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乱得很,其实,她更相信,这是别的什么人放在树上的,而不是顾家的人。
或者——
是f先生?
因为他不是混黑道的吗?其实杀一个两个人真不算什么。
姚若雨发现,以前自己就好像一个纯情的小姑娘,只贪恋f先生那一点点的温柔缱绻,从来没有思考过,或许,f先生是一个杀人的恶魔。
想到这里,姚若雨惊恐地浑身发抖,看两眼前面高大伟岸的身影,有一种想转身就逃走的冲动。
不过,到了别墅里,看到外面的几个保镖,她又死了心,防卫这么森严,她跑不了的。
而顾斐肯将她留到现在,应该,大概,也许,不会要她的小命吧。
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这里的东西,陌生得很,姚若雨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在去书房找顾斐还是回树屋之间犹豫,正在她转身准备回树屋的时候,忽然,总裁大人纡尊降贵地从书房走出来,语气极其不悦地问道:“怎么还不上来?!”
姚若雨楞了一下,极其不情愿地跟着他去小黑屋,不,书房。
到了书房,姚若雨还在犹豫怎么开口,就被顾斐一下子推倒在沙发上,姚若雨吃惊加生气,尖声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每天只知道耍流氓!!”
难道不应该和她解释下那些血耳朵和血手指的事?为什么杀人!!
顾斐居高临下看着她,气场阴沉森冷。
一字字地道:“你再说一遍?!”
这时候,姚若雨才发现顾斐手里拿着药膏,显然是准备给她擦药的,这么说,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她有些困窘地哼唧了一声,乖乖低头:“对不起,老公,我错了。”
下一刻,一只大手握着她的脚踝,冰凉的感觉涂抹在了她刚刚受伤的地方。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发现,刚刚太执着于那些耳朵和手指,自己受伤了也没有发现呢。
姚若雨狼狈地一边扯裙子遮住自己的,一边推他的手道:“够了够了,不用了。”
顾斐冷冷地看着她,却没有松手,姚若雨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些带血的东西,心里嘀咕,会不会自己其实一直都没看清楚他,其实这是一个比方谚还要可怕的杀人恶魔。
于是,她的心怕得颤抖了,怎么这么倒霉,自己是不是又招变态的体质,怎么一个二个都心理这么扭曲呢?
迫于对面那种锋利如刀刃一般的目光的压力,顾斐艰难地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咬着唇闭上眼睛,任凭他的手贴上她越来越敏感的肌肤。
但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姚若雨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她受不得地睁开双眸,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入目是微抿的唇,严肃的俊脸,还有想到他那高不可攀的身份。
姚若雨想,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一直吃她的豆腐吧?会不会自己真误会他了?
刚刚想到这里,男人微微一动,她猛然睁大了双眼……
当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隐隐有饭菜的香气传来,而害她如此狼狈的男人,那个始作俑者却不在。
难道自己只是他发泄yù_wàng的工具不成?
她想到这几天他除了要她,甚至话都没有和她多说几句,心里一阵难受。
走到饭厅,林妈已经给她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不知道她心情的低落,林妈还笑嘻嘻地道:“顾总让夫人你多吃点,说还是太瘦了,抱着都觉得可怜。”
原本是帮助顾斐讨好姚若雨的话,却深深刺伤了她的心,果然,从头到尾,他只是注意的是她的身体。
明明知道今天你她被那些血粼粼的东西吓坏了,却一句解释也没有。
是了,她只是他潜规则的对象,自然不需要花心思解释什么。
姚若雨坐在那里,只是将食物往肚子里塞,却根本品尝不出味道。
当肚子吃饱了,精神回笼,她蹙眉,越想就越生气,于是她忽然腾地站起来。
吓了林妈一跳:“夫人你这是——”
姚若雨认真而坚定地道:“我不管,现在我必须见到他。”
说完,她走出去,对守着的两个保镖道:“带我去找顾总,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他说。”
其中一个露出为难的神情:“顾总今晚有一个舞会,他说让你早点休息,夫人。”
“夫人?哼,如果你们眼睛里还有我这个夫人就立刻带我去见他,不然,我明天就让顾总炒你们鱿鱼。”姚若雨声色俱厉地道。
那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只好乖乖让她上车,其中一个保镖给顾斐打电话,但是电话却是白菀接的。
那个家伙不知道怎么有些兴奋,笑嘻嘻地道:“让夫人来好了,喔,我得给夫人准备一张面具,因为今天是一场面具舞会啊。”
姚若雨先在舞会附近的酒店里,被白菀给拉着换衣服,等换完以后,她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当她低头研究的时候,差点抓狂:“白菀,为什么我的内内是这样的?”
完全透明就算了,最要保护的部位竟然是开口的,就剩下两条细细的绳子,将前后连住,她说总觉得有风呢。
白菀一脸茫然:“这是顾总吩咐的,我也不知道。”
无耻,不要脸,臭老男人。
姚若雨气急败坏,甚至心里更加难过,这是对妻子应该有的态度吗?也就外面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才会这么穿,姚若雨从小接受的是非常传统的教育,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