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忍的村庄内,宇智波秋如闲庭散步一般游览,这里的生活喜欢以及习俗与火之国有着相当大的不同,这也让他分外好奇,这一点村里前来调查的暗部自然也发现了,不过并没有怎么在意,权当是一个重归故里的孩子有着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好奇。
有了宫本十浪的再三嘱咐,宫本索伊基本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宇智波秋身后,无论宇智波秋如何诉说,他也不肯离去,这一点让宇智波秋只能苦笑,人情债最难还,这到时让他如何是好。
村子里密密麻麻的目光注视让宇智波秋相当的不舒服,敏感的精神几乎是时刻紧绷的,了解到人柱力继任仪式在前,他一直处在提心吊胆中,因为他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就窜出一个黑衣暗部将他强行掳走,随后不见天日,生死有命。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带着伪装性的目光打量四周以后,宇智波秋随着宫本索伊慢慢走开来。
最终的停留处是个小广场,与木叶的训练场情况类似,不过缺少了些绿荫环绕,多了几分山清水秀,那里,有着成群结队的孩童,他们的衣衫或整洁,或华贵,或朴素,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心的不亦乐乎。
宇智波秋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小男孩儿的身上,他衣着朴素,身体纤瘦,小脸儿白的过分,明显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与其他的孩子那欣喜若狂的表情不同,他的目光中带着胆怯,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中,大眼睛透过缝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眼神撇过四周,似乎是看到宇智波秋在打量他,那孩子飞速的转过眼神,小脸儿低的要命。
这孩子的别致让宇智波秋来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兴趣,更让人奇怪的是,冥冥中总有一股感觉,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孩子,宇智波秋对这等感觉有些无语,不过感觉这东西越是压抑,越是强烈,直到最后宇智波秋有些按捺不住,跟宫本索伊打了声招呼,走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的靠近,那孩子蜷缩的很厉害,看这模样儿显然有种拒绝交流的意味,不过宇智波秋并不在意,忍界残酷,问题儿童数不胜数,我爱罗就是其中一个,这孩子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坐到他旁边,与他同样的姿势蜷缩,宇智波秋的声音带着温和,尽量不让这孩子感觉到什么差异。
那孩子身子猛地一颤,眼睛从小手的缝隙中透出,打量再三,结结巴巴的说着“你,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不然?”宇智波秋言道,这孩子显然长期的缺乏与人交流,这胆怯的模样儿活像个小女孩儿。
“我,我叫羽高,你,你可以叫我泡沫。”那孩童颤颤巍巍的,言语中胆怯异常,不过却透露着一股开心劲儿,显然有人和他主动搭话让他很激动。
羽高?泡沫?名字的熟悉感让宇智波秋内心深处的那股直觉越来越猛烈,他明显是错过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孩子在他的记忆中到底有什么特殊?
摇了摇有些胀痛的脑袋,宇智波秋还想和泡沫多说些什么,与他说话很惬意,最起码宇智波秋如今找不到搭话人,不过事情显然不允许宇智波秋继续下去。
等待着的宫本索伊身旁猛然冒出几个毛头小伙子,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级,模样儿嚣张而狂放,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往不利的瑞芒,那崭新的护额在阳光下甚至在反光,明显是几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也敢找一个中忍的麻烦?
三人站立后,有一人缓缓走出,二十六七岁的年级,模样儿却与那几个少年如出一辙,面带微笑的与宫本索伊交谈着什么,不过其眼神内部那暗藏的不屑与讥讽被宇智波秋无限的放大,这一点让他登时意识到来者不善。
不过显然目标不是他,而是宫本索伊。
多年的老对手,绵里藏针的冷嘲热讽宫本索伊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对此他只能回以笑容,不气也不恼,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儿,只把那对面的青年气的直瞪眼。
或许是为了满足虚荣心,那青年临走的时候甚至明着嘲讽几句,但宫本索伊显然没有回嘴,对此青年好似觉得自己胜了一筹一般,得意洋洋的走了,模样儿相当欠揍。
当宇智波秋走进的时候,宫本索伊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暗骂“凭着家里关系攀上去的地位,扶不起的阿斗,也来我这儿耀武扬威,什么玩意儿。”
“宫本大哥,你认识他?”年龄层次分化严重,以宫本索伊的年纪宇智波秋叫声叔都合情合理,可是被宫本十浪一举拿下,改了个大哥,理由是他自己自称为大叔,他儿子在叫叔,不就和老子称兄道弟了么,对此宇智波秋苦笑,也只能应和。
“恩,是我的同期,我们忍者学校开始就是死对头,不过家境不同,我父亲半路出家,我家的底蕴也不深,所以幼年的我实力不高,没少被他欺负,他到好,鬼灯一族的远亲,随着这几年鬼灯一族那名天才逐渐的崭露头角,鬼灯一族在村子里的话语权也大了不少,这家伙趁机谋求了一个随队老师的职位,这不,跑我这儿来耀武扬威来了。”宫本索伊的言语里带着愤恨,好似在怨怒老天不长眼一般。
裙带关系在哪里都屡见不鲜,雾忍显然也不例外,鬼灯一族作为雾忍的血迹大族之一,随着其鬼人再世,鬼灯满月的一度崛起,鬼灯一族的沉寂也有了崛起之势,甚至相传鬼灯满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