
听着景月的话,若瑄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甜甜的,她笑着点了点头...
景月对着旁边的服务员道:“可以上菜了”
“好的”
没过几分钟菜便上齐了, 看来景月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服务员拿着两条毛巾走了进来, 在服务员把毛巾要递给若瑄的时候, 景月率先拿了过来,感觉到不烫后才递给了一旁的若瑄。
若瑄微微一愣,她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双手,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若瑄看着面前的菜肴,怎么全都是辛辣的,她的眉头微皱,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尽收景月的眼底。
“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她们同时问出口,俩人愣了愣,她们看着彼此的眼睛,久久未说出一句话。
景月率先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对不起...”
若瑄紧攥着自己的手指,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景月,如果不是因为她,景月也不会出事,她甚至在景月离开的每个夜里,都向上天祈求过无数次,如果景月能平安回来,她愿意用任何代价交换...
“对不起什么?”
滚烫的眼泪滴在了若瑄的手上,也灼伤了景月的心。
“我不该...听信陆铭的话,把你...交给他,对不起...对不起...”
当年的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样涌进了若瑄的脑海里,她当时怎么会那么蠢,怎么会把景月交给他,她恨不得当时在火场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包间里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是若瑄抽泣的声音,景月越听越心痛,她终于按耐不住,她用指腹温柔的抹去若瑄脸上的眼泪,可这眼泪越擦越多...
若瑄看着这么温柔的景月,这五年的思念,五年的自责,五年的委屈全都一股脑的向她涌来,她扑到了景月的怀里哭了起来...
景月紧紧的抱着若瑄,也许在若瑄喝醉之后告诉她真相的那一刻,景月便开始不恨了,她有什么理由恨她呢,她又怎么忍心再恨下去...
待她的哭声停了后,景月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告诉我,你这五年过的怎么样?”
若瑄的头深深的埋在景月怀里,她吸了吸有些酸楚的鼻子道:“在你离...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三个月了,然后生下了轩轩,接手了凌月集团”
景月想听的并不是这些轻描淡写的概括,她想让若瑄把她受的所有委屈都告诉她,可是她心里知道,若瑄是不会说的...
若瑄抬起头笑着又道:“妈说轩轩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还翻出了你小时候的照片,真的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跟他接触最多的是我和爸妈,但他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是爸”
听着她的话,景月心里揪心的痛,她又怎么会不懂,如果没有人教,婴儿怎么可能会说。
她自责,自责五年前的那几天她明明已经发现了若瑄的不对劲,为什么不让wendy去查,为什么不早点让陈近南的人过来...
也许那样,她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也许那样,她们就还有很多很多在一起的时间;也许那样,若瑄就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也许那样,她就不会错过景轩的成长...
若瑄实在不想聊这个话题,她更想知道景月这五年过的怎么样,她是怎么逃出火场的,有没有受伤,又是怎么换了另一个身份,以及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最后一个问题,也许若瑄心里是明白的,她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景月该是恨过她的吧...
“你呢?这五年你过得怎样?”若瑄小心翼翼问道。
景月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在她刚想拒绝的时候,她对上了若瑄的眼神,她看见了她眼里胆怯,即使害怕也想要知道答案,这让景月心里更加心疼了...
她淡淡道:“那天陈近南的人在火场找到了我,然后送我去了k国,到了k国才发现他原来就是陈氏财阀的家主,来r市不过是为了找我”
陈近南?若瑄感到一丝诧异,这名字怎么跟校长的一样,她道:“校长?”
“对”
“他来r市是为了找你?”
“嗯,陈近南是第三个守墓家族”
“那你...有没有...受伤?”若瑄担忧道,其他的问题都不是她最在意的,她最在意的是景月到底有没有受伤。
她扫了若瑄一眼,她看见了她眼里的担忧和关切,甚至还有些自责...
景月的嘴角抹过一丝微笑,她道:“我能站在你面前,当然没事了”
若瑄将信将疑的看着她,试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