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心里有些急了,可她眼睛不好,行动不方便,又等了一会儿。
她看不到周围的事物,更觉得焦急,林动临走时,在桌子上给她点了一根蜡烛,她离了蜡烛很近,能够感受到那种的热量和安全感。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蜡烛都快燃尽了,那只猴子走了进来,口中叽叽喳喳的叫着,走过来拉江晓的衣服。
江晓以为是林动回来了,轻轻地呼唤了一声:“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谁知却没有听到林动的回应,只听见那猴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一整个晚上,林动都没有回来,陪伴她的只有那只猴子。
这个时候的江晓敏感多疑,林动是不是独自离开了?他其实不喜欢自己眼睛失明的这个事实。
但转念一想,应该没有这个可能性,如果林动想孤身离开,他肯定会带上这只猴子。
所以江晓的想法是林动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意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搞个明白。
她开始挨家挨户询问,周围的邻居和附近的人,都说没有看到,江晓就一个劲儿的哭,突然有一天早晨,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眼前有一丝光亮。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光亮是什么东西,隐隐约约看到周围的东西,过了两天,眼睛彻底好了。
很多医生看到她,都觉得匪夷所思,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从此以后她能看见周围的东西了。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很新鲜,也很陌生。树叶枝繁叶茂,世界竟然如此广阔。
附近的人也为她感到高兴,可是,当江晓询问起林动的去向时,他们依然闭嘴不谈。
蹲在墙角处活蹦乱跳的猴子,也为她的眼睛复明而感到高兴。江晓走过去,抚摸着猴子,这猴子看上去十分温顺。
江晓把这只猴子当做知心人,猴子成了她倾诉的对象。
在寻找的过程中,江晓出于生计,带猴子出去谋生。
在江晓的训练下,猴子掌握的技能很多,都是惟妙惟肖,最重要的是,猴子好像通晓人情世故,知道围观者内心的想法,让围观者看得很尽兴,挣钱比以前多了许多。
猴子每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都会独自在外面溜达一番再回来。
江晓要是生病了,想吃冰糖罐头,猴子就会捧回来,这让江晓受宠若惊,猴子太精明了。
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江晓带着猴子依然在街上卖艺,走过来一个人,过来就对江晓哈哈笑道:“小妹子,多日不见,竟在这里碰到你了。”
杨晓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只听他的声音就听的出来,他就是那个彪哥。
彪哥以为江晓无依无靠,会感到害怕,但是他没有想到,江晓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瞎子了。
江晓说:“你想干什么?”
彪哥说:“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林动不见了,刚好可以跟我当个小妾,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猴子见到了,从场地中间跳到彪哥身上,使劲去咬彪哥的脖子。彪哥厌恶地一挥手,将猴子推到地上:“哪来的野猴子?”
江晓想起彪哥刚才说的关于林动的事情,忙问:“你知道林动的去向?”
彪哥说:“林动不是早就死了吗?”
江晓一听,心里陡然一沉:“你说他已经死了?你胡说。”
彪哥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他抢我们彪哥的女人,他该死。”
竟然是彪哥把林动害死的,江晓一下子懵了,哭天喊地的就要去跟他拼命,彪哥取笑道:“你在乎这干什么?直接跟我回去吧!”
彪哥正要对江晓栋手,猴子扑了上来,江彪一拳扫过来,猴子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彪哥继续踢了猴子两脚,骂了两声:“叫这野猴子猖狂。”
江晓看到彪哥对猴子动手,心里也是气愤,毕竟这只猴子陪伴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关键时刻猴子出手相救。
江晓发疯似的扑上去,把彪哥手上咬出了几个血块,彪哥很排斥歇斯底里的女人,连忙喊疼:“你这疯女人,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的男人,我把他推到了山崖下面去了。”
江晓披头散发,问:“你是从哪里把他推下去的?”
彪哥说:“就在后山,我带你去。”
江晓跟着彪哥一起到了后山,看到那里陡峭的悬崖,感到一阵眩晕。
彪哥说:“带你带到这里就够了,我先走了。这个疯女人。”
彪哥走了。
江晓往下面看了一眼,下面都是一些树木,层层叠叠,她沿着树藤爬下去,足足找了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林动的身影,只好心灰意冷地回去了。
山谷有野兽出没,林动会不会被野兽叼走了?想到这里,她意志消沉,茶不思,饭不想,瘦了好几斤。
面前的这只猴子,拼命的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像是在逗她开心。江晓觉得很有趣,但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江晓看着这只猴子,发现猴子的腿上有一道伤口,她心疼地走过去,把猴子抱到身边,为它包扎。
猴子好像很不乐意,口中发生一声怪叫,就想急着逃开。
江晓说:“不要害怕,我是在为你包扎伤口,过几天就能好了。”
这只猴子也不知是为什么,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那股力道很强劲。江晓一下子就傻眼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不把猴子的伤口包扎好,伤口就可能会感染。
江晓无奈地叹气道:“猴子,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