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了许久的谷欠望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在酒吧的休息室里,他冲破道德的底线,无耻地要了她。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完全进入后,看着那刺眼的一抹鲜红,他有多震惊。嫁做人妇已久的夏婉,居然还保留着最可贵的第一次!
当时,他又恨又恼,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坏了她的名节,可听到她口中声声唤着的,依旧是俊青,他又被怒火烧了心蒙了眼。
司俊青,这么好的老婆你都不珍惜,就不要怪我给你戴绿帽子!你不疼她,我来替你疼她!
滔天巨浪袭来,男人引领着她沉沉浮浮,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晚,却也令他心碎不已。
醒来后,夏婉看着自己yi丝不gua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吓得花容失色,慌忙套上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打那以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完全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酒吧她再也没来过,打她电话成了空号,找去医院,说她已经离职。
夏婉就好像是一个虚幻空无的梦,莫名闯入了他的世界,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来,他听说她生了个儿子,想必一定是寻回了她的幸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吧!
再后来,他又听说孩子夭折了,想必她一定伤心欲绝吧!
想要去安慰她,可她有先生在,他又算是什么角色?说不定于她而言,只是肮脏不堪的污点罢了!
对他避之不及,只怕夏婉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的吧!
江瑾年没想到,三年后,她会主动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是他的酒吧,还是那个位置,还是一样摇晃着酒杯抒发虚无寂寥。
江瑾年还以为自己思念成疾,眼花看错了,可确定了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反倒定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了。
她还记得他吗?还在怨恨他吗?她,想见他吗?
江瑾年远远地凝视着她。
能和她身处同一空间,呼吸同样的空气已是万幸,他哪还敢再有过多奢求呢!
也不知是江瑾年的目光过于灼热,让她有所察觉,还是经历过肌肤之亲后的心有灵犀,夏婉居然扭头朝他这边看了过来,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了江瑾年欣长的身影上。
举起酒杯向他嫣然一笑,江瑾年顿觉火烧,沉寂冰封的心一下子重又温暖了起来。
她请他喝酒,他陪她聊天,一如那晚之前的他们,是可以互诉衷肠的朋友。
直到酒吧打了烊,热闹散去,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俩。
她的眼中有他,英朗刚毅。
他的眼中有她,娇小迷离。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如珠落玉盘,“江瑾年,他不要我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天知道江瑾年听到这话的时候有多么心潮澎湃!
那一晚以后,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做梦都想跟她再续前缘。
现在,她不但回来了,还主动开口愿意和他在一起,这感觉,比中了彩票头奖来得还要兴奋刺激!
“要,婉婉,和我在一块吧!”江瑾年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泛着晶莹的泪光,连带着声音都在微微轻颤。
夏婉,你可知道,这一天,我等得有多辛苦!
当晚,江瑾年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有多想她,他要她,狠狠地要她!
等夏婉再次醒来,江瑾年依旧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悄然睡去。
夏婉的凤眸一闪,嘴角边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江瑾年,如果说之前的醉酒失足让你坏了清白占了便宜是老天无眼,那三年后,你以为,还可以幸得老天眷顾,肆无忌惮地占我便宜吗?
我的不幸由你开始,也要在你这儿终结。江瑾年,你等着,我会叫你不得好死,为你的qín_shòu行径付出代价!
心里这样想着,指尖插入江瑾年的发丝勾动了下,扯起了他的一缕黑发。
许是被疼痛惊醒了,江瑾年倒抽一口冷气,揉着脑袋睡眼朦胧地坐起了身。
夏婉瞬间变脸,浅笑盈盈地看着他,略带俏皮,“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江瑾年看着夏婉精神好了许多,悬着的心也稍稍安慰了些,“你醒了,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只要你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别说这一点疼痛,要剜心割肉都行。
夏婉看了眼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心事重重地问了一句,“几点了?”
“三点,外面正是热的时候,先在这儿呆会儿吧,等太阳落山了我陪你出去走走透透气。”
夏婉强打精神撑着坐了起来,“不行,陪我去个地方,你也该见见他了,或许,他也想见见你。”
夏婉故作神秘,倒叫江瑾年来了兴致。
她想带他去见谁,她的家人吗?
难道她真的认定了他,想公开他们的关系?
亦或是去见司俊青,向他正面宣战?
不管哪一种可能,江瑾年都觉得是天大的好事。
守得云开见月明,苦熬了三年多,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好,那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出发!”江瑾年的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暖,比春风还要醉人。
“嗯。”夏婉乖巧温驯,媚眼生姿,仿佛是最幸福的新娘,等待着走向红毯的那一刻。
只是江瑾年看不到,他转身后,夏婉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那一抹肃杀的戾气,“尹寂夏,你毁了我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