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你的无耻脸皮又加厚了?”蒲薇推开他,在房中踱了踱步子,忽的瞥见墙上的几幅画作,眸光微顿。
云羿枫立即凑了上来,笑眯眯的邀功,“娘子,为夫画的是不是很像?”
语气一转,又道:“为夫对娘子日思夜想,见不到娘子,只能将娘子画出来,娘子如今就在眼前,还真是不如画上可爱!”
语气似乎有几分赌气之意。
蒲薇小脸一会红一会青,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她可还要脸呢。
冷着脸低斥了一句,“一会再找你算账!”
随后,她露出一丝浅笑,看向东方玉竹,“公子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云羿枫高兴的神色在见她转向东方玉竹时立即拉了下来,不悦的皱眉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东方玉竹一怔,须臾,惊诧的看着他,深感无语,还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不过,此时细看眼前姑娘,确实是挺讨喜的,于是,他看着云羿枫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礼貌了作了一揖,笑道:“在下东方玉竹!”
东方玉竹?
蒲薇微愣,“你就是医仙?”
她以为怎么也是个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年轻。
他谦和一笑,清俊怡人,“不过是虚名罢了,在下听闻姑娘也会医术?”
蒲薇笑了笑,“不能和医仙比,我不过会治两个小病罢了!”
东方玉竹的笑容更深了,声音爽朗,温润如玉,“姑娘真是太谦虚了,建阳城那场斗法,在下可是也听说了,着实有趣,没有亲自去看看,不免有些遗憾,在下倒挺佩服姑娘的,不管是医术还是胆量都让人刮目相看,如今,来日方长,玉竹还希望以后能和姑娘多多探讨!”
蒲薇依旧平和无澜,淡淡点头,“荣幸之至!”
身边眉头已经拧成麻花的某人,一双眸子很是不悦的瞪着东方玉竹,面上阴沉至极,没有想到走了一个付子智,如今又来了一个东方玉竹,他是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东方玉竹仿若没有瞧见他的冷色,又道:“听所姑娘还懂验尸之道?上次德妃的事情,真的是让在下很意外,姑娘的观察力真不是一般的细致。”
蒲薇看了看桌案上面不知何时残留的半幅画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学过一些,没什么细致不细致的,都是按流程来,由内到外,全身上下检查个遍,总能检查出问题所在!”
“嗯,姑娘所言极是!”东方玉竹赞赏的点点头。
“说够了吗?要不要本王让人端两壶酒过来,让你们俩把酒言欢?”隐忍了许久的某人,终于憋不住,咬牙切齿的说到,面色铁青的瞪着东方玉竹。
东方玉竹顿时笑了,如沐春风,不怕死的接着话茬,“酒就不用了,姑娘刚刚才消了酒意,不如来壶茶水吧!”
“滚!”云羿枫眼神一瞪,直接踹了他一脚。
东方玉竹身子微动,潇洒避开他的脚,大笑一声,似乎看到他吃瘪很高兴,不过他也知道适时而止,对着蒲薇抱了抱拳,道:“姑娘,今夜已深,改日再与姑娘探讨一二,玉竹告辞了!”
蒲薇淡淡颔首,“医仙请!”
“快滚!”云羿枫不耐的还想再送上去一脚,从感觉到他面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碍眼,靠,还是对着他媳妇的。
东方玉竹对着他得意一笑,步履轻快地走了出去。
云羿枫咬了咬牙,冷声对着外面吩咐道:“明日一早将医仙的行囊细软全部搬到宫里去,皇上有恙,让他贴身照顾本王才能放心!”
还没走远的东方玉竹闻言,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回眸瞪了一眼书房大门,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离开,最后小声嘀咕道:“真是个小气的家伙!”
屋内,蒲薇伸手拿起那副没有画好的画作,无奈摇头,“人家为你办事,你针对他做什么?”
下一瞬,云羿枫就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按在怀里,很是不满的道:“爷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对你笑、对你好,你是爷的人,爷自己宠着就好了!”
说着低头在她面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吻,笑的无比狂傲。
“起开!”蒲薇推了他一把,皱眉冷着脸道:“你没看见现在都什时候了?还不休息?是不是这些天都是这样度过的?你以为有医仙在身边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
云羿枫神色微动,在她耳边暧昧道:“那还不是因为不能抱着娘子,为夫睡不着,不过,从今以后都不会了!”
他紧紧揽着她的身子,笑的无比满足。
“那还不去睡觉?”蒲薇瞪眼,忽的将手里的画放到他面前道:“这是你画的?什么鬼?”
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本以为画的又是她呢,可是好像根本不是人像。
他拿过那画,笑着在她额上吻了吻道:“为夫再给你娘子制作一件趁手的贴身兵器,若是哪天娘子独自遇到危险,也可以保护自己!”
虽然他希望这样的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只是还要以防万一。
“你还会机巧之术?”蒲薇诧异了一下,她以为他只是脑袋聪明了一些,没有想到还懂这些!
某人小小的不满了一下,“你那是什么眼神?就这么嫌弃爷?”
抬起她的下巴,极有优越感的道:“告诉你,你相公我可是无所不能的,这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一定会适合你用!来,是不是该奖励爷一个?”
“滚开,等你做出来再奖励吧!”蒲薇翻了他一眼,感觉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