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风有些冷。
叶羽迎风站在山岗上,俯瞰着整座灯火通明的小松市。
“首长,东西找来了。”一名特种士兵背着一个大袋子跑向了叶羽,甩手把袋子扔在了地上。
叶羽捏灭了手中的烟卷,俯身从袋子里抽出了一把武士刀。
夜,一道寒光映在了叶羽的面上,叶羽用拇指磨了磨刀刃:“刀不错,凤组清剿外围,其余人跟我杀进去,老幼妇孺不杀,成年男性,一个不留!加藤鹰,小野太一...这些人,我要活的。”
“你们留在这里。”叶羽转身向施静蝶,小宁等人说道。
施静蝶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是不赞成叶羽这样做的。
夜,一行衣不蔽体的人,随着冷风,扑向了小松市,他们手中拖着的刀,已经脱离了刀鞘,随着他们飞速跑动的身影,不时的闪过一道道寒芒。
这些人的眼中喷涌着滔天的烈焰,他们的体内充满了躁动的血液,你杀我一人,我屠你满城...
小松市港口,脖子上拴着铁链的奴隶们还在不停的工作着,发电厂,渔场,清洗街道,很多很多的脏活累活在等着他们,于这些奴隶来说,只有倒下去才能得到永世的安息。
“八嘎!”一名岛国人挥鞭抽向了身前面黄肌瘦的奴隶。
鞭子划破了奴隶薄薄的衣衫,在衣衫下枯黑的皮肤上撕开了一道鲜红的血口子。
“八嘎!起来,继续搬。”这名岛国人再次挥鞭抽向了这个已经累倒在了地上的的奴隶。
“我...走不动了,让我歇一会...”奴隶抬起了黑瘦的面庞,夜色下,他的双眼在无助的哀求着。
“哈哈哈...”这名岛国人忽的解开了裤子,掏出家伙事,一股骚臭的液体落在了奴隶黑瘦的面上。
“呜呜...”奴隶捂着脑袋趴在了地上,他今天才十八岁,他是被纽伦堡大学录取的天之骄子,在去纽伦堡大学求学的路上,灾变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轨迹,他流落到了这座岛上,他躺在了这里。
“哈哈哈...”岛国武士提上了裤子,忽的抽出了挎在腰间的武士刀。
奴隶的脑袋自脖颈断裂,骨碌碌的顺着斜坡滚出好远,他残留的最后一丝意识告诉他,纽伦堡的录取通知书,他还贴身藏在怀里,那是他几年来不曾停歇过...一路追逐的梦想。
“哈哈哈,八嘎!偷懒,就是这个下场!”岛国武士自怀中掏出了一块白布,小心的擦净了武士刀上的血迹,收入了刀鞘中。
港口边,成百上千的奴隶熟视无睹的跨过了那具丢了脑袋的尸体,半年来的折磨与羞辱,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无论你以前的身份有多么显赫,无论你以前的背景有多么雄厚,在这里,岛国人手中的钢刀,就是一切的主宰,还是那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哈哈哈...山田先生,您的刀法还是那样的精湛啊,轮值后,一起去妓坊乐呵乐呵啊?”一名挎刀武士走了过来,踢了一脚丢了脑袋的尸体,竖起了大拇指。
被叫做山田的男人摸了摸腰间的武士刀,自豪道:“这把刀,叫做‘弥虎彻’,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我的曾祖,曾用它斩下过163名敌人的脑袋,这是我山田家的荣耀。”
“山田君,这小松市,还真就...”这名岛国武士溜须拍马的话刚说到一半,便愣在了那里。
一篷鲜血自山田的脖颈pēn_shè而出,溅的他满身都是粘稠的血液,一颗头颅瞬间飞上了半空,山野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了他的脚下。
山野的身体倒下后,这岛国武士终于看清了站在山野身后的人。
她的眼是冷的,她手中的钢刀上还滴着血...
港口乱了,奴隶们扔下了手中,肩上,背上,扛着的货物,愣在了一旁,他们瞪着双眼,屏着呼吸,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修罗地狱。
貌似只有几个人,看身形还是女人,她们手中倒拖着钢刀冲进了岛国武士的人群中,一颗接着一颗的人头飞向了半空。
尤其是那个女人,他的双眼似是凛冬,她的面庞似是永冻的冰霜,然而,她手中的钢刀是热的,她就像是一台pēn_shè着浓烟的机器,一台只知杀戮的机器。
这女人竟然连日常出场装逼的台词也不说上半句,就这样...就这样...她倒拖着手中的钢刀,冷着一双眸子,斩向了人群中。
“这些...是什么人啊?”一名20多岁,鼻青脸肿的奴隶忽然怯懦的开口道。
“怎么跟砍白菜似的,这些岛国武士,不是很厉害的么?”又一名奴隶哆哆嗦嗦的开了口,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有多久没有说过话了。
“貌似只有6个人啊,还是女人,这也...太牲性了吧,她们杀完这些岛国杂碎,会不会杀我们啊。”
“应该不会吧,没了咱们,谁干活啊,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
“是啊,是啊,不管谁接管这个渔场,咱们都是蚂蚁啊,消停干活吧。”一名40多岁的中年人弯腰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箱子。
港口上,上演了奇异的一幕,一边是疯狂杀戮的几个女人,一边是疯狂逃窜的几百个男人,而另一边,是一排排整齐有序不停的搬运着货物的奴隶。
小松市内,干净整洁的街道像是被血雨洗刷过一样,到处都是红色的血液,还有街道上一具具丢了脑袋的无头尸体。
叶羽的钢刀插进了一具无头尸体的体内,他站在钢刀旁,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