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位兄弟,我说这地狱来的烈火连人间一根柱子都烧不跨,那威力也很一般嘛,哈哈。”秦鹤轩一拍小捕快的肩膀笑道。
“怎么样,你们发现什么了吗?”夏擎苍问道。
“这就是一起人为纵火案,哪来的什么地狱业火,无稽之谈!”景馨瑶说道。
“不错,这火灾现场到处可见人为痕迹,不可能是鬼神使然。”夏擎苍接着说道。
“怎么,不是恶鬼放的火?”小捕快一头雾水。
“来,你看,此处烧焦程度多于周围,正是因为纵火者使用了一类易燃物在助燃,而该易燃物正好洒在这处。这样类似的地方还有多处,你说人家地狱来的恶鬼还需要找助燃物来增加自己火力吗?”秦鹤轩指着一处朝小捕快笑道。
小捕快点头同意,发现言之有理,心想中州来的人果然厉害。
“这边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走,你带我们去朱婶家看看。”夏擎苍拉着小捕快说道。
不多时,四人来到朱婶家,此时朱婶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这两天有所好转,没有一直念叨着着神神鬼鬼的东西,但是现在每天却一直自顾自的发呆,任凭别人怎么叫她都不理,我们真怕是不是被地狱恶鬼吞噬走魂魄了?”朱琦担心的跟众人说道。
“郎中看过后怎么说?”景馨瑶问道。
“郎中把了脉说脉象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看不出个所以然,哎。”朱琦叹道。
“要是雪儿在这就好了,她肯定能看出病因。”夏擎苍说道。
“嘿,这种小事不用交给雪儿,辰老师的课我可是堂堂都在用心听讲,我去试试看。”秦鹤轩拍胸脯道。
秦鹤轩走近朱婶,朱婶对其熟视无睹,眼神空洞,望着前方发呆。
“朱婶,秦某不才,欲把脉一试。”说完,秦鹤轩拉起朱婶右手,诊起脉搏。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全场鸦雀无声,秦鹤轩收回左手,长叹一口气。
朱琦急忙问道:“怎么样?秦兄弟?能查出病因吗?”
“脉象平平,并无异常。”秦鹤轩说道。
“刚还口出狂言,原来也是一般无用。”景馨瑶摇头道。
“错,把脉把不出脑子部位的伤病。”秦鹤轩敲敲脑袋。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脑部受损?”朱琦问道。
“很大概率是如此,如最早那位郎中所言一般,惊吓过度也会造成脑部神经受损,但这种损伤由于不是物理性损伤,应该可以逆转修复,只要再刺激一次就可以。”秦鹤轩笑道。
“那怎么刺激?再吓一次?”朱琦问道。
“不是,那个是恶性刺激,现在需要的是良性刺激。找个你母亲喜爱之物来试试看。”秦鹤轩说道。
“喜爱之物…”朱琦陷入沉思中,接着回屋拿出一只发簪,说道:“这只发簪是在大婚之时父亲亲自送给母亲之物,自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一直珍藏在盒子里,每天都要拿出来擦拭一番。”
“好,拿来试试。”秦鹤轩接过发簪,拿到朱婶面前。
朱婶眼神微微倾斜看了一眼发簪,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又望向前方。
“看来这簪子没用。”秦鹤轩叹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母亲身前最爱此簪,其他的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朱琦也跟着叹道。
众人陷入一阵沉默。忽然,只闻内堂一娃娃哭声响起,“犬儿醒了,我去看看。”朱琦说着忙跑向内堂。
秦鹤轩一声轻笑,“等等,我们和你一起去。擎苍,过来帮我扶着朱婶一起去。”
“母亲也去?小儿太过吵闹,怕不利于我母亲的病情恢复。”朱琦说道。
“非也,山人自有妙计。”秦鹤轩笑道。
来到内堂,朱琦让众人在门外等候,等屋内朱家媳妇喂完奶水之后才让其入内。
只见一个雪白胖娃娃吃饱睡足躺在那里手舞足蹈,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东张西望。秦鹤轩扶着朱婶坐在小床旁,慢慢地将其左手伸向小娃的小手。等到手指接触之时,小娃慢慢得用小手握住了朱婶的食指,“咿,呀,”小娃对着朱婶叫唤。顿时一股暖流从指端袭来,流变全身,朱婶左手微微颤抖,两行热泪从脸颊流下,“乖,孙,”两字从朱婶嘴巴中吐出,朱琦为之一震,“娘,娘,您醒过来了?”
“乖,儿,”朱婶朝着朱琦说道。
朱琦一把搂住朱婶,大哭道:“娘,原来恶鬼没有将您魂魄摄走,真的担心死儿了。”
“好了,今天先让朱婶好好休息,抽空让你儿子多陪陪她,过两天估计就能痊愈。我们就先不打扰了。”秦鹤轩说道。
朱琦拼命感谢,一定要拉着秦鹤轩三人留下吃饭,但是三人婉拒,离去。
“你小子不错啊,怎么让你看出来用朱家孙子可以治疗这病?”夏擎苍问道。
“那是因为刚才小娃哭声响起的时候,朱婶竟然被其吸引,本毫无表情的面部竟透露出一丝担忧之情。”景馨瑶说道。
“哟,原来馨瑶姑娘也察觉到了。擎苍兄看来得多跟馨瑶姑娘学习学习,哈哈。”秦鹤轩笑道。
“那是,景姑娘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当然是我等粗人不能比的。”夏擎苍说道。
“好了,有个事情我老早就想说了,我们三人都这么熟了,你们也就不要姑娘前姑娘后的了,以后就叫我馨瑶吧,我也直呼你们名字。”景馨瑶说道。
秦鹤轩、夏擎苍两人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