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成……”
逸尘子把玩着萧瑾瑜送给他的木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路上韦沅也算收获良多,王五和任婷早早的就来了安平做准备,还没到安平,韦沅就听见了无数议论灵相宗的话。
“最近请了不少匠人,就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韦沅不太懂商业上的事,但任婷明显是懂的,再加上这次借了萧瑾瑜的势,在这冀州最为繁华的地方,灵相宗似乎也隐隐有了名声。
“听说是神仙弟子,这次是接了历练才来做这些事的,要不然人家怎么看得起那些小玩意……”
“是啊,若是开业,其他都不说了,法器肯定是要好好的买些回去……”
“你们有没有听说灵相宗有收徒的意思?我听说好像他们想要在出世了……”
各种各样的传言满天飞,虽然没有人知道起源,但至少知道了灵相宗这个名字。
“小丫头手段不错嘛。”
逸尘子坐在茶馆里听着旁边几个人闲话,满意的对韦沅点点头,好像看着一个十分让人舒心的小辈。
韦沅面不改色,好像没有听见逸尘子的话。
“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难道还缺了银两?怎么就想到……”
对于萧瑾瑜想要将自己雕刻的法器放在灵相宗里卖的决定,逸尘子表示很不解。
“丢了也是浪费,倒不如换些银两。”
萧瑾瑜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转头问韦沅:“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安平有什么不同?”
经过这月余的相处,萧瑾瑜和韦沅说话越来越随便,特别是萧瑾瑜告诉了韦沅那铜镜的一个小秘密之后,两人就整日凑在一起研究法器制作。
“运势不错,贵气比较多,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韦沅解锁了铜镜的一个用处后,借助铜镜已经能感受到一个州府的气运了。
“财气怎么样?”
萧瑾瑜笑得眉眼弯弯,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感觉,可偏偏韦沅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还不错。”
韦沅拖长了音,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虽然香蜜这些都是高利润的东西,但是他们终究底子太薄了。
“要不……”
萧瑾瑜慢慢的说了两个字,一向念叨的逸尘子难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并不多话。
“小打小闹可没意思,一次性处理好才是我的习惯。”
两人好像在打哑谜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好像越开心,特别是萧瑾瑜,眼眸里都是浓浓的笑意。
“那我们这几天要辛苦一点了。”
做生意最容易的莫过于空手套白狼了。
冀州商户很多,福亨钱庄的主家姓赵,祖上是卖豆腐的,后来不知道得了哪路财神关照,生意有些气色的赵家买下了一座山头准备用来做茶叶生意,茶叶生意没做成,但是挖出了不少朱砂,那一整座山头都是朱砂矿。
这世界术士之多,朱砂简直就和黄金无二,守着这么一座金山,赵家很快就发了家。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就联系起来了呢?”
韦沅喝着茶,眉眼间似乎有些不解。
“你以为朱家发家就这么容易?要不是有人在上面搂着,怕是早就让人吃地骨头都不剩了。”
萧瑾瑜对这些事情好像很熟悉。
“上古八大姓起源几乎都是在冀州,虽然后来去了别处,但是冀州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韦沅弯了弯嘴唇看着红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道:“所以,其实赵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赵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砂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怕是撑不了几年了,但是这个可是他们的老本行,现在的子孙又不成器……”
“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韦沅接了一句,突然又转了话风:“赵家岂不是相当于姜家的一只胳膊。”
萧瑾瑜点了点头,从半路上逸尘子说漏嘴,韦沅知道冀州姜家的存在后,立即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
“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变出朱砂来。”
逸尘子终于忍不住插嘴了,狠狠地瞪了韦沅一点,眼睛里面有些担忧:“姜家不是那么容易……你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我会好好规划的。”
韦沅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将逸尘子的意思完全理解错了。
“我们先不去安平了,准备现在附近逛一逛。”
韦沅虽说逛一逛,可是逸尘子和萧瑾瑜都听得出来,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老头子我可不去,你说得倒是容易,到时候怕是上山下山跑来跑去,老头子我要去安平好好的享乐享乐!”
逸尘子知道韦沅要去山上实验那铜镜的小功效,要是处理成功了,以后……也会多有几分把握。
“那正好我也去试试我做的法器,我们一起吧。”
萧瑾瑜好像随口一说。
逸尘子眼睛瞪得老大,本来就小的眼珠,这时候更是显得全是白眼仁了。
韦沅一想,正好两人还可以做个伴,也就点头答应了。
看着韦沅点头,逸尘子喝下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似乎谁都没有往那上面去想,特别是韦沅,好像脑袋瓜里装得东西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好顺路,那就一起吧。
逸尘子发誓,这绝对就是韦沅的真实想法。
“那好,我让人去准备准备。”
萧瑾瑜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邀请的是一个正值年华的女子,在韦沅这个年纪,怕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