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的衣服已经脏了,穿上偷回来的女人衣服,四肢露出白生生的一大截,可爱的肚脐都看到了,丰硕的胸部怎样也遮挡不住。
这样一副打扮,绝对会让大多数男人流口水的,剩下的都在流鼻血。还好拿了一件浴袍,披上浴袍,总算是正常了一点。
洗了衣服,晾在用树枝搭起来的架子上,她弄熄了洞中的柴火,脸上发着烧,钻进被子里躺在易洛身边,不敢碰他。
她杂七杂八地想些伤心的事,躺了许久才睡着。
早上醒来后,桃银纱轻轻地将耳朵贴在易洛的心上,发觉心跳已比较有力,她的心情不由雀跃起来,起来烧了汤,依然嘴对嘴地喂他。
易洛已经醒来,桃银纱不知道,把碗里最后一口汤喂给他,撅唇将他嘴角的汤吸干净,抬起头看到少年大睁的双眼时,脸蛋不由唰地一下红透了,嗫嗫嚅嚅地轻声道:“你、你醒了!”
易洛柔声道:“谢谢你!”
余彩西和车太躲藏了一天,今天下午终于被金家的人找到了,交给陀岸和贺兰婥处理。
陀岸将车太提进地下室里,那里摆放着许多让人胆寒的刑具,陀岸指给他看:“将你所知道的全部从实招来,否则,这些东西统统会让你尝一遍。”
车太已和余彩西未雨綢繆,预备好了被抓后该说的话,战战兢兢地道:“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有关狂箭、易洛、余彩西三人,和你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陀岸从刑具架上抽了一枝钢针出来,将车太的手指按在桌子上,钢针在他的手指头上轻轻转动着。
“老先生您别乱来,我会老实说出来的。”车太吓坏了,慌忙说道,“彩西是我的爱人,被狂箭掳走。我和易洛并不熟,最近才接触比较多,他听说了我和彩西的事,所以求桃银纱帮忙救了她出来,就是这样了。”
“就这么简单?毒药的事呢?”陀岸脸色一沉,眼里寒光闪烁。
“毒药?我都不知道您说什么,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呀!”车太哭丧着脸道。
钢针插进了车太的手指里,并缓缓转动着,钻心的疼痛让车太惨叫连连。陀岸的刑具轮番使用,虽然车太很痛苦,虽然他很怕痛,但他的骨头很硬,始终都是那套说法。
另一间地下室里,贺兰婥在审问余彩西,将她的衣服剥清光,大字形绑在一张特制的桌子上,手腕和脚腕被镣铐锁住。
余彩西的娇躯青春秀丽,贺兰婥贪婪地审视了一遍,手指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摩挲着,温和地笑着道:“小姑娘比豆腐还白嫩呢,你知道吗?我最爱吃的肉是人肉。”
余彩西毛骨悚然地打了个冷颤,满脸惊慌地问道:“老人家,你想干什么?”
“老实说,狂箭兜里的毒药和宝石,是不是你放进去的?”贺兰婥的手指往下摩挲,继续以慈祥的面貌问道。
“我在狂家像坐牢一样,从哪弄来毒药?他也没有送过宝石给我。”余彩西神色慌张地道。
“我提示一下,易洛通过特殊方式送给你,或者通过桃银纱送给你。”贺兰婥微微笑着道,脸上的皱纹柔和地舒展着。
“易洛能有什么特殊方式?我每次见到他时,都是和狂箭的妻子们待在一起的,距离相隔很远。狂箭是桃银纱的侄子,桃银纱也不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亲人吧?”余彩西滴水不漏地反驳。
“说假话是要受到惩罚的哟。”贺兰婥嘿嘿笑着,捏了一把她柔腴滑腻的大腿,“割下一坨肉来煲粥会很鲜美的,让你自己也来尝尝如何?”
“老太太您别乱来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您要是这样折磨人,一害怕就都说假话了,那对您有用吗?”余彩西额头渗出了晶莹的汗珠。
“真是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是真是假我自然会判断。要不先别吃你吧,先给你尝点苦头。”贺兰婥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水,拧开盖子,用一枝小毛刷沾了点药水,在余彩西如羊脂玉一样的腹部涂了一下,光滑的肌肤瞬间冒起了一个大水泡,
余彩西顿时痛得颤抖起来,同时又痒得想要用手抓烂那里的皮肤,双重的极端感受,让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上身用力地扭动挣扎着。
贺兰婥表情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现,晃了一下药瓶道:“还有很多,可以涂满你的全身,还有你漂亮的脸蛋,你觉得怎样呢?”
入夜,易洛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穿上桃银纱偷回来的男人衣服,与她告别:“银纱,我得回去了,家里人都担心着呢,我迟点再来看你。”
“不要来了,我会离开这里的。”桃银纱幽幽地说道。
“你要去哪里?”易洛大吃一惊。
“很远的地方。”桃银纱深深地看了易洛一眼,垂下了眼帘。
易洛觉得太突然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只觉得如果放她走,他会后悔终生的,她为什么要走?忍不住窥探了一下她的思想,发觉她竟然萌生了死志,要去杀金广父子,不禁心下大惊,激动地道:“不,我不让你走!”
“凭什么?”桃银纱抬起眼帘,冷然问道。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易洛肃然道。
“我的家没了,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你,你自由了!”桃银纱冷淡地说道,像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是认真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易洛威严地道,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