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丑看他带了那么多人,颇有些惊讶,跟着一眼看到李月萤,急步上前拱手道:“文某拜见夫人。”李月萤急忙伸手虚扶道:“文大哥快快请起,不必客气。”
萧汉很满意她的表现,微笑道:“文大哥能否在此停留一刻,你我二人好久不见,待我置酒一杯畅聊一番如何?”
文丑丑明显一愣,跟着点头道:“萧掌门既然如此说话,文某如若推辞倒显得无礼了。”萧汉哈哈大笑,这才转头看着门外道:“不知公主有何惊喜要带给本派?”
萧汉身边诸人在二人说话时自行散去,只留下林君慎与段西柳二人站在门口准备接收。文丑丑意味深长看着他道:“符太后已经得知实情,非常生气,本想报告皇上,公主多方求恳才得暂时安宁。”
萧汉全身一僵,脸色也变得有些灰白,怔了片刻方道:“听闻柴宗训已被发往房陵居住,符太后是先皇遗孀,怎么还会在宫里?”
文丑丑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你自会知道。只是公主冰清玉洁兰心慧质之人,希望萧掌门好生待她。”萧汉默栈门口百姓再次聚齐,叹息一声岔开话题道:“先把人带下来吧。”
文丑丑轻声道:“这人本领高强,幸好文某以前在宫中与几位太医关系亲睦,得到一些西域秘药下在他饮食之中这才安然送来,现在他仍在昏睡之中,你可要小心应对。”跟着奇怪道:“他只是前朝宫中一个普通公公,你寻他做什么?”
萧汉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随口扯个谎糊弄过去。文丑丑也是识趣之人,当即闭口不问,看着段西柳与林君慎扶了人下来,四名壮汉马上自行离去,这才跟着萧汉进入客房。
如今七个双色球已经集齐,剩下的就是静等开奖,要不是当着文丑丑的面,萧汉早就放声大笑起来。
段西柳与林君慎把那人扶至谷中鹤屋中,看到骆北鸿与江东阁押着那胖太监也在,加上孟柏行与李煜,倒正好凑一桌麻将。
李煜一脸沮丧无奈,孟柏行却是一脸不愤,只是身上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得闭目养神。看到先后押进两名老者,孟柏行终于按捺不住叫道:“大哥,三弟,你们也着了那小子的道?”
孟伯通摇头叹息道:“本以为此生化为枯骨,那个秘密便再无人知道,不知此子居然会找到你我,可见命数如此。”
最后那人仍在昏睡之中,孟柏行厉声喝道:“卑鄙无耻,你们给他下了什么毒?”段西柳冷冷道:“他只是中了mí_yào,片刻便会醒来。”谷中鹤站在一边朝四人道:“留江师弟在这里,你们回去就是。”
骆北鸿、段西柳、林君慎同声称是,相继退出屋门。谷中鹤与江东阁扶了那老者躺到床上,江东阁退到门边看守,谷中鹤坐到孟柏行身边劝慰道:“前辈莫恼,萧汉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要事情结束,自会放你们回去。”
孟柏行冷笑道:“你是天山派弟子,他是天山派门婿,你们自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谷中鹤一时语塞,颇为些尴尬。江东阁突然冰冷插话道:“武当山上已拿了四名老太监,加上你们三人正好凑齐七人。萧汉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奉劝你还是识趣一点。”
孟柏行双眼圆睁浑身颤抖道:“你说什么?”孟伯通也是面无人色道:“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