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哪里是默认?明明是被他的无赖脾性给吓到了。
不等她说话,纪韫又道,“先前你还收了我的定情信物,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
饶是她这几年心理承受能力强上不少,但见纪韫这样的,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说的定情信物,难不成就是他临走时留在她这里的玉牌?
可那不是他直接放在了书房桌案上,她才收起来的么?
她好像一开始就入了套了。
想到这里,她面带着懊悔,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玉牌放在了桌子上,冷冷道,“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
纪韫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平日都是贴身携带的么?果然你是欢喜我的。”
她无语。
明明是觉得这玉牌贵重,哪一日若能遇见他,当场便能将玉牌还给他,此时这玉牌成了定情信物,她怎么看都是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