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做了坏事,就休想别人不知道。今天我当着满朝文武百官数说你的罪恶。前年你在御花园调戏亲妹妹,害得琼花公主和皇后自尽之事,宫廷上下,尽人皆知!”忠孝王伍建章直愣愣地问道。
晋王杨广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忠孝王这个老头竟然记性这么好,都能够将前年的事情搬出来说,只能够满脸陪笑地说道:“琼花之事,那是有人要加害于我!”
忠孝王伍建章一听晋王杨广用一个“那是有人要加害于我”,便将所有的责任推的是一干二净,这火气迅速又染上了三丈之高。
“那我就跟你说说仁寿宫的事情,我至今有三件事情不是很清楚,要来问一下你。你如果回答得都不错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草拟诏书,保你稳坐龙庭;你若回答不上,你就趁早脱下龙袍,换上孝袍,跪到先王灵前请罪去吧!”
忠孝王伍建章这话听起来多少是硬邦邦了起来,但是晋王杨广还是强制的压住自己内心的欲火,随和地说道:“老王爷不要听别人胡说,仁寿宫的事情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王爷尽可能来问我,我是知我不言,都很娓娓道来的。”
忠孝王伍建章用哭丧棒冲西北点了一点,冲杨广问道:“昨日在仁寿宫里,万岁果真是因久病不治晏驾的吗?”
“难道这还有什么虚假不成!我父王昨日已经病入膏肓,人事不知。”
“那为什么昨日凌晨你的亲随进入万岁寝殿,不多时候,就见血溅围屏,听得万岁一声惨叫,你这不是遣人弑父又是什么呢?”
晋王杨广一听就是一惊,敢情这老家伙都打听清楚了,他强作镇静说道:“这纯属谣言,老王爷不要轻信。”
这晋王杨广和忠孝王伍建章的这一番对话,多少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到汗颜,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这忠孝王伍建章竟然能够把这个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弑父杀君的第一项罪名,这晋王杨广看来是坐实了,因为他现在除了解释是谣言以外,已经再也没有其余合理的解释了,有些事情,或许不解释更合理。
晋王杨广暗想,看不出来啊,这忠孝王伍建章这个老东西平时之间浑浑噩噩的,其实上面都不傻,什么都没有逃出他的那双眼睛,也就未多加些许辩解之言。
“我且我你,昨天,是不是你飞马传召废太子杨勇来到这仁寿宫的。”
“老王爷,你这还真错怪我了,我兄长是接到父王亲笔署名的诏书才赶过来的,却没有想到父王已经晏驾,所以感伤过度,突发暴病而死,这不干我事。”
“难道不是你在酒席宴前攀谈不几句,他才不得不饮酒的吧,也才会七窍冒血死于非命,你这不是鸩兄又是什么呢?”忠孝王伍建章这话确如真实说见。
百米总会有一疏,却又总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把事情搞错了,却没有想到这张衡做事情,到现在还是这么不放在心上,难怪老是被先皇看不起。
晋王杨广铁青着脸什么也不说话,因为他根本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许是理屈词穷、或许是他已经铁下了心,动了杀戮之心。
而能够最快感觉到这一点的不是别人,正是龙蛇剑剑主陈轩陆,演义大将天下第一横勇无敌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已经带着众多骁果军骑守候在一边了。
“昨日你乘万岁病危调戏宣华夫人,夜晚就宿在宣华夫人寝宫之内,你是子淫父妃,**败纪,难道这又是谣言么?”忠孝王伍建章的话也是越来越激烈
“哼,哪有这等事!”晋王杨广越狡辩,发现脊梁骨怵得慌。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个忠孝王伍建章今天就是来找茬的,或许说直接是来找死的
他放眼看了一下四周,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就在附近,忠孝王伍建章这次是你自己找的,你也就别怪我啊,看朕怎么来处理你这个叛逆之徒。
“小杨广啊,三件滔天大罪,事实俱在,神人共鉴,你快快滚下龙台向先王谢罪吧!”忠孝王伍建章这骂人的状态也是越来越好了,倒是把晋王杨广急坏了。
“给我把他绑起来!”不过晋王杨广的话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武士们上前三步,又退回两步,再挪半步,嘴里空喊着:“绑,绑,绑!……”就是到不了忠孝王的身边,好歹眼前这个人他是开隋九老之首。
忠孝王伍建章一看这空喊的架势哈哈大笑,接着他高声说道:“昏君杨广,你看我发似三冬雪,须鬓九秋霜,我今年七十有三,还能再活七十三年吗?常言道,杀身以成仁,舍生以取义,我也活腻了。我今天来金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数说你的罪恶,就是为了召唤天下有胆有识之人吊民伐罪,为我那屈死的先王报仇,为被你残害的忠良雪恨,为穷苦的百姓出气。现在你是理屈而词穷,词穷而匕见,我倒要问你杨广,你当真敢杀我吗?”
晋王杨广说:“你胆敢辱骂孤王,不这是犯下欺君之罪,我就敢杀你!”
伍建章一阵大笑:“昏君杨广,你敢杀我,你觉得你的江山也能够坐得稳吗?”
说完,伍建章扔掉哭丧棒,双手往后一背:“来,来,来,你们就绑吧!”
忠孝王伍建章这一举动,多少是让在场的所有文武百官有所侧目,这武士们见是这忠孝王伍建章自愿被捆绑,也就不客气了。
忠孝王伍建章面惧色,仰天大笑,倒是让这金殿武士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