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门前,古千晨深吸一口气,大步的走进去,来到收费处,交完钱拿着号码牌开始排队,就在他已经排了一个小时,开始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庸医害死人!”
“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要不然今天我们非砸了医院不可!”
“我父亲一向身体可都是很健康的啊!就是吃你这女庸医开的药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只见五六个汉子,用担架抬着一位昏迷不醒的老大爷,怒气冲冲的对着屋里的一位风情少妇的女医生大声怒吼道,并且横冲直闯,将正在排队看病的人一把推开。
几位大汉大声嚷嚷个不停,旁边还有几位女性家属一脸的悲伤,哭着闹着,明显就是一副要将事情闹大。
“这就是传说中的医闹?”古千晨一愣,也顾不得排队,“唰”的一声,向着闹事处跑了过去,像这样毫无意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感觉还是很有意思的。
来到人群之中,看着玻璃门里面的风情少妇医生,古千晨脸色有些古怪起来,这是一位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出头的风情女人,长得有八分姿色,身材又超级棒,估计孩子目前都会做羞羞的事情了,居然保持得更二十几岁少女似的,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扎着高高的马尾,而且最可恨的是,居然穿着古千晨最喜欢的穿黑丝和高跟!让他心里暗自嘀咕,你到底是来治病的,还是来钓凯子的啊?
砰!
一个中年泼妇狠狠地拍在玻璃门上,指鼻子瞪眼的看着女医生,大声叫道:“出来!你给我出来!”
旁边几名大汉将担架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放在地上,也走过去壮声势,“快点出来!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把门给砸开了。”
也不知道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还是早有预感,此时女医生把自己紧紧的关在门里,让外面的人进不来。
所以此时女医生待在里面很安全,想来不要一会,医院的保安就要过来了。
至于那些正在排队看病的病人,这种时候自然没有谁敢站出来多管闲事,都在旁边围成一圈,议论纷纷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这可是医疗事故啊,担架上的这老大爷就算瞎子也能看出来,就算没有死,估计也是活不长。
要真和女医生脱不了干系,以后谁还敢让这个女人给自己看病啊?
女医生也很明白这一点,平日里精心打扮后光彩照人的她,在一群像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家属面前,眼中不可避免的露出惊慌,脸色变得惨白。
不过这件事,显然也不是就这样躲在门后面,就能解决的,再说这玻璃门也禁不住这些大汉的拍打。
她必须得出面,将事情摆平。
女医生名叫颜洛倾,大家都称呼她为颜医生,她整理一下黑长直的秀发,深吸几口气,平复一下情绪,才打开门说道:“你们不要着急,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洛倾打开玻璃门,刚走出来就被一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大汉凶狠地拉住胳膊,将她拽到昏迷不醒的老人面前,气愤的说道:“还怎么回事?你好好看看!我父亲这几天说心里不舒服,没胃口不想吃饭,前两天来你这里看病拿药。结果不吃药还好,吃药后,一天不如一天,今天早上更是没有再起来!想送到你们医院去抢救,结果你们医院的专家门诊都不收,直接让我们回家准备后事!”
说道这里,这个中年大汉眼眶都有些红,一只手拽着颜洛倾的胳膊不放,另一只手挥舞着,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问道:“你们说说,我们是不是该找这个庸医讨个说法?!”
群众一听事情的原委,顿时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的医死人了?”
“这肯定要该要个说法。”
“老父亲就这样死了,这事搁在谁身上估计也不会好受。”
颜洛倾一听,脸色顿时就更苍白起来。
没想到连她们市第一院的专家也不愿意抢救病人,说明这个病人真的病入膏肓,必死无疑。
任何一个医生摊上这种事情,都是难以善了。
她脑袋一片懵,胳膊也被这大汉捏得发疼得紧,有些哆嗦地道:“这个老人家什么时候来我这里看过病,我怎么不记得!”
这倒不是颜洛倾说谎,她每天至少得要给上百个病人看病,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说几天前的病人,谁能记得啊?
这时中年泼妇走过来,破口大骂道:“好啊!你还想抵赖,你这个庸医!臭不要脸的东西,狐狸精!”
古千晨听着一乐,这位大姐真不讲究,骂庸医就骂庸医吧!怎么又关狐狸精什么事。虽然这位女医生穿的的确够风骚,但你也不能以貌取人啊?
随即,古千晨心头暗自激动起来,也不知道等会,会不会发生那种钳头发,扒衣服的画面呢?
忽然,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他不应该这样想,应该上前帮那个女人。
念头刚升起,就把古千晨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多愁善感了,随即,就对前任狠的牙根痒痒,一定是那个大善人的记忆在影响他,死了都不消停。
这时骂人的大姐从兜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小塑料口袋,上面还印着医院的名字,“你睁大眼睛给我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抓的药?这纸上面的笔记是不是你的?”
说着,这位大姐也不含糊,直接用手去抓颜洛倾的长发,按着她的脑袋,泼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