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是灵相宗长老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岳城,不少受过韦沅诊治的人都涌到了赵铭承住的地方。

“放应老出来!”

“放灵相宗长老出来!”

不知道谁起了个头,那些百姓的情绪好像瞬间就被引了起来。

赵铭承瘸着腿从侧门悄悄回了屋,招呼几个护院去把应老送出去。

因为是在岳城,所以赵铭承住的宅子并不深,应老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喧哗。

仔细一听,立即乐得喜笑颜开:“还是韦丫头懂我!”

没一会儿,一个护院就来开了门,看着应老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咳,我,我来送你出去……”

前段时间他对应老态度虽然不算很差,但是让他突然间变脸他也做不到。

本以为被关押了这么久的应老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满脸欢喜,结果,应老侧了侧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躺在地上,重新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呼声越来越高了,闭着眼睛的应老却完全不为所动,护院瞠目结舌,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应,应老,我来送您回去了……”

这次护院终于喊出了应老两个字,称呼也尊敬许多,躺在地上的应老微微露出一个不留痕迹的笑。

“不用,我觉得这儿挺舒服的,想在这儿多呆几天。”

护院急得都快哭了的时候,应老这才慢悠悠的来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护院这时候也意识到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了,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找管事。

“不走?这还能由得他不走,直接……”

直接拖了扔出去!

这几个字哽在管事喉咙里说不出来,他刚想起,大人刚刚才因为这事被郡王打了顿板子,现在把人扔出去,怕是……

那管事犹豫了一会儿:“我去试试看吧。”

不是他不想报告赵铭承这事儿,而是赵铭承从一回来就已经砸了好几套茶具了,他怕现在进去又惹得赵铭承不痛快。

“我们到这儿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赵铭承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满脸怒气的看着对面丫鬟着装的女人。

“不是说了么,来找那老神仙的啊……”

女人懒洋洋的抬眼看了他一眼,丝毫不为其所困扰,心平气和的好像对面那个大喊大叫的人完全不存在似得。

“找老神仙?”赵铭承嗤笑一声,脸色冷了几分,“你以为我傻吗?”

“之前说过让那人不经意的获取郡王的信任,你们也说过事情早就准备好了!结果呢!现在倒好!被人碗里抢了食!”

赵铭承越说越恨,他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被这些人的工具罢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赵大人不会没听说过吧?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小娘子不是我们说的那人?”

听了前半句话赵铭承还想冷笑,可后一句话出来他全身的汗毛好像都立了起来。

“那,那小娘子是……你们的人?”

赵铭承想起韦沅看他那冷淡的目光,觉得难以置信。

女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是眼神里的含义却不置可否。

“那也就是说……”

那位应老也是?

赵铭承想起这些人的手段,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这些日子自作主张,怕是把那应老得罪死了!

不,他可不能坐以待毙!

赵铭承也不顾打翻在衣角的茶水,急急忙忙准备去趁着应老未走前好好的改变一下印象。

这时管事正在苦口婆心的劝应老。

“您看,您是灵相宗的长老,这下灵相宗正是拓展时期,怎么能没有您去主持大局呢!您老就在这儿,这不是让那些需要您的人伤心吗?”

“您看啊,咱们之前也不知道您是这样的身份,所以被那些人一忽悠,不小心就带了您回来。”

管事看着应老一动不动,脸上多了几分苦笑,可是他又没办法直接上去拉扯,正僵持着,没想到赵铭承过来了。

“哎呀,应老,您老怎么?这是怎么了!您们谁惹应老不高兴了?”

赵铭承的脸几乎是说变就变,先是笑嘻嘻的看着应老,见应老完全不搭理他说话,立即变了一副口气,开始责备起旁边的人。

管事应该也是见惯了赵铭承这个模样,微微低下头立即道:“是我们不对,惹了应老不高兴,给老爷您添麻烦了。”

可是旁边的护院哪里知道赵铭承这种借坡下台的情况,顿时有些不服气的嘟囔开了:“不是,是应老,我们说要送他回去,可是应老……想要继续待在这儿。”

小护院的话一出,赵铭承的脸都快气青了,狠狠的瞪了他两眼,却没有注意到应老嘴角已经拉扯开了一个弧度。

“哎呀!你这小子怎么做事的嘛!既然应老想要在这儿修行,你们怎么还不快去准备?!床具桌椅茶点还不快端来准备好!”

赵铭承的脸顿时又变了,立即吩咐着旁边的人下去安排,自己却弯下了腰,谄媚的问应老:“应老,您看我这样安排行吗?要不咱们把屋子重新装一遍?还是您们修行就得要这种环境?没关系!有什么您尽管讲,哎呀之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赵铭承丝毫没有将应老赶走的意思,作为一个混了多年的人,应老自然听得出来赵铭承说得真假参半,只不过这人脸皮真的是太厚了,和他简直不相上下啊!

谁说他是在这儿修行了?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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