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般对他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随后,顺着靖王爷的目光,我看到表姐大人,正挑了下眉毛,才知道,他这么大反应,似乎是因为害怕大表姐,
我眨眨眼,很无辜的说道:“倾儿与表姐知道你受伤,所以过来探望,有什么不对的吗,”
“倾儿自个儿来便是了……”
靖王爷小声嘀咕着,随后便堆出笑脸,很是谄媚的说道:“洛阳姐,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知一声,也好为您接风洗尘呀,哎呀,这都有两年没见洛阳姐了,没想到您越来越漂亮了……”
完了,靖王爷发现,自个儿编不下去了,
北宫洛阳却是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样,我不在的时候,修为可曾精进了些,”
“嗯,都有在刻苦修习的,”
靖王爷编不下去了,也不再笑了,而大表姐端坐在椅子上后,他似乎是条件反射的站过去,低着头跟个小孩子似的,一边说道:“倒是洛阳姐,听闻去年在战斗时中了流矢,也不知落没落下病根呢,”
问这话的时候,我却是看出,靖王爷的关切,是真的,并不是编的了,
“去年的事情,你今天才问我,”
北宫洛阳挑了一下眉毛,才又说道:“不过,你的信,我也收到了,没来及看,就又上阵拼杀了,回去的时候,信已经被血,被汗水浸透了,所以便没有回你信,”
原来,这俩人,还有书信往来呀,而且,刚刚大表姐,说的可是血啊,却是又改口,难道是怕靖王爷当心吗,
以我多年对八卦的敏锐触觉,我感觉,这两个人,是属于相互有意,可却因为太熟,所以自个儿都不知道,或者是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再然后,我觉得,不能再做电灯泡了,便趁着他们说话,偷偷的溜了,如果大表姐和靖王爷真在一起了,我是真心替他们高兴的,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真的确定,所以他们能如何,就只能看他们造化了,
回到陵王府后,我便闲了下来,修习练剑,有时也会琢磨孟烦了的“一剑仙人跪”,可就是那样简单的动作,又能琢磨出什么来,不过,我学东西,是有个本办法,即便做不到神似,也要做到形似,所以只要闲下来,就会反复做出那非常简单的剑招,
转眼间,燕国与南诏使团先后到了盛京城,而陈道陵因为要负责接待南诏使团,又要安排成王府的事情,还要追查“尘埃”杀人的事情,是忙的脚不沾地一般,我都很少能看到他了,可我睡着的时候,他却是偷偷来过几次,而且每次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草莓印子,
这一天,我正在院中练剑,陈道陵派人送回消息,说是今日皇上要亲自宴请使团,而作为王妃,我也要到场,想到又要进宫,我就有些头大,又是皇后,又是太子妃,现在还多了一个慕容玄机,这三个女人最近整日都在一起,应该早就狼狈为奸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阴招在等着我呢,
想着,我就翻前些日皇上送来的小玩意,最后是找到一柄软剑,竟然还有一副金丝软甲,都是保命的好东西,我便都戴在了身上,至于出席晚宴的装束,我并没有太在意,还是那句话,与其去做争奇斗艳的花,我倒是更愿意做赏花人,
其实,在这点上,也不是我自夸,像澹台子衿,像皇后,甚至是慕容玄机,装扮一直都很素雅的,因为她们不会把自个儿当成被欣赏的死物,
再晚些时候,我便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小椿原本是想跟着,可我觉得,若真有事,我一人还方便脱身,带上她反而不美了,倒也不是嫌弃,毕竟皇宫是是非之地,我也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到了食为天后,本来还以为,会被安排在偏厅,可小周公公,却是引我直接去了正厅,坐在了陈道陵的身边,
按理说,像是这样的场合,王爷们出席是理所应当,当王妃一般都是被安排在偏厅的,也不知道皇上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而且,我注意到,当我进来时,皇上是看了我一眼,略微点头,微微一笑,我有点凌乱,感觉皇上最近对我的态度,是越来越好了,可这种好,却是让我感觉到了异样,
“衣领,再向上拉一些,”
端坐在我身边的陈道陵小声说了一句,我这才想起,脖子那里,是有个草莓印子,忙小心的拉了一下,便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才说道:“今日父皇将你安排到此,定然不会没有理由,到时若有麻烦,要小心谨慎才是,”
我淡淡的点头,随后道:“往后,不准在这样胡来了,就算胡来,也要往下一些,被人看到怎么办,”
陈道陵嘴角噙着笑意,说道:“往下吗,”
好吧,不能再说话了,这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流氓了,
而这样的晚宴,一般都有套路的,首先是开场致辞,然后便会载歌载舞,人们不咸不淡的吃喝闲聊,再往后,各国之间,便会展开较量,或是武艺,又或是文采,总之能登上大雅大堂的,便都要比一比,
而庆国,作为傲然而立的两大帝国之一,自然是不能输的,而小国自然想压过一头,反正人家大国,是有大国风范的,即便是输了很生气,可还是会很大度的打赏,哪次赢了什么,不是赚的满盘满钵的,
这不,刚刚成王爷才与燕国使臣各做了一首诗,对仗工整,倒也有些意见,但却都不算上层之作,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