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零零的刀吧！”
“跟过去看看！”
……
“喂！你们住手……”
熟悉的声音蓦然响起，四枫院夜零瞬间脸色一变，片刻的分心已经让他的胸前再度挨上一刀，伤上加伤。
“白菜！！！”
大吼着，四枫院夜零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步窜了上去，被红色侵染的手拽住了朽木白哉的衣服。
砰！
长刀砍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渐起的细小石块打在朽木白哉的脸上，将他蓦然惊醒。
“零……零蛋……”
噗……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溅在脸上，还带着温热的鲜血，带着极度的血腥味。
朽木白哉眼睁睁的看着穿透了的长刀被抽出，眼睁睁的看着四枫院夜零的身子踉跄的倒下，也眼睁睁的看着面色狰狞的四枫院夜零似乎用出了全身力气，回身一刀将本就重伤垂死的黑衣人斩成两段。
血淋淋的场面刺激着朽木白哉的每一根神经。
“真是……大意了！”
不过，也没有力气了，四枫院夜零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零蛋……”
四枫院夜零勉强睁开眼睛，模糊不清的视线却没有望向朽木白哉，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那个黑衣人，他明显看见了那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眼中闪过的犹豫。
一瞬间，所有明白的，不明白的，四枫院夜零全部懂了。
“白哉！”这是四枫院夜零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虚弱却透着认真；“你，相信我吗！”
“嗯！”
“也许会死的！”
“我怕，但……”
朽木白哉认真的回答着，握住浅打的手越发的紧，他的眼睛对上了黑衣人杀意的眼神。
“朽木家的人，可不是怕死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