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莘莘冷笑一声,盯着她那双强装镇定的美眸道:“当年我爹还害死了东方夜全族,结果他还是放了我爹,我也活得好好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庄以栗一噎,脸也涨的通红,看向陆莘莘的眼神也越发怨毒。
她的确是不甘心,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全喜欢陆莘莘?自己有什么比不上她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底线的,你若在来我这发疯,我就让你长埋这将军府!”陆莘莘手一松,庄以栗也扶着墙壁咳嗽起来。
她怨毒的看了陆莘莘一眼,最后还是握紧拳头踉跄离去。
直到房中只剩陆莘莘一人,顷刻间,她却是神色一暗,有些不敢置信的蹲下身,捡起那个精致的香囊。
白意拿着白果回来的时候,见饭桌上不见陆莘莘人影,不由心头一紧,“小姐!”
她着急的房中搜寻起来,却见陆莘莘坐在软榻上,看着手中的东西眼也不眨。
“小姐您在看什么呢?”白意放下白果,慢慢走过去。
见是那个鸳鸯戏水的香囊,她不由好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觉得这个不好看吗?”
陆莘莘眼珠微动,跟着小手一紧,抬头露出一丝浅笑,“没有,我很喜欢,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话落,白意边说边松了口气,“这是一个月前王爷给奴婢的,他说您晚上有时会睡不着,这个宁神,便让奴婢挂在你的床头。”
“那你为何不早说!”陆莘莘呼吸一顿,心口的血液仿佛像凝结一般,连着心跳都感觉不到。
陆莘莘只觉得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精致的小脸上仿佛没了血色,苍白的吓人。
见她脸色不好,白意也有些怯生生的低下了脑袋,“王爷说他一个大男人送这东西怕您笑话,便让奴婢不要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