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叫白以楼大仙的男子顿时朗笑出声,其夫人也满眼鄙夷的抿嘴偷笑,男子冷嘲热讽地说:“哟,竟看不出平日唯唯诺诺的小家伙有这等脾性,大哥,含辛茹苦好几载,却养了个忘恩负义的小狼崽子,我看你这心中定十分难受,说不定你家这小崽子怕是心甘情愿供我家大仙玩乐也不一定呢,你们竟还想反咬一口,真是令人笑掉了牙,我看啊这事就该找老太爷来主持个公道!”
“胡扯!”白浩的‘义父’大吼道:“明明是这妖道心怀不轨将我义子掳来此地欲行不轨,你却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院中可有人亲眼瞧见这妖道将我义子打昏了扛走,你竟还敢狡辩,混肴视听捏造事实。”
“哼哼,你当我不知道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男子得意的笑道:“是是非非自有明辨,甭说大仙不可能对这干瘪瘪的小子有不轨之心,就拿你们平日怎么待他来说,也够老太爷对你们另眼相看了,要不咱们这就去请老太爷来主持公道,顺便为这被你们打压得开始懂反抗的义子讨个公道,你看如何。”
白浩的义父义母脸色越发的差,看着白浩与男子惊疑不定,知此情形对他们不妙,毫无便宜可占,只得一把拽过白浩,冲着男子说:“白书远,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我儿脸皮薄,定是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言说,我这就将他带回屋中去好好问问。”
说完扯过白浩就往外走,丫鬟们纷纷撑开伞走到屋外等着,白以楼看着白浩被男子扯出几步,几乎压制不住欲对几人动手的冲动,另一边白浩的记忆中再无其他混乱的记忆,他被莫名其妙的被扯着走出两步后,忙一把挣开男子的钳制要往白以楼这边跑,却被一群家丁纷纷上前伸手拦住了。
“让开!”白浩两手挡在胸前要突破众家丁的阻拦,却被一群家丁扭了手臂钳制住。
“兔崽子,给我安分点!”男子吼了他一声,示意家丁压着白浩往外走。
白浩不住挣扎,白以楼则捏紧了拳头,传音到白浩脑海里,说:无碍,你且跟他们走,我会在。
白浩这才放弃了挣扎,想要转头看眼白以楼奈何被这几名家丁扭着手臂,只得跟着两人躲在伞下走进了雨幕里。
白以楼看着几人渐渐走远,眼中寒意更甚,这时被唤做白书远的男子笑了笑,恭敬地对白以楼说:“让大仙见笑了,大仙还请早些休息,我等告辞。”
几人一阵风的来,一阵风的走了,下人还很贴心的将白以楼的屋门拉上了。
白以楼在屋中站了片刻,确定众人走远后,瞬间消失在了屋中。
甫一出屋,白以楼便认出了此处是下寨白府,所住之地是二进院中的一个院落,他循着白浩的踪迹来到二进院中的另一个别院中,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子,见白浩正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一脸莫名且不耐的看着上座两人。
妇人脸色很是难看,满脸不悦的看着白浩,白书桥则是端着上好的琉璃茶杯,浅浅啜了几口后重重的将茶杯扣在桌上,吼道:“你这孽子!翅膀硬了,我前些日不是已与你商量好了让你与我配合,一举扳倒白书远吗,方才却为何说变就变?!”
白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记忆中闪过的东西就那么一丢丢,他还没理清楚,遂不做应答,不过看了半天,他大致是听懂怎么回事了,这两人的行为,说好听点是算计刚刚在场的那个男人,说难听点就是污蔑,但是很明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义子,所以不知道他的计划,一下就让他的计划泡汤了。
看来原先的两人应该是被自己跟白以楼顶替了,不过记忆中的这少年居然也叫白浩却令他有些吃惊。
正有些抓不着头路间,却突然听到白以楼的声音说:“确如你所想那般,我们应该是顶替了这两人的身份,正在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事,不过只要不是在他们身上所发生过的事,他们的记忆就不会出现。”
白浩甫一听见白以楼的声音,双眼一亮,险些控制不住要喊他的冲动,好在被白以楼及时捂住了嘴,他要循声转头,却被白以楼以手托住他的下巴制止了,白浩感觉到对方站到了自己身后,听到他说:“别让他们起疑。”
白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感觉到白以楼的双腿支着他的背,于是毫不客气的把身体重量都靠在上面,看着上座之人瞬间来了底气,心中对白以楼的肯定又开始分析起来,难道这世换了新玩法,是打算让他们深入白家参与白家的历史?
这时白书桥烦躁的站起身来,看着白浩满脸不爽,对着这一脸麻木打不听骂不怕的家伙束手无策无法泄愤,只感觉要被憋炸时,上座的妇人此时阴阳怪气的开口说:“我当初就与你说过,这狼崽子不知感恩,你非是不听,硬要将他带回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现在养了这么大,懂得反咬你一口了,我看啊,他巴不得闹到老太爷那儿去告你一状才好,好摆脱你这养育了几年的恩人。”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白书桥被数落得不耐烦,回声呛道:“我说了此法行不通,你非要执意妄为,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我敷衍了过去,不然闹到老太爷那儿,你就等着我被老太爷从继承人里抹除吧!”
“怎么还怨上我了?!”妇人毫不示弱,起身凑上前去,说:“当时这法子不也经过你同意吗,现在你这好义子不干了,还赖我?要不是他不肯配合,我们至于那么难堪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