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四百零九章 男人四十一朵花

修离墨看人一向最准,可落到弦歌身上,有纵天大的本事,反而瞧不出她在开玩笑。

太在乎一个人,只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从未想过是那人的不是。

这些日子美得像梦一般,他常恐梦醒来,又是他一人空对长夜,这落差他如何能受得撄?

“我......真的老了?”修离墨怔怔地看着弦歌,手摸着脸颊,似乎在确认。

他从来都是自信绝顶,这会子叫弦歌一句玩笑话闹得失神,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不自信偿。

他没生气,反倒生出此等模样,弦歌哪见过他这副伤神的姿态,知道自己玩笑过火了。

心疼地抱着他的脖子,温声细语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哪就老了?”

“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瞧瞧你这张脸,嫩得能掐出水来,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能嫌弃你老了。”弦歌边说边在他侧脸**。

心里直叹,这肌肤比她不知好了多少倍,他是没照过镜子么,竟然对自己这般没有自信?

若说他老了,这容颜也是天下无双,在这世界见过无数俊男,独他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人。

硬要说能与他媲美一二,便是那主佛司风,那容颜带着仙气,头顶萦绕金光,那出尘气质在修离墨之上,二人各有风姿,说不清谁更好看。

并非她情人眼里出西施,修离墨这张脸,只怕能倾国倾城。

以前他遮着面具,容颜尽毁,肌肤好与坏瞧不出来,这些日子夜夜共枕,她瞧得仔细,肌肤好得像水做一般。

贾宝玉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子是泥作的骨肉,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没遇见修离墨之前,她倒是赞同,可识得他之后,便知非所有女子都是水作,所有男子都是泥作。

依她看,修离墨是水作的男子,冰凉淡漠,眼波静如湖水,心灵明净,看透俗人红尘,遂不屑江山美人。

偏是她,误入他这一汪清泉,化作落红,引他沾染红尘情爱,一颗明净之心被她推入凡尘,做了什佬子规矩诸多的君王。

“男人四十一朵花?”修离墨眯眸,这甚怪说法,他没听过。况花形容的是女人,用来比喻他一介君主,她倒是信手拈来,不怕他怪罪。

她说喜欢,话里的欢欣不像作假,修离墨眼底的忧虑渐散。

又气又无奈,想着自己从不曾在乎他人的看法,今儿个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因她随口一句话,一颗心从天堂落入地狱,又飞了回来,显得越发幼稚。

弦歌见他脸色缓和,笑道:“你们男人到了四十岁,依然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数不尽的美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们女人呢,天生就亏了,没到三十岁,就成了黄脸婆,瞧着自个儿都厌弃,别说你们男人看不上眼,光想着外头的野花野草了。”

这话说得颇为哀怨,惹得修离墨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弦歌眼神不善,故作生气状,青葱玉指轻轻戳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瞧瞧这眼神,叫我说对了?我这还没到三十岁呢,你就嫌弃了?”

这话纯属瞎说,弦歌二十有二,放现代来说,还是小姑娘一枚,虽在十八岁嫁了修离墨,做了他的女人,可这些年深居浅处,又不与人交恶,失去孩子后,更是日日吃斋念佛,养成一身纯净的气息,在外人眼里,像未出阁的妙龄少女。

不说她被打肿的脸有些惨不忍睹,光那柔波袅袅的眼神,时不时散发妩媚,修离墨是她男人,在他面前尽显女儿家的姿态,说起话来娇嗔似骂,颇有风情。

修离墨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时时看到她,哪里会嫌弃。

凤眸柔和,弧度浅浅,“再丑,我都不嫌弃你。”

点在胸膛上的手所到之处,引得一身颤栗,内里一颗心乱糟糟,失了节奏,却像灌了蜜一般,盈满了心尖。

两人又说了些话,大都弦歌在问,修离墨开心了便应一声,问到他不喜的,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弦歌深悉他的性子,知晓勉强不得,或许她非问不可,他心软之下就说了,可逼迫他之事,她自始至终都不愿做,更不想他为难。

说到千澜初的时候,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弦歌并非要劝他不要为了她和千澜初反目,她只想知道修离墨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不愿他为难,若他念千澜初是他生母,这事不了了之,她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要他去讨什么公道。

那些没用的东西,她不需要,也不稀罕。

谁知千澜初这次触到了修离墨的逆鳞,修离墨说,会给她一个交代,至于他会怎么做,就不是她关心的范围。

她相信他,哪怕对千澜初没有深厚的母子之情,他亦不会做出天理难容之事。

天谴之事,他不惧,就怕落在她身上,怕老天夺走她,将他在世间唯一的温暖取走。

用过晚膳后,弦歌随着宫女到隔壁浴房去沐浴,修离墨则在殿内批阅白日落下的奏折。

看着完好无损的翠环,弦歌问了她几句,知道龙谷宫侍奉她的宫女只罚跪一下午,伤不及性命,修离墨也没说再罚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她自己要跟太后派来的人走的,龙谷宫的人拦也拦不住,修离墨没将气撒到她们身上,出乎她的意料,不然她该浪费唇舌求情。

从翠环口中得知,是千幽玥闯入养心殿,将她出事告知修离墨,修离墨才及时出现在慈宁宫。

对千幽玥,她不讨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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