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你个老妖精,李哲恨恨地念叨,俺也是病人好不,俺也是受伤了的。
话音未落,老妖精已经来到了屋子里,跟一阵风一样奔到床前。看了看程处默,学着李哲的样子摸摸头,再看看程处默的脸。哈哈大笑一声,道:“还是俺老程的种好,俺就说嘛,这点小伤,碍的甚事。你们看,这不是好了吗,哈哈哈,咱老程的种,就是好啊!”
这话说得好不要脸,是谁在程处默未醒的时候哭着个臭脸,是谁在一边偷偷抹眼泪来着。这一转眼,就吹牛皮,还自己的种好,这脸皮,长安城的城墙恐怕都比不上。
婶婶在一边,羞得脸红,嗔怪的等了老妖精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守着孩子,嘴没个把门的,今晚自个睡书房,哼哼哼。”
该,该,李哲心里乐了,让老妖精睡书房。哈哈,老妖精大字不识一个,让他睡在满是书的房子里,那不亚于后世的关禁闭啊!哈哈哈,这下老妖精惨了,活该,让你嘚瑟。
这时候就连躺在床上的程处默也把被子拉起来,蒙住了头,被自己的老爹臊的不敢见人了。
不理老妖精的厚脸皮,给老妖精拱手施礼道:“程叔叔,这就领我去看看,处默这伤耽搁不得。婶婶,找个可靠的人,看着处默。我估计他今晚还的发烧。还是老样子,拿酒擦他的腋下,手心,脚心,双股间,再给他吃药,吃一粒就好。辛苦了,婶婶。”
“应该的,孩子,应该的。我自己的孩儿,我应该的。倒是你,真的辛苦你了,你还有伤。”
“没事的,婶婶,我和处默这是过命的交情,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完没完,啰嗦,娘娘们们。赶紧的,你兄弟还等着治病救命呢!等有空闲了再和你婶婶说话。”
话音未落,李哲的脖领子就被老妖精薅住了,然后就被老妖精拖着给拽走了。李哲被拽的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好不羞人,背上的伤也疼得厉害。李哲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不时的碰到一两个丫鬟和下人,在捂着嘴偷笑。看见李哲被自家老爷拖着走路,老爷还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哈哈,这小郎君落自家老爷手里,没好,哈哈。
“放手,程大叔,放手。快放手,程大叔,再不放手,我急眼了哈。我勒个去,哎吆,老妖精,放手,哎吆,怎么打人呢,哎吆,还打,真急眼了啊。”
“吆喝,长能耐了,还急眼,你急个眼俺看看。毛还没长齐呢,还急眼,哈哈哈。你急个眼俺看看,俺还没见过有那个小后生敢跟俺老程急眼呢。能耐的你,屁大点的孩子,揍你两下怎摸了,还急眼了,叫俺老妖精,这个名字俺喜欢,哈哈哈。”
李哲悲催的认命了,论及不要脸他怎么会是老妖精的对手。被老妖精拖着拽着来到一个小院子里。后脑勺被大巴掌扇了无数下,头蒙蒙的,李哲心说,可别被揍出脑震荡。老妖精是武将,下手可不知道轻重,没看程处默都被揍的遍体鳞伤吗。
来到一个小院里,李哲看见一个原始的大蒸馏器摆在那里,特别是哪个大蒸馏罩,最是显眼,心里美地很。哈哈,可以弄点好酒了,咱也假公济私一回。回过头,问老妖精道:“程大叔,可有可靠的人手。”
蒸馏酒,不光能救命,还能发财啊!
“程大叔,找几个可靠的人手,要机灵点的,嘴严的,最好是识字的。”
“程大眼,去找程福来,真麻烦,又不是考秀才。”
“好来,俺就去。”
程大眼说完转身走了,干脆的不留一点云彩。
李哲自己动手安装蒸馏器,很简单,一个大锅,一个冷却罩,就老妖精说的大锅盖。一根细铜管,加一个大漏斗,哈哈,成了。”
“程大叔,找间大点的屋子,咱抬进去。对了,程大叔,把你家的烈酒都拿来,最烈的。要快啊,处默等着用呢。”
“哼,咱程府别的没有,好酒多得是,就算是御酒咱也有几坛子,要说最烈的那就是三勒浆了。”
李哲翻了翻白眼,没去搭理这老货。什么人啊,就知道吹牛,程处默这才刚刚苏醒,就又吹上了。还好酒多得是,茅台有吗?剑南春有吗?五粮液有吗?二锅头都没有,吹牛不上税得主。
胖胖的程福来了,李哲赶紧见礼,呵呵,看着就让人喜庆,像后世的老爷爷。
“福伯,安排可靠的人手来照看这东西,这不光能救命,我们还要靠它来挣钱。”
“好的,二郎,俺懂得,这就去安排,放心就是。”说完乐呵呵的转就走了,也不跟老妖精打声招呼,看来在程府的地位不低,要么就是交情深厚,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小子,某不知道你说的酒精为何物,能成吗?给俺说道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程大叔,就是现在的酒度数太低。”
看老妖精摇头,就知道他不懂的啥叫度数。
“就是不够辣,懂了吗?还不懂?奥,懂了,我就是想让现在的酒再辣一些。程大叔,这也是门好生意,我四你六,我什么都不管,你看着办吧。我需要很多的钱,我家人少,钱少,还没有做官的,会被人欺负的。妈的,杀几个突厥人就差点被砍了脑袋,什么事啊这叫。”
“小子,既然你和处默是兄弟,我就依长倍的身份来和你说道说道。不要抱怨和委屈,皇家是什么,要你生你就活着,要你死你不能站着。陛下