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面对着面前的人,他的面颊还是泛上了一丝笑,使人如沐春风一般,“我给你的玉牌,你怎么没用?”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清了清嗓子,“算是用了吧!”
他们这厢说这话,跪在地上的府尹便抖了抖,他就说,燕王殿下和这个商贾女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玉牌怎会是随意交给别人的?
纪韫扫了一眼堂前跪着的府尹,“既是用了,怎么还将人关着了?”
这话,自然是问府尹的。
府尹稍稍抬头,回道,“这位郎君请下官看在玉牌的面子上免她见官不用跪……”
纪韫干咳两声,他怎么不知道这玉牌是这样用的。
不过现下却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府尹,又扫了一眼堂前,淡淡道,“方才是哪个说要仗打五十大板的?”
他的语气虽然清淡,但常年身居上位,气势还是足足吓退不少人,在场的人都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多言。
自然也无须人多言,他向一旁走了一步,踹在一个人的身上,吩咐一旁的捕役,“拉下去,给我仗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