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面容俊俏,五官深刻,怎么说话这么不知深浅。

“现在就需要皇侄的帮忙,皇侄刚才不是说,知道你皇叔最近去了什么地方吗?”秦晚歌懒得跟他扯别的话题,直接问道关键所在。

凤清歌竟然还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似乎是不敢相信秦晚歌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皇婶,你这让本王如何回答。皇叔可是皇婶的相公呢,皇叔的行踪都不告诉皇婶的吗?哎呀,本王还以为皇婶和皇叔之间伉俪情深呢,哎,最近本王看人的眼力还真是有所下降呢。”凤清歌还感叹自己看人不清,这种明摆着的挑衅。

秦晚歌蛮不在乎的一笑,“皇侄又不是皇婶,怎么知道皇婶和你皇叔夫妻不情深呢?你也知道你皇叔行踪总是那么神秘,不容任何人窃视,皇侄难道还存了心思去监视你皇叔吗?那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秦晚歌一字一句的说道,都有沉重的力量,她看着凤清歌的表情,果然有一些不自然的意味闪过,倒是被凤清歌隐藏的很好,秦晚歌心中一阵得意。

她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既然皇侄知道了呢,也说明你皇叔或许是特意透露给你的,又或者呢他无所谓让别人知道与否,所以呢,皇侄,知道了也无碍,告诉皇婶呢,也无所谓。”秦晚歌嘴角轻笑,勾勒而起的狡猾的笑容。

凤清歌看着秦晚歌的眼眸,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的眯着,眼眸变得深沉起来,秦晚歌果然不容小觑,能成为皇叔凤无殇的王妃,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说的这一番话,一语双关,不仅逼迫凤清歌承认他知晓了凤无殇行踪的一件事情,还要求凤清歌将这一消息透露给她,而且更加过分的竟然是拿皇叔凤无殇的身份来压制他。

凤清歌虽然知晓秦晚歌的心思,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只要是他想要说的,就可以说出口,无所谓是否受到了威胁。

相反的话,如果是他不想说的话,就算是面临生死威胁,他都不会说出口。

凤清歌生性洒脱,过得自在,有自己独特的一套处事方式,所以才能在金元王朝这个暗波流动,各方势力割据的局面中,稳坐泰山,过得悠闲自在。

“皇婶可能有些误会,本王是不小心撞见了皇叔,可不敢去专门打探皇叔的消息呢。前日里本王给太后送些有趣的玩意,闲聊了一晌午,刚出门口,就看到皇叔朝着冷宫的方向走了去。而且今日呢,还真是凑巧,太后又找本王喝茶闲聊,然后就又看到了皇叔在冷宫门口徘徊了几步,又出宫去了。”凤清歌说的一脸轻松,语气轻佻。

传闻中,凤清歌和太后亲密,太后也是极力宠着他,所以凤清歌在朝堂嚣张狂妄,作弄大臣,就无所顾忌。

如今听到凤清歌随便的一句,说和太后闲聊,这种随意的语气越发表现出他和太后的关系。

不过秦晚歌对于凤清歌所说的话只信半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不过凤无殇去冷宫做什么?冷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妃子。

“冷宫里住着的都是皇上的妃子,可还是有些什么特别的人存在呢?”秦晚歌谨慎的问道,感觉凤无殇有事情瞒着她,她必须要搞清楚。

“皇婶好聪明啊,的确里面还有一些特别的人,除了当今父皇犯了罪的妃子,有一些前朝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品阶最高的是惠太妃,还有一些贵妃。不过皇婶问这些干嘛,放心,里面的妃子都是年老色衰,皇婶不用担心,皇叔也许是不凑巧路过呢。”凤清歌笑的云淡风轻,可那调侃的语气是很明显的。

“这就不用皇侄担心了。”秦晚歌压下心中的怒火,盯着凤清歌的眼睛,狠狠的看着。

“皇婶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皇侄一定会办到的。其实皇侄也很好奇皇叔去冷宫门口做什么?皇叔这个人神秘的很,些许是在搞什么大动作,皇侄可要尽快做好准备呢,可不能站错脚。”凤清歌显示的很积极的样子。

秦晚歌从他说话的表现方式里,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凤清歌并不知道惠太妃是凤无殇的生母。

上一世秦晚歌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之前从舅舅的口中得知凤无殇称之为战王,他的这个字号本身就是神秘,神秘只从不光是说凤无殇的行事作风,还有的就是史书上都找不到关于凤无殇生母的任何记载,只知道他是先皇的儿子。

秦晚歌猜想,这应该是当今的皇帝命人将史书修改或者是烧掉了关于凤无殇的那一部分,当今的皇帝也是不喜凤无殇,想要尽量的减少凤无殇在他身边的影响。

“我很好奇皇侄和太后怎么那么亲密?”秦晚歌装作好奇的模样,就是等着凤清歌大肆说着他如何去讨好太后之类的方法。

秦晚歌问这些,有她的打算,她想要借机接近太后,然后找机会去冷宫找惠太妃。

要达到目的,就只能夜晚行动,而太后寝宫和冷宫相差不远,秦晚歌要做的就是怎么让寻找机会,让太后不得不留下她在宫中过夜。

但是宫中规矩,在外有府邸的王爷和王妃都不能再宫中留宿,除非有皇帝皇后,和太后的手谕。

“原来皇婶也和其他妃嫔一样,想好讨好太后方便以后在宫中行事?不过别怪本王没有提醒皇婶,太后非常不喜皇叔哦,自然也不可能喜欢皇婶的。”凤清歌这番话说的直截了当。

虽然秦晚歌不可否认,太后肯定是记恨战王,因为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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