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要怎么舒服哇?
好像,前段时间,我是给他提过,虽然不能那样,但却也会让他真的舒服。
可是说归说,却是一直没有做,而且每天晚上,这个坏家伙,都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让我舒服的。不过,这个坏家伙,也是够卖力了,所以犒劳犒劳他,还是可以的。
但是,说到底,我这方面的经验真的不多。
以前倒是偷偷看过渣男手机上的片子,也还记得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反正多尝试几次,总会熟练吧。
不过,像是动动手动动脚,我倒勉强可以接受的,但若是需要动口,我可要好好考虑了,其实也就是陈道陵待我太好了,要不然我连考虑都不愿意考虑的。
想着,脸就已经红的不行了,陈道陵一看我红着脸蛋,就再也忍不了了,一把将我抱起,回到屋子后,便将我压在床上,炙热的火焰转眼间就已经将我灼烧的没有了神智,只知道要回应他,而且也要炙热的回应。
可能是真的想要好好表现,陈道陵很卖力的讨好我,微凉的嘴唇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寸。
最后,我已经累的不成样子,却还要让他舒服,一次又一次,他是乐此不疲,可我却苦不堪言了。
“七爷……”
我瘪嘴叫了一声,说道:“您也歇歇好吗,倾儿手腕都酸了……”
陈道陵抱我搂在怀里,笑的很得意,说道:“七爷一点都不累,倾儿再坚持一下,嗯,最后一次。”
我在他胸口咬了一下,说道:“已经四次了,您就不觉得累吗?”
陈道陵说道:“七爷怎么会累!”
好吧。
您就逞强吧!
往后真的能做没胸没罩的事情时,看您知不知道累!
不过,这种事情对我而言,毕竟算是突破了一层限制一般,虽然过程有点让人羞耻,但心里面,却是莫名的甜,也很得意,同时也有一点愧疚,若不是顾忌我体内之物,我们这正儿八经的夫妻,又何必这样呢。
终于解脱之后,陈道陵很贴心的抱着我去洗了澡,本以为可以洗去疲惫,可却又被他纠缠了一番,最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睡下的,一直到隔天醒来,我还觉得手腕子酸疼,便是每日练剑,也没这般感觉的。
如此,整整七日过去,我算着时间,也快要修习梨红药留下的口诀了,然后练剑的时间却是少了,却是每日耍枪。
这面春意无痕,而北宫家却是悲喜交加。
在北宫家内院,荀氏坐在椅子上,干枯的手指摩挲着手杖,目光从顾末,还有北宫破身上游移,没想到短短七日,北宫破的经络竟然已经完好如初,而且从种种迹象表明,再修习功法也不是难事。
这当然是一件喜事了,可荀氏却是高兴不起来。
因为,当这个顾末嫁入北宫家那一刻起,她便不想北宫破再继承北宫家了,因为北宫家的女主人,不能是顾末这样的女人。
可是,嫡子尚在,而且也不再是废人,又哪有废嫡立庶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北宫小子也无心继承,此时见兄长好了,更是不会理这茬了。而再过几日,北宫洛阳又要出嫁了,到时候偌大的北宫家,就只剩下她老妇人一个了,又如何应对心机城府如此深的顾末呢?
而此时的北宫洛阳,也是一脸忧虑,在给北宫破把脉之后,便看向顾末,问道:“你是如何让他恢复的?”
“回姐姐。”
顾末很乖巧的福了一礼,笑着说道:“是末儿从家中带来的灵药,原本以为只有固本培元的功效,没想到能让破哥哥痊愈呢。”
“灵药?”
北宫洛阳皱眉,随后道:“哪里来的灵药?”
顾末说道:“末儿很小的时候,有幸遇到一位老神仙,便给了末儿此药,没想到,派上用场了呢。”
算了。
再问还有何用?
这女人,摆明就是在说谎,而且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北宫破这时候说:“姐姐管这么许多作甚,难道我好了,您不高兴吗?”
说着话,深情的目光又落在了顾末的身上,而顾末也深情对望,随后又羞涩的低下头,北宫洛阳瞧了,头一次觉得,这个蠢货弟弟,还不如死了的好!
北宫小子这时候走到北宫破身边,很没正行的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贼兮兮的说道:“兄长,当真是好福气,不仅嫂嫂漂亮,还能如此幸运,小子羡慕呀!”
可说这话,北宫小子的手,却是放在了顾末的臀部,轻轻的摩挲着,极尽挑逗。而顾末只是微微皱眉,便没有声张,短暂的时间,她想了很多事情,这个北宫小子,是个江湖习气非常重的人,而且作为私生子,从小一定怨念极大,可他却能装的如此好,可见也是一个不甘心且有野心的主。
如此这般的挑逗,又是为了什么?
算是一种试探吗?
只是,不管是为了什么,顾末也有话来圆的。
说完了话后,荀氏当着北宫破的面,夸了顾末两句,然后便打发北宫破离开,可北宫破这时候却不傻了,害怕祖母会欺负顾末,便说什么都不肯走,却是北宫小子勾肩搭背的把他给拉走了。
一路回到了北宫破的屋子,哥俩坐下说了些闲话,北宫破对待这个弟弟,还是很信任的,所以便吐了很多苦水,可北宫小子却是直在心里叹息,都到这个时候了,每天都会被虐待,竟然还在替她说话,而骂的却是那个曾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