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这一次回去要不要去特高课看看？”
“不用，你只管拿钱就行了，越多越好。”松开她的下巴，坐在床上点上一根烟，想吃不能吃，对于惠子，自己可是没有任何压力的，但是现在也不能随便睡啊。
惠子是多想跟张凡多呆一会的，不过张凡还有自己的事情，跟她在一起目的很明确的，现在跟她在一起自己控制不住那邪恶的想法怎么办？
走出房间，张凡还是想着再去找谁借钱，就算惠子有钱，她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苏惋惜这一次需要的的确是巨款了，就算找那些私募机构，但是那利息也太高了，高到让人不敢接受，并且还需要各种抵押的。
现在压力都是在苏惋惜身上，张凡必须帮她，自己不想看见她的心血付诸东流，虽然她嘴上说不在乎，可是自己明白的，那集团就是她的一切。
行走在街头，张凡很巧的看见前面一位正在口袋里面拿出几块钱买了两根玉米棒子的少女，她好像叫小蝶，最近怎么来上课了？
之前自己一直怀疑她拿走了那东西的，现在自己跟着她，她背着双肩包，似乎心情还不错，张凡一路跟着她，看着她用高超的技术顺手牵羊偷了好几个钱包。
在一个小巷子，她坐在石板上，嘴里咬着玉米棒子，一手打开那些钱包，把现金拿出来，银行卡那些也不要，她也弄不走，不过现在的人带现金比较少了，目测她的收入还不算高，不过零花钱肯定搞到手了。
她倒是聪明，专门挑选没有监控的地方下手，手段的确不错，要不是张凡上过一次当，还真的发觉不了，看她也不知道偷那么多钱去哪里了，居然来上学还敢偷钱？
对于自己的技术太自信了吗？当张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那少女惊讶的看着张凡，目光看向四周，但是这是一条死路，她没法跑，并且她不一定能跑得过张凡。
“我就在想，你这习惯，要是被你老师同学知道了，他们怎么看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偷？”张凡一说，那少女把偷来的钱放都丢在一边。
“你还想跑，跟我去警局吧。”张凡伸手去抓人，那少女猛然就往石柱上磕去，要是撞上去，不死也残废了，张凡上一次就知道她有自残行为，自己早就有准备，提着她的小胳膊，她自己也撞不过去。
“你抓我去警局，我也这样做，看谁怕谁！”小胳膊被张凡提起来，还威胁张凡了，张凡捞起袖子真想打她，小小年纪居然就变得那么颓废了。
“你觉得没有人能治得了你？如果别人抓住你，不把你打得半死？有手有脚偏偏去学偷东西？”
“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那好吧，警察局去。”张凡也不废话了，“你敢抓我去，我就说你欺负我！我就去举报你，说你欺负未成年少女！我还找你女朋友去，跟她告状！”
张凡把她丢下来捞起袖子。“你还是抓我，我就咬舌自尽，我死了，你而已不好过！”少女也不跑了，抬着头看着张凡，张凡真的要被气死了，自己还对付不了这个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