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太子妃又如何,
她觉得我该死,就可以用尽手段害我,而我却不能反击,
真是天大的笑话,在我眼里,别说太子妃了,即便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若有性命之危时,我也敢跟他死磕,在我眼里,一个人分厉害与否,但却不分身份上的贵贱,都已经侵害到我生命了,不反击,可不是我的作风,
而陈道陵现在不能暴露,所以就只能找靖王爷商量了,若说这天底下最护着我的人是谁,我想靖王爷比起陈道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所以,对于我的请求,靖王爷是立刻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有能力做到,
趁着夜色正浓,又有呼啸的风,几道黑影门迅速穿梭,没一会,便进了太子所住院落,悄无声息的,绕到了一名太子暗卫身后,击晕带走,
而在随后,一伙人冲进了南诏使团所住之所,直奔段奚落居住的房间去了,但却被侍卫发现,两伙人便打了起来,随后刺客便节节败退,不解如此,跑的时候,还扔下了一具尸体,
在行宫被刺杀这种事情,一天发生了两次,南诏人非常气愤,便跑去找太子理论了,于是大半夜的,就又热闹起来了,
南诏人指责太子说,庆国没把他们当回事,而太子便推脱说行宫是归成王爷管的,所以成王爷大半夜的,也被叫去了,询问后得知有人行刺,便先安抚,又叫人去查,而他有貌似君子的脸庞,所以他的安抚,南诏人还是很给面子的,
没一会,来人回报了,但却是鬼鬼祟祟的趴在了成王爷耳边,而成王爷边听边皱眉,而目光,是落在了太子的身上,
对此,太子大感疑惑,便说:“老二,你这般看我为何,有话只管说便是了,”
“大哥……”
成王爷沉吟了片刻,说道:“刺客中,有一人在混战中死了,我的人,在尸体上,找到了东宫的腰牌和暗卫印记,也就是说,刺客,是大哥,你的人,”
“胡说八道,”
太子当即一挥手,说道:“我有什么理由去刺杀南诏公主,”
“大哥为何这般,我的确不知,”
成王爷淡淡的说着,摆摆手,便有人将尸体抬了上来,说道:“可是,这尸体就在这里,腰牌也在这里,大哥可以说腰牌可能是有人要嫁祸你偷来的,可这身上的印记,却是做不了假的,我们每个人暗卫的印记都不同,谁又能提前作假,”
“这……”
太子无言以对,犹豫了片刻,说道:“恐怕是,有人栽赃陷害吧,”
“哦,大哥说陷害,便是陷害了,”
这时候,靖王爷走出去一步,居高临下的站在太子两口子面前,一边说道:“现在事情落在了大哥身上,就成了陷害,可事情在倾儿身上时,却是要被严刑逼供,大哥,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总不能因为你贵为太子,就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吧,”
“颇有道理,”
陈道陵冷嗖嗖的说了一句,随后说道:“虽然,我很想,劳烦大哥大嫂替我弄死顾倾那个死女人,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这般作态,实在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老七,不要胡说,”
靖王爷瞪了陈道陵一眼,随后便往我身前一站,说道:“倾儿这般好,你不知道疼,我要便是了,回头便禀告父皇,了不起,我再给你找个媳妇就是了,”
“你们两个,闭嘴,”
成王爷拿出了二哥的架子,说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堂堂王妃,你们说换就换,这说的是什么蠢话,”
“哼,”
成王妃是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道:“怎么,不给你,吃醋了,”
“……”
南诏使团代表一脸蒙逼,忙说:“我说太子,各位王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对,”
靖王爷连连点头,看着太子说:“大哥,这事情,你怎么解释吧,”
“为何要解释,”
说话的,是澹台子衿,她微微走出一步,面色凝沉,很有威严的气势,她扫了一眼众人,才说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是先抓了东宫暗卫,又去行刺,最后再把尸体留下来说事,还用解释吗,而且,我们有什么理由,去刺杀南诏公主,”
“呦,大嫂说的这么顺溜,想必是提前想好说辞了吧,”
靖王爷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说道:“刺杀南诏公主,还不是因为,你想在她昏迷时,让她彻底闭嘴,这样,就不用担心,她醒来后,会说出真相,我想,她一定是在被刺杀之前,看到了什么吧,”
澹台子衿说道:“凭你空口白牙,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我把脑袋瓜从靖王爷身后探出去,说道:“你还不是一样,凭你空口缺牙,就能对我严刑逼供,”
缺牙,
澹台子衿下意识的抿嘴,气的面色煞白,随后还是忍不住,指着我说道:“顾倾,今晚之事,定是你一手策划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一切证据,都是指向你们的,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真有本事,拿出证据来证明,否则就不要在这口说无了,真是的,以为少颗牙就了不起了,”
“你……”
澹台子衿被气的想哭,从小,她便被家族培养如何做一个高贵的人,可是今天,她出了平生所有的丑,而且也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恨,但却没去想,今日之事,原本就是她自个儿挑起来的,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