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姜莺看错你了,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刚正不阿的徐日竟然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太让我失望,太让我愤怒了。”
姜莺将自己关在房间,用兽皮被子蒙上自己的头,又用手捂住自己不停辱骂徐日的鲜红樱桃小口。
“表姐该怎么办,表姐该怎么办,表姐该怎么办?”
徐日走后,姜欣来到宫殿,将徐日的办法告诉姜莺。姜莺听到后,万般痛苦。徐日并没有将姜莺联系徐日的事情告诉姜欣,姜欣以为姜莺只不过纯粹是因为姜丹被杀心中痛苦万分。姜丹马上就要死了,姜莺痛苦还是高兴,都影响不了她现在是九黎族第一大臣的地位,姜欣并未往心里去。
“领袖,我和你一样,都为姜丹犯下滔天大罪心中如刀绞般痛苦,这是能让姜丹唯一能给自己赎罪的事情了。”
“九黎族的男人就是下贱,哪像颛顼是一个伟岸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背叛我。他一直找各种理由,拒绝营救表姐,原来都是一场阴谋。如果徐日为了自己的性命担忧、害怕,你可以选择不救,不能从背后狠狠捅上一刀子,太缺乏人性了。表姐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斩首,不是立功,是羞辱!”
“徐日将事情告诉了姜欣,自己去找徐日帮忙营救表姐的事情,也一定告诉了姜欣,姜欣不过看在我是九黎族领袖的地位上,才不直接给我说明的,还能怎么做?只能假装不知道,按照姜欣的方法去做吧。”
“姜欣大人一方面为部落尽心尽力,一方面又为姜丹尽量赎罪,九黎族部落之福,姜莺之福,就按你徐日大人说的去做。”
姜欣满意地走了,姜莺痛苦地将自己再次关在房间中。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凤和雨告诉姜莺吃晚饭。凤和雨劝说了几次,姜莺在屋里只告诉她们一句话——不吃。凤才不在乎姜莺是否吃饭,假装劝说几句后,就不再劝姜莺吃饭。雨心疼姜莺,继续劝说姜莺吃饭。姜莺仍然是那句话——不吃。姜莺是九黎族领袖,雨不能强迫姜莺吃饭,默默在心中为姜莺流泪。
在夜深的时候,姜莺的房间没有一点响声。凤告诉雨,说姜莺睡着了,咱们也回去睡吧。雨跟在凤的后边回去了。
在听到凤和雨走后,姜莺躺在被窝里,身体想要坐起来,却一直躺床上一动不动。姜莺想起了一个月前那个明媚的夜晚,她在月亮上看到了给她力量的颛顼。在自己悲观绝望的时候,姜莺想起了那个夜晚,希望颛顼能再次出现在月亮上,给她力量,让她能有力量去营救表姐。姜莺一直想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边,却在精神近乎绝望的情况下一动不动。在这样煎熬了许久后,姜莺才勉强坐起来,又花了好长时间才下床走到窗户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竟然阴了。乌云遮住了月亮。她看不到她的情郎了,她感觉不到颛顼温暖的身体传递给她的力量了。
刚才是近乎绝望,现在是绝望了。姜莺晕倒在地上,直到天亮。姜莺走出房间,机械地去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时候,姜欣已经在外边恭候多时了。
“领袖,宽恕臣下为了部落,冒昧地站在领袖门口。”
姜欣的说话声唤醒了姜莺的一部分意识。
“姜欣大人,为了部落的事,这么早就站在这里,你辛苦了。”
“在下是九黎族部落臣子,为部落尽心尽力是理所应当,我来是请领袖吃过饭后,亲自去平山,宣誓出征。
“好。”
姜莺虚弱无力地说。
“领袖生病了,但还是必须的去平山。宣誓出征关乎到军队的士气,关乎到九黎族部落历代领袖重返中原的意愿,领袖去了,能极高提高军队士气,我们必将一鼓作气势如虎,吞下中原,姜欣和部落文武百官只能犯上了。”
“去。”
姜欣已经吃过早饭了,陪子姜莺的身边,看着姜莺机械地吃完早饭。吃完早饭后,凤和雨为姜莺梳洗一边,将姜莺打扮的庄重、美丽,只是那如溪流清澈的眼睛却被弥天大雾占据,失去了以前的灵动。
平山的前面,站满了文武百官,平山的南面,黑压压的是九黎族的士兵。领袖来了,文武百官和士兵掌声雷动。姜莺面无表情地走到平山上。姜丹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姜莺走到姜丹的身前。眼睛如一潭死水地看下姜丹。这一眼,姜丹心碎了。姜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可以死,领袖的心不能死,因为她还要领导九黎族部落重返在中原,登上中原的帝位。
“领袖,我死不足惜,你要记得我曾经给你说的话,要振作起来带领九黎族重返中原。”
“振作,振作,领袖。”
姜莺仍然如一潭死水。姜欣心中洋洋得意。她下一步是登上九黎族的领袖位置,姜莺这种精神状态,九黎族的文武百官能让她在九黎族领袖位置上坐多久呢?她又是姜莺唯一的亲戚了,她登上帝位是众望所归。
姜莺在台上迟迟不语,姜欣走上前。
“领袖今天身体不适,但为了我们九黎族的未来,仍然坚持赶到平山,为了能尽可能减轻领袖的痛苦,我来替领袖说领袖要说的话。”
“很久以前,我们九黎族生活在中原,皇帝和炎帝为了他们的利益,将我们从中原赶到了偏僻、蚊虫滋生的南方。岁月流逝,不仅没有带走我们身上流动的北方血液,反而坚定了我们重返中原的信念,为此,我们老领袖和领袖几十年间励精图治,将九黎族部落治理的强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