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人找白浩,白以楼却被白家两兄弟找上了。
这日,两人本来是打算出去玩的,奈何白书远却突然拜访,白浩只好藏在一边,等着白书远找完白以楼走人。
白以楼与白书远落座,白书远笑了笑,道:“大仙,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还请大仙帮我拿个主意。”
白以楼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白书远沉默了许久,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帮我想个法子除掉老三。”
白以楼盯着白书远看,本欲打算看看虚空的记忆,在等了几息未果后才想起在发生灵猴一事后虚空就已死了,自然再也没了之后的事。
白以楼蹙了蹙眉,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白书远,不认同地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世界至亲除了父母便是兄弟子女,你太过极端,万不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白书远有些诧异的看着白以楼,哪里能想到一直势力阴险的虚空道长突然有了人情味,他一时有些惊疑不定,自知他说的也对,片刻后才迟疑地说:“那依大仙来看,我该如何才能取得这家主之位。”
白以楼看了看他,心知这三兄弟中继承家主一位,他不似老大市侩,不似老三阴狠,他知进退,懂取舍,在权力与人情之中也分得轻孰重孰轻,若非得在三人之中选个家主出来,他无疑是最合适的,白以楼其实已经猜到了此世需要解决的兴许就是这三兄弟之间的纷争,这样一来即便是他再如何不喜欢卷入勾心斗角中来也只得捋起袖子上阵了。
“人在做,天在看。”白以楼淡淡地说:“老太爷既然能说出继承家主的条件,自然知晓会引来你们三人之间的争分,暗里自是要密切注意你们几人的动向,依我看,你倒不如真诚待人,一来修养身性,二来老太爷也会更加青睐你。”
白书远闻言蹙着眉细细想了想白以楼的话,片刻后顿时露出一副顿悟的模样,说:“大仙说的极是,我当初总觉得要整垮谁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主之位,现在听了大仙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是我太过肤浅,好在得了大仙指点并未酿成大错,我这就按照大仙所说的去做便是。”
“不是按我说的做。”白以楼道:“我希望你不要以拿下家主之位为目的去假意真诚,而是由衷的待人真诚。”
白书远点了点头,说:“大仙指点的都是对的,我定会由衷的去做,而不是阴奉阳违,大仙可放心。”
白以楼嗯了声不再说话,意思是无事可以走人了。
白书远是个识趣的,对着白以楼真诚的鞠躬感谢后便出了屋子。
白以楼并未起身,他端起茶饮了口,白浩这时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坐在一旁说:“你是在说真的吗。”
白以楼斜睨他一眼:“难道还是煮的。”
“不开玩笑。”白浩嘴上说着不开玩笑,整个人却是嬉皮笑脸的说:“你不是白书敬的内线吗,他要知道你这么诚心的帮白书远,估计要气炸,万一他才是这一世的局,那咱们不是坑了。”
“虽然这一世的局是什么还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白书敬一人。”白以楼说:“且他不适合做白家家主,若真要在他们三人中选一个来当家主,白书远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总不能让其余两人将白家往沟里带。”
白浩点点头,无聊的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这才说:“咱们还出去玩不。”
白以楼闻言侧头去看他,宠溺的伸手去揉了一把他的头,手下的触感柔软万分,他似笑非笑的说:“怎么总是惦记着往外跑。”
白浩砸吧了下嘴说:“不然天天傻傻的待在这里吗,也太无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完此世的事,然后一个天雷下来咱们就回到现世了,想想就爽。”
白以楼并未说话,眼神一时间有些迷茫。
屋里难得的安静下来,过了半晌,门又被敲响了。
白浩被吓了一跳,急忙躲回之前的藏身之地。
门外的人并未得白以楼的允许便直接推门而入,来人是白书敬。
他脸色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难看,他随手将屋门关上后便在白以楼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白以楼斜睨他一眼,知道他这般随意其实是将‘虚空道长’看成自己的下属,并不像白书远一般将其当做无所不能的大仙供奉起来。
白书敬不说话,白以楼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两人安静了半晌后白书敬突然口气不悦地说:“虚空,上次的事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当时你为何不按约定好的做,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原来是问罪来了,白以楼挑了挑眉,说:“老太爷有心护着白书远想必你也看到了,话由你说出口成效也不过如此,我说了又能如何,此事的结局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却来找我问罪,是否太过可笑。”
白书敬顿时有些心虚,毕竟他心里打算的是什么他自己清楚,且这‘虚空道长’的能耐也不是吹嘘,兴许对方已猜到他的意图也不一定,白书敬不敢再多说,只得转了个话题,说:“也罢,我今日也不是为了此事来的,你再帮我想个能当上家主的法子,我再也不想等了,也不想坐收渔利,更不愿再忍气吞声!”
“我没什么办法。”白以楼毫不客气地说:“你有计划?”
白书敬眼里满是狠意地说:“你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