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本想一剑从下剖开他的肚子结果了他,但是樊天心中还有许多的疑问没有借开,所以樊天没有打算杀了他,而是要活捉了他。樊天身体向左一纵,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从地面抄过,等到双脚落地站稳。
只见包大富也落在了地面上,不过他的行为方式已经有所改变,不是双脚直立。只见他四肢着地,虎踞于樊天身前,双目圆瞪,呲牙咧嘴,宛如一只野兽一般。
樊天略微有些惊讶,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妖术,让下午还神智正常的包大富,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等樊天多想,包大富便冲上前来。
樊天有长剑在手,而包大富却是赤手空拳,但是包大富却没有半点顾及,一爪向樊天的脖子袭来。
樊天举剑迎上了他的爪子,本想利刃伤到他的肉爪,此战已经成功一半。却不想当长剑碰上了他的肉爪,竟然撞击发出如同金属相撞的铿锵之声。
包大富咧嘴一笑,眼眸之中闪出了一丝得意,他崔驰真气,手上的力道再加大了三分,紧紧的抓住了樊天的长剑。
此刻樊天手中之剑,不过是一块凡铁打造而成,对付一些一般的山贼强盗,是绰绰有余,但是对付这个入魔的包大富却有些力不从心。
先吃了一惊,但樊天旋即镇定了下来。上路不易得手,樊天脚下发力用地鞭腿重击他的脚踝。
砰!砰!两声闷响。
包大富似乎已经没有了痛觉一般,受到了打击,脸上竟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缓缓的说道:“没有用的。月圆之夜的我会得到强大的力量。这是主人赐给我的能力。”
樊天长剑翻转,却觉得手中之剑,如嵌入铁山之中,没有半点蠕动,看来这包大富此刻的力量端是强大。樊天心念一动,左手拿出一道灵符,向包大富的额头贴去。
这灵符是一叶真人留给樊天驱魔符咒,本是给他在山中对付一些妖邪。
包大富是入了魔,身如钢铁,不惧刀剑,却对灵符没有抵抗力。灵符还没有碰到他的额头,包大富便感觉到了威胁。当即双脚向后一纵避开了樊天的攻击。
灵符出手之后,化成了一团火球,在夜空之中把樊天与包大富的脸都染成了红色。这个火球直径一尺左右,带着烈焰向立足未闻包大富飞去。
包大富当即向左一纵,火球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落在了他身后的猪栏。
“轰!”的一声爆炸,打破了这个本来宁静的小山村,村子里陆陆续续的亮起了油灯。
包大富的家不富裕,房顶都是茅草铺成。这段时间天气干燥,这些草庐小屋是遇火既然。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一些已经入睡的村民,大喊:“着火了。”
村中乡民皆有守望相助之美德。他们具纷纷拿起了灭火的工具,向着包大富的院子赶来。
包大富却没有半点救火的想法,而樊天则有五成专门放火的想法。他在用灵符攻击不成之时,被想通过爆炸和火焰,把村里人都叫醒,让他们都来看看这个袭扰他们村子的“妖兽。”
两人四目相对,包大富再一次虎卧于樊天身前三米之处。对樊天来说这个距离很不利,使用灵符剧烈不够,而使用御飞剑则距离太近,但是这个包大富却能利用,他敏捷的身手,快速的进攻或者退避。
樊天拿出了灵符之后,包大富的眼眸之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嚣张。虽然他依然呲牙咧嘴,凶恶狰狞,却也有了三分的惧意。
此刻许多村民都拿着工具急冲冲的赶至包大富的院子里,他们看到包大富的样子都吃了一惊。
尤其是看到他红色的双瞳,如野兽一样的姿势,许多的村民都不敢再靠近。
樊天振音扬声气势凌然道:“你的主人是谁?他这样不是给你力量,而是害了你。你中的是妖修的吸灵法阵,被这妖修吸光了先天正气,再以妖气注入你的经脉,等到天黑,便会吸收阴气,而今天是月圆之夜,正是阴气最重之时。如果我没有拆错的话,最近发生的人命都在每月的十五。”
村民们听到了樊天的话,立即开始回想,有人附和道:“好像正是如此。”
“上次来旺就是上个月圆之夜。”
听到了村民们的答复,樊天心中更多了几分底气,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沉声说道:“别看你现在好像很强大,但是过了今夜,你就会死得很惨。根据古籍之上的记载,中了这吸灵法阵的人,都活不到月圆之夜后的早晨,当阳光出现之时,就会经脉尽数断裂,所有的气血都会冲上脑袋,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你胡说!看我的散魂爪。”包大富再一次使出了散魂爪,五道黄色气芒再一次破空而出,这次距离太近,而且樊天的身后是空仓村的无辜村民,所以他没有选择闪避。
樊天振了振心神,眼睛盯着他的爪子,运气于剑,长剑上闪起一层熠熠生辉的白色昊光,迎上了这五道气芒。
夜空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鸣响,如同金属撞击一般。
村民们再一次吃了一惊。纷纷惊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富怎么会这种功夫了。”
这时小叫花从柴房之中,跑了出来,大声说道:“他就是袭击村子里的妖兽。”
村民们都大吃了一惊。小叫花又指着柴房夯土墙上的爪痕说道:“你们看他留下的爪痕,与妖兽袭扰村子时留下的抓痕完全一致。”
乡亲们顿时义愤填膺,一个老者上前一步,手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