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势抓住农妇的手,“咱们也很久没做了,今日老子就让你快活一把。”说完,便一把将农妇扛在肩头。
农妇惊呼一声,“他呢,他怎么办?”
那男人已等不及,敷衍道,“他?等咱们完事再说。”
接着,两人便夺门而出,迫切的,连门都来不及关。
苏拂从桌案上抬起上身,目光微冷。
秦楼楚馆么?听他们这口气,定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等事情,还真是大胆猖狂。
她缓缓起身,扶着桌案,沿着墙壁向记忆中的门口走去,今夜的月又圆又亮,借着月色,她勉强能模模糊糊的看清这院子的模样。
她的牛车在墙角里栓着,院门就在不远处,东屋里开始传出不堪入耳的声响,令人恶心至极。
可就是因为如此,两人都沉浸其中,便给了她逃走的机会,她可真要感谢他们的临时起意。
牛车动静太大,她是带不走了,但让她这么留给这两人,却又气不过。
思来想去,她又慢慢摸索至屋内,将藏在身上的火石给擦出火来,点燃了遮挡窗子的布帘,而后才扬长而去。
等到农妇和男人愉快的结束了战场,才意识到西屋已是火光冲天,无力回天。
因牛车还在,他们并不知在屋内昏倒的苏拂已经逃走,以为害死了一条人命,农妇当场便晕了过去。
男人也顾不得方才还你侬我侬的婆娘,提了裤子忙去救火。
等到天亮时,西屋早已化成一堆灰烬,就连相邻的堂屋,都被殃及了池鱼,而对于他们家那日住过一个外人的事,自当守口如瓶。
这一辈子,怕是更不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