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无论如何都要压下去,不管他凤无殇使什么阴招,本王都不惧,你们都下去吧,管好自己的嘴巴,记清自己的主子是谁。”

凤清尘这是要敲打这些大臣,之前他们在凤无殇面前那怂样,实在可恨,要他们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谁。

大臣们畏畏缩缩的低下头,跪拜之后,赶紧告退,几乎是落荒而逃,看得出他们内心对二皇子的忌惮。

凤清尘脸色阴沉,冷寒转身,步伐凌厉,跨坐在金色宝座上,脚踩黑登靴,戾气十足的重重踏在地上。

前面匍匐在凤清尘脚前的正是一身黑衣的黎刚,只见他紧皱着眉头,眉宇间的担忧之意非常浓重,感受到二皇子严重的威慑力,几乎是不敢抬起头,头颅压得脖子,感觉发麻,爬上后背脊的寒冷。

“你个废物,配在本王身边吗?”凤清尘眼神中闪过的狠戾,话还没说完,直接高登靴擦在黎刚的手背上,随着他愤怒扭曲的脸庞,变的花样的拧着黎刚的手背,痛的黎刚额头冒冷汗,牙咬切齿,逼迫自己不叫出声音来,身为暗卫求饶太过耻辱。

“属下知错,是属下愚笨不察,让贼人陷害了主子,那纸条的事情属下不知情,属下该死,实在没有脸再待在主子身边。”黎刚自觉能力低庸,加上主子那折磨人的手段太过凄厉,打算一死了之。

凤清尘听罢,冷笑不已,随着狂风吹进大堂来,他衣衫随着狂风飘飞,发丝缭乱,凌厉的嘴唇和脸庞越发的深刻,阴险一笑。

“想死?你以为本王会轻易放过你?那纸条的事情,本王怀疑是凤清歌和凤无殇勾结起来干的,能查到本王暗卫的踪迹只有凤无殇,而那些混入大堂的精通玉石的人可能是凤清歌的人,凤清歌喜好赌石,和这些人结交不足为奇,他们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勾结起来不容小觑,本王要你去查凤清歌的底细,看看他这些顽劣背后的堆积起多少的财富?”

凤清尘阴狠一笑,阴鸷的眼眸遮不住的狠毒。

凤清歌和凤无殇勾起在一起,实在是祸害,趁早一定要先除掉凤清歌,因为他在朝野中并没有和凤清尘想抵抗的势力,就算他再富有,也抵不过权势。

黎刚认真地听着主子的话语,也明白三王爷决然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的人。

“主子,要黎刚去查三王爷的底细,黎刚定会将功赎罪。”黎刚坚定的说道,语言中有着身为暗卫的冷厉。

“最好查查他身边的人,这些年来他装傻充愣,纨绔不堪,定有人在他背后替他运作一切。凤清歌名下定有玉器行业,否则凤无殇不会要求他送十块帝王绿,你顺着这条线往下查,记得不要被表面蒙蔽,凤清歌名下的产业不会是他的名字,而是另有其人,此人就是与他关系密切之人。”

凤清尘眼眸中闪烁着狡猾睿智的光芒,不得不说,他的聪明才智,几乎是无人能敌,心思慎密,举一反三的能力,也只有凤无殇能与之抗衡,而凤清尘推断出来的线索,其实是凤无殇刻意留下的,不过为了避免凤清尘的怀疑,凤无殇刻意将凤清歌当做棋子,虚虚实实,让凤清尘心生疑虑,从而调查凤清歌的底细。

这一切都是凤无殇精心布下的局。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黎刚想着赶紧戴罪立功,抓紧时间去探三王爷的底细。

“慢着。”凤清尘的声音似乎有些放缓,但是那语气为何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笑意。

“主子还有何吩咐。”黎刚背脊发麻,主子手段阴冷,他做错事,主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惩罚是什么。

凤清尘不何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想必里面的礼物更加的珍贵。

黎刚认得那礼盒,因为那是战王送个主子的礼物,他刻意留了一个心意,也好奇战王会送给主子什么样的礼物。

“你打开给本王看看。”凤清尘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分明是嗜血的。

黎刚心有疑虑,接过那个礼盒,准备打开。

凤清尘抿嘴轻笑,他不信,凤无殇会送什么珍贵的礼物给他。

他心有疑虑,谨慎行之,也许这礼盒中是毒液,亦或者是其他有害于他的东西。

尽管凤清尘心中知道,凤无殇不会是那么卑鄙小人,行事光明磊落,可凤清尘照样怀疑,其他人在这礼盒上动了手脚,谨慎些总是好的。

所以凤清尘要黎刚打开,黎刚是他的属下,自当为他冒险。

黎刚跟随他几年,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好用的棋子,听话的狗。

黎刚小心的打开那礼盒,作为暗卫早已有警惕之心。

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动静,是活物。

黎刚手中蕴含了内力,若是礼盒中有诡异之物,定然斩杀。

刚打开盒子,就听到‘吱吱’的一声,一个爪子横空跳出,差点抓花了黎刚的脸。

然后就看到一个大大的灰毛影子跳到地上,那灰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凤清尘看。

凤清尘只觉得一阵恶心,因为那是一只硕大的老鼠,他金碧辉煌的大堂里,怎么能允许一个肮脏的东西存在。

凤清尘走近那礼盒,一看那礼盒里还有两只光溜溜,毛都没长齐,肉色的小老鼠,越发的恶心,从脚底贯穿到脑顶的恶心发麻。

他阴狠的眼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他最恶心这种东西,胃里一阵翻腾,负气直接甩了衣袖那礼盒就掉落在地,自然那光毛小老鼠也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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