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函竟是通臂拳馆和神腿门联名所写,信上所写的内容很简单,但很直接。
大致的意思就是,看他们三人每日踢馆四处奔波太过劳累,为了方便切磋交流,所以两大武馆决定在三天之后,一起前来张氏武馆,在十大武馆所有人的见证下,采取三局两胜制,三战定输赢。
若是通臂拳馆和神腿门一方胜,则李天三人摆茶会,邀请十大武馆馆主,当着所有人的面认输。
而若是李天一方胜,则他们两家武馆直接认输。如此一来,李天三人便算做到了连踢十家武馆的要求,可以直接拿到国术大赛的参赛资格。
这事,若认真说来,好坏参半。
如果他们亲自前往,可能遇到的是一整个武馆,或强或弱,所有弟子的车轮战,初时或许还好,但久战之下,体力严重损耗,这时只要对上一个实力不弱者,他们落败便是十有八九的事情。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一人战一场,完全不用担心被车轮。
只是,让他们疑惑的是,为什么通臂拳馆和神腿门要联手前来,放弃主场优势,更是放弃使用车轮战术?
张虎不懂,张成武不懂,李天也想不明白。
却在这时,张镇山刚好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们可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镇山的语气里含着莫名的深意,听得三人心中疑惑更甚,却始终想不出原因,只能茫然的摇头。
张镇山忽然站了起来,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地上,走去了书桌前,提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摊开一张纸,挥笔写了起来。
边写,张镇山边说着:“你们只知若是有三十岁以下年轻人连续踢过这十家武馆便可以直接获得省国术大赛的参赛名额。”
“但却不知,若是有人半途阻击,在公开的比武切磋中胜过踢馆者,那么踢馆者的战绩便会转嫁到此人身上。”
“如今你们三人都已体胜了七家武馆,算上我们张氏武馆,你们可以说每人都已经有了八场胜绩。若是这个时候有三十岁以下的武者在公开的场合中比武切磋胜过了你们,他们就可以直接获得你们的战绩。”
“若是这阻击之人来自最后两家通臂拳馆和神腿门的弟子,那么,他们只要打败了你们,他们就可以直接获得名额,省了不少功夫,更避免了得罪另外七家武馆!”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李天三人顿时恍然大悟。
张虎直接开骂:“好哇!我说他们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两家联手举办一个公开的比武切磋,是要来摘我们的桃子!”
“张爷爷,这两家武馆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对手?”李天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然而却半晌不见回答,抬眼看去,只见屋子里哪里还有张镇山的身影?此刻的他已然走出了屋外,不知道哪里晒太阳去了。
李天走到书桌前,拿起张镇山写了字的那几张纸,只见上面写了几个人名,下面还有一些相关的介绍。
这时,瞧见李天动作的张成武张虎两人也走了过来。看过之后,张成武顿时陷入了沉思,张虎却是问道:“这三个人就是神腿门和通臂拳馆中最厉害的人物?”
这不明摆着吗?不然张爷爷写出来做甚?
虽然觉得张虎的问题没有价值,但李天还是耐心回答:“没错!而且能被张爷爷重视,查其信息写出来的人,必然非同小可,在三日后的切磋比试中,我们一定要小心应付他们!”
“这三人中,应该以严情的实力最为强劲吧!”张成武忽然抬头道。
此话一出,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严情的资料上。
此人是一名女子,但千万不要以为女子就一定比男子弱,历史上巾帼不让须眉者比比皆是,而这严情显然也是如此的一位人物。
只见上面写着,此人自小孤儿,在街头流浪时被神腿门门主冯良收留,传授武术。而在神腿门内,她更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兼之吃苦耐劳的性子,十岁时便在省城的武术界内小有名气。后来一次在街上游玩时恰好碰到几名逃狱的歹徒,这些歹徒个个都手上沾染过鲜血,不是善茬,即便一些经常锻炼身体的大汉也不一定打得过,哪知十岁的她,仅仅一人,不到五分钟,便将所有歹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后来,十六岁时,此人忽然神秘失踪,据闻是去了最混乱的印尼等地,参加了雇佣军,每日通过生死搏杀在磨练自己。
看过之后,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虽然都见过血,甚至杀过人,当然,但还从来没有见识过雇佣兵,更没体验过雇佣兵的生活。
但有一点他们可以知道的是,与雇佣兵在战场上经历的枪林弹雨相比,他们在森林与野兽搏杀,只能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
更重要的是,此人如今才二十四岁,而就在几天前,已经回了省城。
而且,此人回刚一回来就做出了一件大事——
她向张镇山发出了挑战!
这一战因为并未公开,所以极少有人知道,但身为当事人的张镇山如何会不知?
在最后面,张镇山对其的评价是——出手狠辣,招招夺命,实力在s省年轻高手中可排前十。
“若是三日后对方出战的高手中,真有此人,那我们怎么办?”张成武有些担忧,要知道,他们三人中,纵然是李天,经过这段时日的提升,张镇山对其的评价,也只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