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本来这些时日调兵部署,直感甚是劳累而提不起劲来的刘光世乍听之下倒登时精神了起来。也不及思虑萧唐所部把守济州治所的军马又如何识破自己的图谋,刘光世脸上登时显露出惊悸之色,心中还直暗付道:萧唐麾下军马,果非是易与之辈!既然那厮们早有准备,贸然强攻,对方多半另有后招,既然奇袭不成,若兀自要强取,遮莫反倒要着了贼党算计,也非是我不肯死战,看来朝廷暗中下诏奇袭萧唐统辖的州府,也早已走漏了风声,还须早些向朝廷陈情禀明才是,我又何必在此久耗冒险?
比起剖析眼下的战局变化,刘光世更多思量的是如何给自己一个就此退兵,且向朝廷大概能推诿交代的理由。而此时自以为理由应也比较充分,刘光世遂立刻又挺起了腰板,瞧上去端的是威风八面,而他立刻又有若指点江山状的把大手一挥,并掷地有声的喝令道:“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