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张先再度将那一把钥匙递到我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一阳,这是房子的钥匙,我张某人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含糊。”
“张先生。”
我轻声的呼唤了一句,复又凝重的说:“其实我帮你治病,并没有打算要你的什么房子。”
“山海这个城市,天高皇地远的,我也不会常来。”
“这一回若不是跟着沈总来玩,我们可能都不会到山海市来。”
“所以房子送给我那也是空着,还不如留给有用的人,物尽其用才是最实在的!
“那怎么行呢!”
张先闻言面色一沉,辩解道:“一阳,这房子我认定了要给你,那就一定会给你,你不常来住也没有关系,反正这套房子配有一个管家。”
“平时他会把房子给打理好,你什么时候来山海市出差,或者来看望子铭了,都可以随时入住啊,这样就算当作是一处行宫也是不错的。”
“行宫?”
哈哈哈。
天均听到这两个词立马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那前俯后仰的样子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笑声过后,天均盯着我神秘的说:“一阳哥,哦不,一阳小皇帝,以后你有行宫了,我就叫你小皇帝,如何?”
“噗……”
我冲他做了喷血的姿势,复又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故作生气的呵斥:“你这小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给你安份一点吗?”
接着又话锋一转,再度婉拒:“张先生,这房子太贵重了,我消受不起,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再者帮你治病的人是仙儿,并不是我,所以你要谢就谢她!”
“喂,一阳,你什么意思啊?”
仙儿连忙不满的叫嚷:“这就往我身上甩锅了啊,虽然是我帮他捡的草药,也是我帮熬的药汤,但真正配药的人是村长,而起这一次治病行动的人是你,功劳怎么能算本蛇仙身上呢?”
“再者说了,本蛇仙可不需要什么房子,对于尘世间的东西,我没有什么太多可留恋的。”
“现在本蛇仙最大的动力就是赶紧修到一千年的修为,然后度雷劫,白日飞千,这才是正道!”
“行啦,一阳,你也不要拒绝了,我看张先生这个主意挺好的。”
“你就把房子当成是一个私人的住所,将来有机会到山海来玩了,也可以有个落角的地方,不至于住酒店啊!”沈云也劝解起来。
既然沈云都话了,那我似乎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了。
毕竟像沈云这种知进退的人是不会坑我的,他觉得没有问题,那就一定没有问题。
为此我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张先说:“张先生,长者赐,不可辞,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日后若是有用得着一阳的地方,那就敬请开口,我必当全力以赴。”
“那是,那是。”
“一阳族长神通广大,将来还有很多地方要倚仗族长,到时候还得劳烦族长呢!”
“嗨,我说张先生,你就不要一口一个族长的叫了。”
“虽然一阳哥确实是族长,但是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如就直呼其名吧,这样大家聊天也会更加愉快一些。”
“可以。”
张先点了点头,然后硬是将钥匙塞到了我的手里。
当手中握紧那还不算特别沉重的金属钥匙时,我的内心终于又有一丝窃喜滋生出来,先前那种愤愤不平的思绪在窃喜之下消散无踪了。
在如此繁华的城市里有了房子,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这一回山海之行的特大惊喜。
之前天鸿因为得到了草鬼夫人在禅城的几套房子,所以就变得越来越嚣张,甚至不把我放在眼里。
现在我也有房子了,而且还是在更加繁华的大都市里,以后看天鸿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吹牛。
“一阳哥,恭喜你哦,现在你有房子,也成了地主一族了!”天均在一旁故作羡慕的说。
“胡说八道!”
我朝他番了个白眼,漫不经心道:“我的房子不也是你的房子吗,咱们既然也是白家的人,那就应该无分轩轾才对!”
“说的也是啊!”
天均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复又盯着张先疑惑道:“张先生,你确定你的前列腺炎已经有所好转了吗?”
“不会到头来又是空欢喜一场吗?”
“当然确定。”
张先正了正衣襟,满是欣喜的笑道:“自己的身体,我当然是最清楚不过了,今天出来这么久,又喝了这么多的茶,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憋尿的感觉,那肯定是从十万大山带过来的药起到了作用啊!”
“当真这么神奇吗?”
“我听说前列腺炎是一种器质性的病变,在西方医学上来说,这是不可逆转的一种病,难道中医只吃一天的医就能改善前列腺,这也太神奇了吧?”
作为古医术最忠实的拥趸,雪雁和仙儿听到他这样说可就不开心了。
何况这还是6唯在短时间内第二质疑中医,于是仙儿当场将神色一正,义正言辞的反驳:“6唯,我必须得更正你的这种思想,难道西医不能治的病,中医也就铁定治不了吗?”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强盗逻辑,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师父的医术,就算是你所认识的西医全部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万分一之一!”
“就是!”
雪雁也微恼的反驳:“远的不说,就拿一阳的爷爷来讲,他也是一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