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不想说吗?”楚骁状似云淡风轻的问,“我来这边的时候,还听过一种说法,叫什么来着……钓凯子是吧?凯子虽然是形容男士的,但是还是挺形象的。好像还有一句……”

“人傻钱多速来?”站在一旁的霍尹讽刺地勾起嘴角。

“bingo!”楚骁嗤笑了一声,定定地看着伏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林远东,“ryde,刚才是你说,他点头对吧?”

“是的,先生。”白人保镖点头。

“那拿掉胶布,把人拖到洗手间。我们倒试试,让他自己来说说。”楚骁示意保镖动手。

保镖夹着一把木椅,揣上胶布,三两下就把人拖出了里间,拖到了联通着的洗手间内。还在里间的楚骁看着站着不动声色的霍尹。

“把柜子上的盒子给我拿下来。”用手指了指墙角木架上的金属盒子。

霍尹听闻,挑了挑眉,顺从地抬头去拿盒子。盒子沉甸甸的,拿了回头霍尹才发现楚骁正拿着一瓶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药.瓶,里面透明的液体晃动着。

“过来,把箱子的搭扣打开。”楚骁抬手,把瓶子上的软胶塑封打开。霍尹伸手把金属箱子打开,定睛一看,里面是各种型号的注.射.器和手术刀,还被人小心地把刀.柄和刀.片区分开包好存放着,似乎还有一层在最底下,黑色的丝绒下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楚骁抽了一只针.管,又拿了一只细长的针.头装好,仔细地拿消毒棉擦了擦,转头伸向瓶内,抽了慢慢一针.筒的液体。

“是不是很感兴趣,这是什么?”楚骁无谓地抬头看了霍尹一眼,熟练地放出了管内的空气,压低了声音。

霍尹没说话。

“放心,”楚骁把瓶身转了个边,上面的英文霍尹一瞬间就看懂了。

这就是一瓶医用葡萄糖注射液。

“医生有医生自己的办法,瞧着,学点。楚原是不懂这些,但是你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又是楚原的朋友,多接触接触,不会吃亏的。有时候啊,以恶制恶并不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楚骁声音低到霍尹都有点听不清,“很多时候,越恶的人,越会有所畏惧。业障总伴有心魔啊……每个人都最不能克服的东西,好好利用,就可以让对方不攻自破。”

“那您有吗?”霍尹看着面前头发近白的老人。

“我?”楚骁挑眉,脑海却浮现起久远未曾梦见的一双明亮的浅棕色眸子,“我当然也有啊,所以不要让人轻易知道你的软肋,不然一瞬间就被击破了。说那么多也没有用,跟我来。”

霍尹跟着楚骁进了洗手间,林远东从肩部到脚踝被胶布牢牢地一圈一圈捆在了木椅上,而椅子被固定在管道上丝毫不能动弹。看到楚骁和霍尹走进来,林远东被解禁的嘴又开始叫了起来。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我什么都没干!”林远东瞪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了么!我是个有名气的表演家!要钱是么?你们现在放我回去,我既往不咎!”

“呵,表演家?”楚骁讽刺地笑笑,“也是,论起表演装傻,确实无人可匹。”

“你们谁啊!有病是不是,我不认识你们……”林远东烦躁起来。

“不认识我们?那你认识二十年前的黄筱么?”楚骁蓦然开口打断了林远东的叫嚷。

“黄筱?黄……黄筱!你们是谁啊?”林远东脸色一变。

“刚才你不是承认了吗?”白人保镖对着椅子踢了一脚。

“刚才被封着口,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林远东惊慌地摇头,想起了自己妻子前些时候提醒他的注意和黄筱相关的人找上他。但是他还以为妻子只是气不过,恐吓恐吓他而已。

“哦,那我这样问,你会知道吗?”楚骁慢条斯理地转身拿起一条酒店供应的毛巾,伸到龙头下浸满了水,滴答着把毛巾拎了起来,“ryde,帮我,控制住他的头。”

“是,先生。”白人保镖点头,一把抓住林远东的头发往下一扯,头部撞击椅背咚地一声打在椅背横栏上,林远东倒仰着脸十分被动。

“霍尹,劳烦去浴缸那边帮我去接盆水,带个瓢儿来。”楚骁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高大男人。

“……好。”楚骁一开口,霍尹便隐约察觉到了楚骁想要做什么,对此他选择了沉默。转身去拿了楚骁需要的东西,一转身便看到楚骁把毛巾比对了一番,结结实实盖在了林远东脸上,两边长的两端让其自然垂落在两侧。

“慢慢享受,也许筱筱死的那会儿,也是这种感觉……”楚骁面无表情地看着毛巾显露出林远东五官的样子,牢牢地贴附在面庞上。

林远东想摆脱身旁制住他头的保镖,但是被保镖狠狠一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很快的,林远东便在毛巾下呜呜地开始叫唤起来。

楚骁看着毛巾上的水渐渐滴落殆尽,反手从水盆中舀了水对着林远东脸上的毛巾浇去。

似乎是水流冲到了鼻腔里,林远东被束缚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脖子也泛起了赤红色,撕心裂肺地开始咳起来。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林远东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楚骁见状,一把扯开了沉甸甸的毛巾抛在一旁,快速又狠戾地对着林远东充血涨红的脸抽了一巴掌。

啪——

林远东被本就极度的呼吸困难,一瞬间得到了空气,却挨了狠狠一巴掌,嘴中的唾液混合着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衣领都湿乎乎


状态提示:58.--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