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衡山派刘正风大侠“金盆洗手”的正日,衡山城里一片喜气洋洋,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五岳剑派其他几门的同好,江湖上一些颇有名声地位的大豪,甚至是一些不三不四之辈先后到来。
这里有的人接着亲朋好友而来,有的只是只身前往,有的已是熟识,有的却只听其名未见其人,五岳其他几派掌门逐一而来,泰山天门恒山定逸自持身份不与这么人交谈,唯有华山岳不群四处结交,在人群中侃侃而谈,泰山的人打趣道“真不愧是君子剑,要是去当官必定官路通畅啊!”
“岳不群!”一声大喝,却是泰山天松道长带迟着师侄迟百城怒气冲冲的从大门冲进来,“师弟”天门道长皱眉道。
“天松道长!不知是哪里岳某得罪了道长,有的话就请说出来,岳某一定改正!”岳不群诚恳到。
天松道长一拂袖“不敢!你岳大掌门的好弟子令狐冲昨日在回雁楼上私放田伯光,为了田伯光居然和我大打出手,今日我责怪了你岳掌门,明日令狐冲指不定就杀上门来了!”显然天松道长正在气头上,讥讽道。
岳不群眉头稍稍邹起“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哼,误会!那位恒山弟子当日就在那里不信我可以为她!”天松道长指向仪琳道。
定逸师太沿着天松道长的手势看到“仪琳,你就吧当时的1情况说出来吧!'
仪琳支支吾吾道,“令狐师兄当时的确是放走了田伯光,只是只是师兄他。。。。”
“好了!”岳不群打断仪琳,“的确是逆徒不肖,岳某这就把他叫来当场重重的处罚他!”
“令狐冲呢?”岳不群转身对华山弟子道,“大师兄昨夜回来,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伤,所以至今还在房中调养。”
“德诺,你速去房中把那个逆徒给我拉出来!”岳不群吩咐劳德诺前去叫人。
“是,师傅。”不多时劳德诺便把令狐冲带了出来。
“逆徒,还不跪下!”岳不群呵斥道。
令狐冲见状无奈下跪。“你是不是私放田伯光,还对泰山派的师叔出手!”“是,不过师父我。。。”
“啪”的一下岳不群狠狠一巴掌打在令狐冲的脸上,令狐冲脸上迅速出现了肉眼可见红肿肿的巴掌印,刘正风见此赶快上前拉住岳不群即将打出的下一巴掌“想必令狐贤侄是被田伯光所欺骗,今天是小弟我大喜的日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今天饶过一次可否!”
“哼!看在刘师弟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你一次回去自动到悔过堂里受罚”岳不群也不想搞大,看到刘正风给的下坡路,也正好下台。
这时已到巳时,刘正风便叫门下弟子招呼客人,独自一人反会内厅,刚坐下,便看到一道黑光一闪即末,抬头看时只见一根黑色的精铁长针,钉在他右手侧。
仔细看那根黑针,刘正风发现,这正是自己的知交好友曲洋的成名暗器,‘黑血神针’,施放时一丛黑针如雨般撒出,中者必死,是日月神教中有名的恶毒暗器。
只是这根飞针,却不是日月神教的机括中发出,只是以纯内功射入屋内,一个三寸的牛毛细针,只余最后一毫厘针尾露出在外。刘正风轻按飞针旁边,掌劲一吐,飞针就倒射出来,丝毫为损!
刘正风放在掌心细看倒吸一口凉气,这黑血神针细如牛毛,直径不过微毫,放在手上不仔细瞧,都发现不了,平常微微一用力,纤细的飞针就会扭曲断裂。就算是以日月神教的实力,也只能寻得能工巧匠制作机括射出一大片,并在针上粹取剧毒保证其杀伤性。
如今这枚黑血神针,细弱之处和平常别无二致,但竟然能以牛毛小针,没入实木之中而不损分毫,这份内力简直骇人听闻!
刘正风收好飞针,沿着飞针轨迹奔出屋外,一小会儿便在不远出一株大树,大树底下坐着个身穿蓝白道袍,头戴鱼尾冠的青年男子坐在树下微笑看着他。
泰乙站起身来,一步踏出便出现在刘正风一丈之外,即便是刘正风也背心发凉,这份轻功真是。。。。
泰乙看他紧张的神色朝他拱拱手道:“贫道引阁下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有件事关阁下全家性命之事特来告知。”
“道长说笑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道长既然来了,何不进府喝一杯?”刘正风脸上堆着和煦的笑容,抱拳道。
泰乙遥遥头:“阁下莫非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曲洋的事,我都知道了左冷禅会不知道!”又接着道“据我所知,就在这衡山城内,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丁勉、陆柏、费彬,带着五岳剑派的盟主令旗藏了起来,你说他们来这里,确不通知你你猜他们是来干吗的?”
刘正风大惊失色可还是不死心,“等会会有知府前来宣读圣旨封我为参将,到时嵩山派再怎么势大,也不能杀官造反吧!”
泰乙好气又好笑的看向刘正风,刘正风看着泰乙的笑容心里发冷,上前问道“道长为和发笑。”
“我笑你刘正风被人蒙在鼓里犹不自知。”“还请道长讲明”刘正风诚恳问道。
“我问你可是知府来宣读圣旨。”“是啊!”刘正风理所当然道。
泰乙已经快掩盖不住内心的鄙视了,“你可知道,本朝以来从来都是由宦官宣读圣旨,从未有过知府宣读的!”
“啊!。。。”
“我在问你,你可是由知府为中介买的参将?”“对啊,道长我可是和张知府见过巡抚大人的这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