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一处草木茂密的石头,面前呈现出一片规整的石质土地,足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看上去像是一个被削平的山头一样。
西面和南面是山坡,东面和北面是悬崖刘远山和雪宁是从南面的山坡爬上来的。
场地并不是空的,上面虽然没有草木,此刻却聚集了很多人。
首先进入刘远山眼帘的是北海派的一众女弟子,四个人人人都是月白色的长袍,靠在场地偏西的位置,另一侧则是一些陌生人,穿着各异,有白袍,有黑袍,还有两个红袍。
刘远山一眼便认出那穿白袍的就是之前进入神农大山后见过的张喟。
张喟身边是一位个子不高的女子,长相清丽秀气,一身红色的道袍格外引人注目,最关键的是,她的道袍之上,还绣了一朵莲花。
不用说,一看便知道是莲花山的人。
同样穿着莲花山服饰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满头血污,道袍上满是破洞!
至于那些身穿黑衣的人,黑袍上统一绣着山纹,应该便是昆仑派的弟子了。
当今世上三大修仙门派,全部集于这小小的山头之上,这场面一上来就把刘远山弄糊涂了。
“小师妹!”
北海派的人一看到雪宁,个个高兴的朝她挥挥手,雪宁自然而然的跑到了她的队伍中去,刘远山看了一下,这些女子中有一个比较陌生,却单单少了大师姐雪欢,不知道她跑到何处去了?
不过,既然大师姐不在,应该没人审问老子了,那老子岂不是可以趁机溜之大吉?
“大师姐呢?”雪宁没有看见大师姐,有些不妙的预感,便开口问道。
“去追一个昆仑派的弟子了!”二师姐将雪宁拉过来,口中语气轻松之极,好似追上这个昆仑派的弟子不费吹灰之力一样。
“那个,小兄弟,你慢走……”
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打断了刘远山转身迈步就要下山的脚步。
这该死的张喟,尼玛哪壶不开提哪壶,再喊老子信不信……
算了,我装作没听见。
刘远山背着一个大包袱,手中抱着一杆长枪,不理会张喟的叫喊,继续下山。
“小贵人,请留步!”张喟这次不但声音,更大,而且,还朝刘远山这里走了几步,一副你要是敢再往前走我就跑过去把你抓回来的架势。
刘远山一脸苦逼的转过身子,看了看张喟,又看了看一群懵逼的北海弟子,有心解释自己和张喟只是萍水相逢,可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果然,小萝莉看到张喟与他好像很熟的样子时候,笑脸立马变阴了起来,盯着刘远山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和他们早就熟悉?”
“不是……”刘远山摊摊手,苦苦一笑:“我就见过那个家伙一面,帮他写了几个字而已!”说话间,指了指张喟。
张喟很兴奋的样子,道:“小兄弟果然是我的贵人,我就说咱们还有再次见面的时候嘛!哈哈哈……”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雪宁的脸色有些白,有种被人欺骗了的耻辱感。
刘远山也很委屈,朝她说道:“你也没问我啊。”
算了,老子还是走为上策。
“各位兄弟,各位大姐,你们神仙打架,小子乃是一介凡人,无意中惊扰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子先告退了!”
说完,再次抬起脚步便走。
张喟从后面风一样的追过来,一把抓住他背后的大包袱,轻松的将他拉了回来,说道:“小兄弟,刚刚我扶乩问天,今日乃是我等死局,非得贵人不足以破解,帮人帮到底,你若能再帮我一次,我定有后报!”
噗!
刘远山都要哭了:“我有什么本事,你不会是让我去打那些仙子吧!”
“不不不不不!”张喟摆着手,然后微微一笑,说道:“这几位仙子既然和你熟悉,小兄弟不如做个中间人说和一二,她们只要饶了我们几人性命,我等愿意发誓,从此退入红尘。”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看似对刘远山说,其实也是委婉的朝北海派认怂,希望对面五个女子能够饶恕他们一条性命。
可是北海派的人似乎根本就不买账,二师姐张口就道:“就这样舒舒服服的隐入红尘,你们想的倒是美,还是那句话,不把洞天令交出来,你们谁都别想走!”
“对!”另一个北海派的女子说道:“莲花老道已死,你们莲花山也算是穷途末路了,能饶你们几个人的性命,你们比宝象寺和燕山派的下场不知道好多少,还想带着洞天令走,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带走洞天令,就是没诚意!”
……
“唉!”张喟叹了一口气,道:“洞天令根本就不在我们身上,你就是把我们五马分尸,也是没有用的!”
“那就将你们全都杀了,我们自己来找!”二师姐眼中杀机闪烁。
刘远山不知道她们口中的洞天令是什么玩意,有什么用途,一心只想着逃跑。
雪宁道:“刘远山,你来我这边,等会斗法的时候,你一个凡人无法周全。”
此时此刻,小萝莉还在为他着想,刘远山心里微微有些感动,可仅仅是感动而已。要想周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策。
说话之间,一名昆仑派的黑衣男子趁机来到张喟面前,一边和他交谈,一边悄悄的朝刘远山逼近,等机会正好的时候,突然使出杀手锏,伸手抓住了刘远山的前襟。
然后,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