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可是知道你的,就会哄我,到晚上还不是哭着喊着找你额娘?”乌拉那拉氏笑着抱他到怀里,
弘晗最是精怪,说道,“嫡额娘,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啊?也就是您能管着我额娘,您看看她,多不像话,又生孩子了,多贪心啊!”
“呵呵……”乌拉那拉氏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对呢?
弘早也呵呵的笑,然后说道,“唉!我额娘可得管管了,没有嫡额娘,她还不翻了天了?就说昨天,我不过是多吃了点肉,你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爷可是嫡额娘的心肝儿宝贝儿蛋儿,她这么说我,您说,给您面子了吗?啊?”
弘晗也说道,“可不是吗?还偷吃那么多水果,骗我说没吃,爷是那么好骗的吗?嫡额娘哪次不是把最好吃的留给我们了?”
弘晋嘟嘴说道,“我额娘不好,克人,克死好多孩子。我虽然也舍不得额娘,可没办法呀!我长大了,肯定好好孝顺她。不过,嫡额娘,你克不克孩子啊?”
“来人!快给我来人!”乌拉那拉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说过话,下头的丫头仆妇都吓的不行,三个本来应该被吓坏的小子,却偷偷的乐呢!
乌拉那拉氏叫来了管事的婆子,从前院到后院,仔细的调查,到底谁在背后说这样的话,心里更是生气,她理解丈夫的心思,无非就是年羹尧需要安抚,这次虽然被申斥降职了,但不会太久的,将来还会用的上,而元春那里就更不能不压着了,因为贾家还没有那么有用,因为元春生的儿子多,所以这是利用元春抬高年氏呢!钮钴禄氏也是聪明的,耿氏也多少有些宠爱,元春这次被关起来,也是为了平众怒,可是仔细想想,她和贾氏向来亲近,儿子都养了一半多,几个孩子对她还亲近,打压了贾氏,何尝不是打了她的脸呢!乌拉那拉氏活到这个份上,儿子没了,男人的宠爱了没了,就剩下这嫡福晋的脸面了,要是这个也被人挑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和四爷闹,后院那几个妖精还收拾不了吗?
有四福晋出面弹压,元春这里消停不少,晚上四爷偷着来看元春,只见元春躺在暖呼呼的炕上,睡的这个香甜,心里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心大,不过这样也好,她若是跟着闹,自己才真是该头疼了。
临近过年,康熙一封笔,就派人来接弘早他们几个了,弘早是乐意去的,跟着皇上看的听的都不一样,而且还让自己说话,这感觉真好,弘晗更是乐意去,那里的宝贝多啊!弘晋乖乖的,这里好吃好喝,还有人陪着玩儿,一般来说,能坚持两天不找额娘和嫡额娘。
凌青在家听了这消息,倒是想了很多,元春看着稳坐泰山,但是把自己和儿子们的命运全都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更何况对于四爷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永远都是江上,和江山一样重要的是他自己,凌青为元春担心,不过也没什么,元春有三个儿子,肚子里还有一个,不可能一锅端,除非贾家造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就贾家的男人没有那个心,更没有那个胆子,最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个能耐。
贾芸回来是在十一月份,但是交了货物之后,马上就又去了南洋,这一次是最后一次结算,和那边也说好了,会在广州以西洋商人的身份过来交易。但是凌青的庞大商船队伍是不会到南洋去了。这才压了很多银子,几乎是凌青今年分到的红利都投入了,不过南洋的生意对于凌青来说,是最挣钱的,到妖市上换翡翠,不发都对不起自己的智商。
正月二十五日,兵部等衙门会同在京的广东将军管源忠、闽浙总督觉罗满保、两广总督杨琳等议海防事,规定了商船出洋贸易法。主要内容包括:商船只许往东洋贸易,其南洋吕宋、噶喇吧等处不许前往,于南澳等地截住,广东、福建水师负责巡查,违禁者严命治罪。外国夹板船仍许前来贸易,各地方官要严加防范。今后海船初造时,应报时海关监督,地方官亲验印烙,取船户甘结,并将船只丈尺,客商姓名,货物往某处贸易填写船单,沿海口岸文武官员照单严查,按月册报督抚存案。
出海时,每日每人准带食米一升及余米一升以防风阻,如有超额之米,查出入官,船户、商人一并治罪。以小船偷载米粮运至大船者严拿治罪。把船卖给外国者,造船与卖船人立即斩首。留外国不回的,将知情人同船者枷号三个月,该督行文外国,令其将留下人解回,立即斩首。沿海文武官员如遇私卖船只、多带米粮、偷越禁地等事隐匿不报,要从重治罪。
此后,经提督施世骠题请,又补充规定了以下内容:凡康熙五十六年以前出洋之人,都可返回原籍,免予追究。
这样的规定一出,连胤禛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是不是代表着康熙已经知道了他通过贾家私自制造军舰和枪炮的事情了呢?朝廷中有关的官员都上书了,难道已经有这么多人知道了吗?为了解疑心,赶紧让人把贾珠叫来问这件事情。
贾珠也没到凌青那里去问,这么大的事情,凌青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和贾珠说过了,凌青给出的说法是,他们家开始到南洋去做生意,不说翡翠的价值,毕竟时下人们还是喜欢和田玉的,翡翠算是劣质玉石,但是那里的药材,还有燕窝和西洋来的相对比较便宜的东西,还是能让人挣来五六倍的利润的,如果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