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殇幽深的眸子看似波澜不惊的看着秦晚歌一言一语,其实心底里的火已经被秦晚歌勾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有本事让他三番五次的动怒,欲罢不能。
凤无殇一手轻轻的捏着秦晚歌的下巴,两个人的眼眸碰撞出了火花,“本王的身体好得很,你敢试试吗?猖狂的小东西。”凤无殇绝对是心高气傲,竟然还说出了‘猖狂的小东西’这样的话语,让秦晚歌完全愣了。
凤无殇内心果然是骚动的。
“霸道自傲的家伙,我敢试怎么了?今天就要你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说你身中蛊毒吗?别等到用力的时候直接毒发,再晕倒我可不管你,你这样…….”秦晚歌一张小嘴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她还说的正起劲。
突然,凤无殇那冷峻的嘴角变得冰冷异常,那幽深的眸子变得冷冷的,直勾勾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秒惊愕之中,早已经被凤无殇紧紧抱在怀里了。
凤无殇看着她一张微红的小脸,那光洁柔滑的皮肤,抑制不住想要将她狠狠揉进怀里,狠狠的。
“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你说话了。”凤无殇的声音磁性充满了来自于原始的诱人,气息幽兰吐在秦晚歌敏感的耳垂上。
秦晚歌的身子颤粟不已,在凤无殇的怀抱里,她的眼神惊愕,感受着凤无殇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热吻。
月光倾洒,娇羞的躲在轻轻的云层里,半月娇嫩。
树枝上高高挂着黑色的长袍,白色的衣衫,一件件的挂着,随之而起的是肌肤相互触碰带起的黏柔感,仔细听还能听到唇齿碰撞的声音。
凤无殇古铜色强壮的身子完全将秦晚歌瘦弱白希的身子包裹在里。
那一刻,秦晚歌完全不敢想象,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
凤无殇如墨的发丝轻轻的垂落在两边,额头上的细汗密布,他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允许,但还是那么想要强烈的想要给予,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便是今生他唯一爱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偶而听到微风的声音,流水潺潺。
凤无殇将衣服穿戴完毕,抬头看夜空,白昼已经显现,将近黎明。
看着怀里沉睡的秦晚歌,容颜娇嫩却有些疲倦,凤无殇轻轻的认真的帮她穿戴好衣衫。
幽深的眸子撇过微风吹拂下的落叶飘然,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给秦晚歌包裹在身上,看着秦晚歌在自己怀里俨然被包的成了一个粽子,凤无殇有些泛白的唇角竟然轻轻勾起一抹笑容。
他们还在树上,高大的树上上足以遮掩两个人。
凤无殇盯着秦晚歌的脸庞,思绪已然飘远,那幽深高贵的眼神透露出的精光,眉眼之间显露出的高傲,帝王般的气势。
他在思索接下来如何对付二皇子凤清尘,如何解决江南水患一事?
在他晕倒,聂枫输送内力给他醒来之后,凤无殇就吩咐了聂枫快马加鞭到京城,召集战部队,招募将士,秘密前来江南解决水患一事。
准备采用的办法就是秦晚歌所说的北水南调。
而凤无殇还补充了一点,那就是在干旱之处种上保持水分的作物,从根源上解决水患一事。
凤无殇心思慎密,往往一件看似简单的事情,他总能看透其中的玄机,他做事干净利索,要做就一次性做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在一件事情上绝不会浪费第二次精力。
而他之所以没有告诉秦晚歌这一件事情,是因为他知道秦晚歌有事情瞒着他,他想要等秦晚歌亲自告诉他。
不论是关于谁,他凤无殇无所畏惧。
如今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凤无殇就要保护她到底。
不知觉,秦晚歌躺在凤无殇的怀里,已经醒了过来,揉揉惺忪的双眼,只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想要动一下却觉得有些艰难,抬头,就和凤无殇黑曜石般的眼眸撞在了起来。
秦晚歌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和凤无殇,不自觉的都有些脸红了,甚至有些慌不择言,“啊,好早啊。”
她竟然还跟凤无殇打招呼,她简直就是要疯了,明明看到太阳都在头顶了,日上三竿了,她竟然还说早,好像抽死自己,这明显就是没话找话吧。
“嗯,你醒了。”凤无殇听到秦晚歌的话后,不自觉的嘴角微微抽动,而后装作不在意的回答秦晚歌的话。
“啊,王爷,是你帮我穿好的衣服?那是在半夜还是在清晨啊?”秦晚歌小脸烫烫的,怎么办?凤无殇竟然给她穿好了衣服,那代表他可能看到了她的身子。
凤无殇知道秦晚歌心里想的,“现在该叫本王夫君,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半夜还是清晨都无谓,昨夜都亲密接触过,何故在乎给你穿衣服一说。”凤无殇的语气很镇定,其实他内心波澜不已,他对她已经算是表白,让她叫他夫君,这应该是最炽烈的话语了吧。
秦晚歌整张脸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恨不得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他竟然说了‘夫妻之实’,‘夫君’,也太震撼了。
秦晚歌整个人完全就是懵了,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就算是昨晚上和他做那种事情了,也不用说的那么直白吧,还有,谁稀罕要他给穿衣服啊。
秦晚歌微微有些气恼,随便抓起旁边树枝上挂着的衣服就朝着凤无殇扔过去,“谁稀罕要你穿衣服啊,现在还给你。”
凤无殇也被秦晚歌这阵势有些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