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雪听了,有一瞬间愣住了,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神色。?要?看书?要?·y?k?a书n?
男子道:“应该不是你。”
“哦?”梅香雪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缕发丝,用指腹来回揉搓,一脸坏笑地看着男子,娇嗔道:“你一会说是我下的毒,一会又说不是我下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完,梅香雪用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着发丝在男子身上轻轻划着,右脚的脚趾沿着男子的腿,往上……
此时,男子才发现,自己下半身,是光着的。他大惊失色,难道昨天晚上……
“妖女。”男子在心底叫了一声,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能用常理来推断,若是多说了,或者是做了什么,真的说不准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是他白黎昕,长这么大以来,最难堪的一段时光。全都是拜梅香雪,这个妖女所赐。
“老爷,喝口水,歇息一下吧。城门还有一会才开了。”
白黎昕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无奈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心中盘算着如果能早些动身,此时应该就能见到她了吧。算起来,他们二人可是有好些年都没有再见过面了。每次有了她的消息之后,自己立刻赶过去,都见不到人,希望这次能见到人。
此时,城门开了。
从城门里缓缓驶出一辆马车,没有任何的标记。一?看书??·y?kan在这寂静的黎明前,马车车轱辘的声音尤其响亮。
“老爷,您……”
还不待属下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黎昕就已经骑在了马上,飞奔了过去。他不想再错过,不管是不是梅香雪,他都想过去看看。看一下,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趁着城门未开的时候,出来。
“世子,有人去拦马车。”
周韶宁站在城墙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匹白马在西北方向向着刚出城门的马车飞奔过去。
“看看再说。”
“是。”
赶马车的人还在那里半眯着眼睛,一个连着一个地打着哈欠,一边还抱怨道:“这该死的,非得走这么早……”
他后面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一匹白马飞奔而来。
这一下子,他就醒了,赶紧拉住缰绳,把马车停下来。
“来着何人?”
白黎昕看着驾车的人,年纪不大,模样还算周正,懒懒散散地,心里马上就来了气。不由分说地就下了马,直接走过去,要掀开马车的帘子。
坐在那欢,还没有见过这种人了,直接上来就是要掀开帘子,看里头是谁的。他刚想拦着,就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哎,这是不是你惹的祸啊?”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应该不是,若是我惹的仇家,不会这么客气。要掀开帘子再动手,而是刀枪剑戟直接上的。”
白黎昕感觉到马车里除了赶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女童,一个是男子,应该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他马上放下心来,接欢,道:“对不住,一时情急,还以为这马车上坐的是我要找的人了。”
“原来如此,”车帘掀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看着白黎昕一会,道:“阁下不妨在这里多等一会,守株待兔,说不定才能等到你要等的人。”
坚定的语气,悠闲自得的神情,让白黎昕有些相信他说的话。商场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见过的人很多,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敢问阁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说完,就又坐回去了。
人刚欢就开始问了。“长宁,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你怎么就让人家在这里等着啊。”
理长宁悠闲地道:“从梅香雪那里偷拿了一样东西,本来还担心她会追上来讨要。不过,遇上那个人后,她应该没有那么快能追上来了。”
欢问道:“你偷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啊?”
这个东西,楚紫玄也很好奇,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理长宁。
“白家家主的一个信物。”
“什么欢奇怪了,“这个东西值得偷吗?”
理长宁点头,道:“值得。有这个信物在,咱们这一路上,就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没有酒喝了。”
“梅姑娘为什么会有白家家主的信欢搞不明白。
楚紫玄倒是想清楚了,道:“想来,刚才那人就是白家的家主。有他在这里拦着,梅香雪那丫头,确实没有这么快能追上来。”
理长宁有些侧目,眼里有些佩服之色,“你也看出他的身份了?”
“刚才那人身上有情蛊的子蛊,恰好梅香雪那丫头身上有情蛊的母蛊。”楚紫玄说完,就抱着个靠枕,靠着理长宁的腿躺下,道:“我困了,地方小,你就忍耐一下吧。”
理长宁无奈地看了看她身后放着的两大坛子酒,还有好几个包袱,笑道:“看来,接下来几天要把这地方腾出来才好,不然都没有办法休息了。”
楚紫玄闭着眼睛,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喝酒了。”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一时,马车里谁都没有在说话。城墙上站着的周韶宁,看着底下没事,就带着人回去了。因为他觉得,家里的事情可能更需要处理。
这个小插曲,如果没有后续的事情,白黎昕可能很快就会忘记的。他刚吩咐了手下的几个人在城门开了之后进城,到白记香铺去找儿子白浩宇,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