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娘,算了吧,二郎知道错就行了,他还有伤在身。等他身上的伤好了再教训不迟,还是毛头孩子,别指望他不闯祸。”王伯看着嫂嫂气消了,赶紧劝道。
“是啊是啊,他嫂子,二郎还小,他已经知错了,就算了吧。还是个善良孩子,不会走歪路的,他嫂子。”
“就是,二郎杀得是突厥人,那是大英雄,是个好样的,他嫂子就别打了。”
“嫂嫂,别打二郎了,我还要跟他学武呢,学好了,我也要和二郎一样杀突厥人。”帮忙盖房子的王海在一边嚷嚷道。
“是啊是啊,嫂嫂,别打二郎了,二郎是好样的。”
“是啊是啊,嫂嫂,就算了吧。”大牛和栓子还有叔爷家的半大小子纷纷劝道。
嫂子一看众人都在求情,也就借坡下驴,本来也不忍心下手。
“看在乡亲们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起来吧,别在那儿装可怜了。”
李哲垂头丧气的回到木屋,赶紧给叔爷请安。然后看看在一边幸灾乐祸的李承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承乾一看李哲瞪他,赶紧装可怜,委屈的看向叔爷。叔爷一看,站起身来大巴掌噼里啪啦就朝李哲后脑勺招呼。
“改了,叔爷,我改了还不行,叔爷,我错了,我错了,哎吆真打啊。”摸着后脑勺的李哲也不敢再耍怪,老爷子是真打啊。在皇权至上的古代,藐视皇权,那是大罪,人们本身就对皇权充满敬畏。像李哲这样子和李承乾平等相处,开开玩笑,那是万万不能被人容忍的。但是李哲是后世来的人,对皇权没有那么深的认识,再说他觉得李承乾是可以交心的朋友,所以就多了一份友情,少了一份敬畏。
看到李哲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李承乾笑了笑,对叔爷说道:“老人家,孤今天来的时候,父皇给了孤一份密旨。二郎献上的种子孤带回来了,父皇让找经验丰富的老农和二郎一起将种子种下去。到底怎么种,只有二郎知道。所以,老人家务必找村里最有经验的老农,帮二郎将种子种下。等秋天收获了,如果真如二郎所说有那么大的产量,皇帝陛下将有重赏,二郎也会封侯。要是真的成了,大唐将再无饥饿之忧,那是造福万民,造福后代的大功业。拜托了,老人家,拜托了二郎。”
说完,李承乾向着叔爷弯腰深深的一礼,至于李哲自动被他忽视了。
叔爷激动地直哆嗦,嘴里哆哆嗦嗦说道:“折煞俺了,折煞俺了,是陛下吩咐俺的,俺…俺能行吗?不行,我…我这就去找人,等明年,等明年俺们就不用挨饿了。好啊好啊,托了陛下的福了。”
李哲郁闷的在一边直撇嘴,那是俺的种子好吧,谢陛下有个屁用。我不说怎么种,陛下来了也白搭。
叔爷哆哆嗦嗦的去找有经验的老农去了,李哲一看叔爷走了,再看看旁边笑的阳光灿烂的李承乾,气就不打一处来。
“笑个屁,看我挨揍你高兴是吧,还是不是兄弟?也不替我说说情。不跟你扯淡了,说正事,承乾,我还真看好了一块地,土豆玉米就种在那里,最好。你来的时候,看见村口那个拐弯的坡地了吗?旱涝保丰收,这两样农作物,都不喜水,种在那里最合适。还有一个你注意到没有,那儿易守难攻,一边是山涧,一边是峭壁。要是有人搞破坏,只要守住山谷的出口,在山涧那儿布置很少的人就能挡住几倍的敌人。我觉得,种在那里最好不过了。府兵来了,已经安营扎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哈哈哈。”
叔爷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一个人,李哲一看乐了。没外人,就是上次和他一起进城的赶车的水伯,好像李哲还得叫爷爷,是本家。水伯因为常年赶车,伺弄庄家,所以脸很黑,不过看身体应该很健壮。整天乐呵呵的的人,应该很好交流。
水伯进来,没的说,先跪下给太子磕头。应该是来的时候叔爷已经交代好了,李哲没有阻拦。李哲知道这些人,阻拦了他会更紧张,他们认为这就是礼节,你不让他磕头,那就是不让他懂礼貌,怎么行。
“爷爷,咱是本家,我也不废话。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太子,就是大唐的太子。皇帝陛下下了一道圣旨,我从山里带来的两样种子,那是高产种子。就要在咱们山村试种,是我强烈要求的。就是先种在咱们村子里,看看是不是高产,如果栽种成功了,那就要大面积在大唐推广。到时候,我们就不会再饿肚子了,你也是有功之臣了,说不定还会给你个官做做,呵呵呵。”
李哲话音刚落,就看水伯眼一直,白眼球一翻,“呕”的一声。怎摸了,抽过去了,激动地,李哲心说还不如叔爷呢。
赶紧的,李哲掐人中,捋胸口。叔爷更是直接,直接两个大嘴巴子,醒了。水伯醒过来了,兀自在哪里喃喃自语。
“俺要做官了,俺要做官了,还有高产的粮食,明年不用挨饿了,哈哈哈哈,明年不用挨饿了,不用再挨饿了,娃他娘,咱们不用挨饿了。呜呜呜,终于不用再挨饿了,呜呜呜。”水伯先是高兴的大笑,笑着笑着就又哭了起来。李哲和李承乾不明就里,一起扭头看向叔爷。
叔爷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水伯也是个是苦命人啊!去年的时候,为了躲避突厥人,我们村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