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进另一条巷子,最里面便是驿馆。

白浩站在驿馆外,看着两个守门的官差,问白以楼:“有人守着,我们怎么进去。”

白以楼强打起精神,说:“我去,你进去了也没用。”

白浩说:“我在这等你。”

白以楼点头,走上驿馆的台阶,两名官差立刻挡住白以楼的去路,还未说话,两人的双眼便逐渐涣散,随后把挡路的枪杆挪开。

白浩见白以楼轻松解决两人,心下顿时有些佩服,白以楼步伐沉稳的进了驿馆。

这座驿馆比较简易,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四处皆有官差把守,里面想必住了不少达官贵人。

白以楼顺着游廊走到二进院,与一个小丫鬟擦肩,他微微释放出一丝鬼力,小丫鬟顿时双眼发直站在原地。

白以楼并未开口,而是直接将思想灌入小丫鬟脑海,问到:“新科状元所住何处。”

小丫鬟木纳地答:“三进院天字号房。”

白以楼转身离开,小丫鬟顿时一个激灵,有些迷茫的看看周围,片刻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转身走了。

三进院中天字号房门紧闭,有门房把守,白以楼依旧不费吹灰之力推门而入,见有一人正伏案疾书,此时听到声音,抬头看来。

白以楼惑住此人,以鬼力略一查看,便知这人毫无问题,身上没有一丝邪力。

他微微皱眉,转身离开。

白以楼出得驿馆,刚走出几步,便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白浩忙过去架着他往前走,说:“怎么样。”

白以楼摇头,说:“没什么问题,看来得去下一世看看。”

白以楼掏出顺来的银子给白浩,让他去找客栈先住下,将养几日再走。

白浩半拖半背的将白以楼弄进客栈,把人安置好,他则跟着窝在一边补眠。

等醒来时,已是夜里。

白以楼正盘腿坐在床铺上打坐,白浩一咕噜缩下床穿好布鞋,说:“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点。”

白以楼淡淡地说:“不用,好吃好喝的管好自己即可。”

白浩闻言,开门出了屋子。

两人这般在客栈待了三天,白以楼的鬼力恢复后,又开始穿了。

北宋大观四年。

距北宋大中祥符二年整整一百年。

两人走进汴梁,百年后的汴梁与百年前大不相同。

白浩上前去拦着一名悠哉青年,问:“小哥,请问一下此处可有姓白的人家。”

“姓白的人家倒是没有。”青年打趣的看着白昊一头碎发,觉得新奇,遂慢吞吞地说:“不过姓白的大官倒是有一个。”

白以楼一脸冷漠:“.....”

白浩满脸尴尬:“......”

白浩面无表情的看着青年,心道这关子卖得实在不咋,遂问:“你可知他家住在何处,又是多大的官?”

青年眼中一派艳羡之色,看看四周,小声地说:“御史中丞!听说甚得皇帝重用,是皇帝的宠臣,风光得很!”

白昊不知御史中丞有多大,全无概念,他没有青年眼中的艳羡,反而对青年不说重点有些无奈,全程麻木地又问:“那他家现住何处。”

青年:“......”

青年大概是头一次遇见白浩这样无趣且不懂配合的人,遂乏味的探手一指:“就那条街转进去,迎客来酒楼后。”

白昊一脸无趣的点点头,说:“好,谢谢。”

两人往青年所指的地方走去,白浩终究是好奇白家的祖先能做多大的官,遂问:“御史中丞,这是多大级别的官。”

白以楼睨他一眼,说:“御史中丞,从二品,监察官员佞臣,其权颇大。”

白浩点头,说:“白家老祖宗倒是挺厉害,一代比一代流弊,一百年前还是状元,现在直接晋升成二品官员。”

白以楼缓缓点头,下一刻却突然领悟一件事,说:“我们不必再这样费力的找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白浩疑惑地问:“什么办法。”

话间,两人穿进迎客来酒楼后,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宽敞且干净的街面,恢弘的宅邸朱门红瓦,雕龙刻凤,十分大气。

白以楼说:“若是白家的运程真出了问题,我们大可通过族谱来查看白家的权势或经济起落状况从而推断白家是在什么时候出的问题。”

白浩一听,觉得好像有些道理,于是说:“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白以楼说:“多跨几百年,先去看看白家族谱再说。”

白浩点头,问道:“我们不去看看这个御史中丞了?”

白以楼转身就走,说:“不去了,走。”

......

明武宗正德九年。

两人出现在城郊小树林边。

一旦年份跨度过大,白以楼就会出现耗尽鬼力,浑身虚脱,难以行走的状态。

白浩拖着白以楼走了几步后,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倒在地,白以楼整个人压着他,白浩没能再站起来。

白以楼虚弱的说了句:“歇会儿。”后,便安稳的趴在白浩背上进入调整状态。

白浩:“......”

于是白浩十分苦逼的趴在地上,被白以楼压得动弹不得。

天上的暖阳十分舒服,透过树冠细碎的照在身上,现在大约是七月中旬,白浩趴着趴着,最后自己也睡着了。

白浩是被痒醒来的,还没清醒就感觉有些地方痒得针扎一样。

白浩扭头看去,就见几只大花蚊停在肩上,口器透过薄薄的衣物扎进肉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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