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咳药水喝了,咳嗽终于压制了下去。她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开始打扫卫生。
先从整理七月的衣服开始。七月送给她的那些好看亦或不好看的衣服、以及凡是能够令她想起七月的小物件统统塞到垃圾袋里,抱着猫拎到楼下去丢了。上楼后,把自己的衣服也打了个包,一堆证书以及教材也都塞进包里。被子毛毯等叠成四方形,整整齐齐堆放在床头。冰箱里的食材全部拿出来,和一堆杂物等丢进一只麦德龙购物时买的针织购物袋内。锅碗等厨房用具等重新清洗了一遍,放到碗架上沥水。最后是擦地板,用拧干的大块毛巾,跪在地上从里到外,角角落落来回擦了两遍。
房间客厅打扫好,然后去洗手间,马桶刷了,面盆擦了,浴室墙壁也用刷子沾上去污粉仔细刷了两遍。
两个小时后,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五月单手抱上猫,拎上冰箱里的食材杂物等下楼去丢弃,上上下下连着跑了两趟,第三趟实在跑不动了,就写了两张纸条,放到缀捅蛔由稀
房间打扫好,杂物丢光。她打开手提电脑,把关老师以前送她那张《风居住的街道》的cd塞进去,反复听。一边跟着钢琴和二胡的悲凉哀怨的曲调轻声哼,一边去房间里做最后检查。冰箱和洗衣机、热水器的电源统统拔掉,冰箱内部似乎没怎么擦干净,于是重新用抹布擦洗了一遍。
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已经做完,抱着猫坐在干净的地板上听了十几二十遍的风居住的街道,听得大脑几近麻木、连眼泪终于也流不出时,起来换衣服,化妆,梳头发。这个时候,时间到了晚上十点钟。她看了看时间,把猫放进纸箱里,拎上给金秀拉的东西,下楼去找金秀拉。
金秀拉今天一天是这样度过的:早上七点,闹钟响起,她一看时间,想,是不是时间设置错了?以前不都是八点才起床的吗?于是倒头又睡。一觉睡到八点一刻才醒,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五分钟内洗脸刷牙梳头,冲下楼去买早点。才大年初六,做早点的摊贩们还没有从老家回来,小区门口原先摆满摊位的一条路上空空荡荡。没办法,最后去便利店随便买了个火腿三明治。三明治淡而无味,勉强快要吃光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早上闹钟定那么早,是要去六楼送五月从韩国带来的面膜,顺便在她那里蹭一顿早饭吃。唉,起来晚了,只好算了。
进了公司,换好工作服,到办公室一看,生野早就到了,只是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一脸的憔悴,比之放假前,黑瘦了很多,凭她对生野多年的了解,就知道他回日本这几天搞不好是纵欲过度了。
长假回来上班第一天,生野明显没有进入状态,浓咖啡一杯接一杯的喝。几杯咖啡喝完,从公文包里理出一把□□,叫她去一楼财务报销差旅费。他放假前去马来西亚出了一趟差,酒店兼出差补贴以及在当地招待客户的费用加起来有一万多块。她填好经费报销单,□□一张一张贴上去,正准备去一楼时,忽然接到吕课长的电话。
晋-江-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