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轻地合上门,恭敬地施了一个礼,笑盈盈地自我介绍:“小女子柳纤纤,请易公子多多怜惜。?? ≠”
柳纤纤穿着一身粉红色紧身衣,芳龄十八岁,清纯秀丽,雪肤冰肌,满脸柔美的笑容,眉宇间却隐藏着忧愁,娇躯柔弱单薄,惹人无限怜爱。
易洛温和地微笑道:“柳小姐请过来坐吧。”
感觉到易洛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柳纤纤紧张的情绪也有所放松,按惯例,她跳了一段魅惑的小舞,展露姣美柔软的身段。
易洛一边欣赏舞蹈,神波一边不停扫描隔壁,监视金文度等人。
柳纤纤虽然纤瘦,但她的骨骼小,显得身材很匀称。迷人的娇躯随着舞蹈的动作,一些敏感、神秘的部位被绷紧,轮廓格外清晰,猴急的客人,往往会被这段小舞弄得血气沸腾,忍不住将美人就地正法。
整套动作完成后,柳纤纤一点声息都没弄出来,像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
易洛拍掌叫好,柳纤纤道了一声谢,悄无声息地走到易洛身边,挨着他文静地坐下,展眉欣喜地道:“听我的姐妹们说过易公子的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听起来,好象我经常来的样子。”易洛笑道。
“呵呵,不是的,是因为客人们经常提起你,我的姐妹们都对你很好奇呢。”柳纤纤柔声说着话,很自然地靠着易洛,抱住他的手臂。
易洛只觉得手臂陷进了一堆温暖、柔软的棉花中,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忙轻轻地抽出手臂,面红耳赤地道:“柳小姐,是这样的,我来这里,其实是好奇,并不想玷污柳小姐的身体。今晚,和以后,我们都是朋友,你开开心心地跟我聊天吃饭即可。”
很多客人一见到陪侍美人,就会动手动脚,有些讲究情调的,也会像易洛这样,先互相了解一番才逐渐转入正题,柳纤纤也以为易洛是后者,所以主动和他亲热。
柳纤纤欣每当和一个男人做了那事,就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更脏一分,易洛是个君子,让她安心下来,感激地道:“谢谢易公子,那我就当易公子是朋友好了。”
易洛问她来自何方,为何会在这里。
本来,陪侍美人是严禁与客人谈论身世的,被现的话,轻则鞭笞三百,重则活活杖死,这都是有先例的。但柳纤纤性子柔弱,禁不住易洛再三请求,又听闻他品性极佳,不用担心他会泄密,因此放开了心怀。
柳纤纤说自己家道没落,因为父亲无钱治病,家里实在无奈,才将她卖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做妻子,孰料那人淫辱了她之后,将她弄到这里培训了一段时间,就开始做这种行当了。
从柳纤纤的记忆中,易洛看到那个中年人竟然是阴珙,由此看来,香风酒楼一直都是阴珙在幕后主持,易洛还以为香风酒楼最近才成了金家的物业。
柳纤纤觉得这个少年像个问题宝宝,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不像其他人,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总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挞伐。
自从去年陷进了这里,她每天都祈祷自己能早日脱离苦海,眼泪早已流光,很多次,她都想步上那几个绝望姐妹的后尘,彻底地解脱自己,但她无法放下年老多病的父母。
她觉得易洛是个善良的少年,心底里暗暗期待他能将她救出火海,旋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她是贱卖的,要赎身就不简单了,需要一大笔钱。一个已被男人们肆意糟蹋过的少女,谁会为她付出这么多呢,这样一笔钱,都可以买好几个身体清白的美人了!
易洛心里叹息,这里的女子,尤其是跟他有缘相会的柳纤纤,他一定会设法拯救。
随着谈话的进展,易洛了解到,柳纤纤竟是老城主的后代。
这一定又是金广的报复,没想到金广竟然如此睚眦必报,已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易洛不由震怒,情不自禁地猛力一拍桌子。
柳纤纤见他动怒,以为自己说错话,或者哪里做得不好,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泪像决堤似地涌了出来,惶惑地跪伏在地上乞求:“易公子,是纤纤的错,请原谅小女子一次……”
少女的身份卑微,时常会遭到客人的辱骂、虐待,易洛明白这一点,心里感到非常难过,连忙扶她起来:“柳小姐,快起来,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意见,只是想起了一件不好的事,才会作出过激的反应,很抱歉吓到你!”
柳纤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羞涩地擦干眼泪,重新坐到易洛旁边。
易洛平伏激动的心情,温和地道:“我们是朋友,从今以后,我叫你纤纤姐,你就叫我易洛吧。”
在这人这般尊重过柳纤纤,她心里感动,眼泪又差点滑下来。
隔壁已开始吃喝了,这边的酒菜也很快上齐了,易洛决定加快行动度,提议玩什么“知识问答”,让柳纤纤提问题,答对罚她一杯酒,答错罚易洛一杯酒。
以易洛那变态的“心理学”,少女的问题当然难不倒他,酒全给她喝了。
虽然柳纤纤已锻炼出了酒量,但她今夜特别开心,每次都自罚两杯,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觉得易洛纯洁的样子很可爱,口齿不清地调戏他:“你,你猜我,穿什么颜色的亵裤?”
易洛略为扫描了一下她的髋部,现紧身裤里面竟然是空的,明白这是为了方便客人行事,不由皱眉道:“你没有穿亵裤。”
“你,终于错了,是、是肉色。”柳纤纤耍赖,笑得东歪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