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上一个守卫,全程目睹了金文度等人的举动,他跟在金广后面过来,此时正在金广身边报告自己所见。
易洛迅速思谋好方案,集中所有的精神力,全力封锁金文度的声音,御风将他掷向金广。
金文度心胆俱裂,更加激烈地自残、嘶吼,却只能绝望地看着距离在迅速拉近。
当金文度触及金广的气动时,金广才察觉遇袭,大惊之下,急忙纵身向前,身形同时急速扭转,手里的铁棍猛然抡起,砸向身后。
此时的金文度赤露着上身,血痕累累,头发散乱,血肉模糊的嘴巴无声翕动着,绝望的脸容扭曲变形。
在摇曳的火光中,金广看到形象大变的金文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手里的铁棍砸到他身上后,才灵光一闪地觉察出不对劲,慌忙回撤力量。
但为之已晚,金文度被抽飞出去,“咚”一声在地上砸出一个土坑。
金广大惊失色,急忙丢下铁棍,抢过旁边护卫手里的火把,扑过去察看,看到金文度被砸得血肉模糊,已经咽气,顿时发出悲愤的怒吼。
雷鸣般的声音将树林里的小鸟惊飞,惊动了近半风舞城的百姓。
易洛几乎消耗了所有精神力,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他急忙吞下去,竭力起飞,晃晃悠悠地落在不远处一棵大树上,躺在粗大的树枝上,再也无力动弹。
他的脸色极其苍白,全身颤抖着,汗水湿透了衣背,眼皮沉重。身处险境,他不敢让自己沉睡,强撑着眼皮。
除去金文度这个大患,易洛的心胸为之一畅,天神领域里涌起大股暖流,滋养着这个精神宇宙,身体的疲伤,根本不值一提。
金文度虽然不是金广亲生的,金广却很看重这个养子。金文宇死后,他自知不太可能再生育,已打算将金文度当作亲生儿子,以后将家业交到金文度手上,但现在一切都没了。
随着悲吼声落下,金广执起粗铁棍,疯狂乱砸,一个护卫躲闪不及,被砸断身躯,鲜血四溅。其他护卫惊得魂飞魄散,纷纷躲到远处,慌张地注视着精神失常的金广,惟恐他过来杀人。
树林里发出一阵阵的巨响,一棵棵大树轰然倒下。
在金广的推测中,肯定是易洛的守护者所为,总之,金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全部推到易洛身上就对了。
金广发泄了一通,双眼通红地低吼:“易洛!”
那声音饱含着仇恨和兽性,易洛身躯一震,微微抬了一下头,心惊地扫一眼周围,复又躺好,继续养精神。
葛化永无故失踪了,在山上找不到,金广派人到处搜索。葛化永极少回家,他们到葛家稍为调查了一番,没再骚扰他的家人,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跟葛化永同宿舍的护卫身上。
苗佳慧失去了爱人,像只失去幼崽的母兽,疯狂地跑回家中,立即将赵啸原叫到书房里,对他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你这个废物,叫你杀易洛,为什么易洛还活着?如果不是你无能,文度不会出事……”
赵啸原默默地承受着,没有反抗,心里不但没有怨恨,反而暗暗窃喜,他宁愿挨打,也不愿主人将他弃置一边,不闻不问,金文度一死,他又可以陪伴在主人身边了。
苗佳慧以一个横踢将赵啸原踢倒,一脚踏在他胸口上,气喘吁吁、怒目横眉。
鼻青脸肿的赵啸原,仰望着苗佳慧剧烈起伏的sū_xiōng,眼里满是渴望。
苗佳慧觉得赵啸原的肉身不够硬,她的火还没泄完,心很痛,要用ròu_tǐ的疼痛,淡化心脏的痛。她盯着坚硬的墙壁,握紧粉拳,一步跨到墙边,娇喝着一拳轰向墙壁。
赵啸原大惊,主人的凝脂小手粉嫩可爱,要是变得血肉模糊,他会很心痛的。
他迅速弹跳起来,身形嗖地蹿到苗佳慧身旁,大手闪电般扣住她的皓腕。
这是赵啸原第一次反抗主人,苗佳慧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喝令:“放开我!”
赵啸原心痛地道:“小姐,我什么都听您的,但如果您要伤害自己,我抗命!”
苗佳慧一下子崩溃了,无力地把额头靠在赵啸原的肩膀上,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悲痛欲绝地放声痛哭起来。
主人痛苦,赵啸原感到心痛,同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是他与主人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他轻轻地、不舍地放下那只皓腕,那只手也随后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挺直腰身,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佳人。
苗佳慧忘情痛哭,最后连自己扑在赵啸原怀里都不知道。赵啸原觉得全身都要化了,极力压抑体内燃烧的烈火,轻轻地拥着梦中情人,感受着柔软、温暖的娇躯,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佳人慢慢地止住了哭声,一把推开赵啸原,有气无力地道:“出去,杀了易洛再来见我,记住,不用急!”
“是,小姐,小人一定完成任务!”赵啸原忙郑重地道,“我走了,小姐请保重!”
“等一下,你随时可来见我。”苗佳慧又改变了主意,“文度得不到夜清莲,易洛也别想得到,我带你去破掉她的身子,以她的性子,定然会自杀。我心情乱,你帮我想一下,以什么理由去,具体怎么弄。”
赵啸原恭敬地道:“是,小姐!”
被痛揍了一顿,抱了一次主人,赵啸原觉得全身神清气爽,双脚轻飘飘地踏出书房,满面春风地在府中行走,仆人们还以为他被打得不正常了呢。
金文度的死讯迅速在城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